嬴昭站在高台之上,目光扫视着整齐威武的市舶司卫队,高声说道。
“刘季,你做得很好,有此劲旅,朕心甚安,大秦有你这样的忠臣良将,实乃国之幸事!”
刘季谦逊地说。
“陛下,这都是将士们的功劳,他们日夜操练,不畏艰辛,只为保家卫国。”
嬴昭大笑道。
“哈哈,皆是大秦的功臣,朕要重重赏赐你们!”
正当众人沉浸在喜悦之中时,突然传来急报。
“陛下,卡鲁部落内部发生争斗,局势混乱,恐会影响边境局势。”
嬴昭脸色一沉,目光转向刘季,问道:“刘季,你怎么看”
刘季沉思片刻,拱手道。
“陛下,臣愿前往一探究竟,相机行事。定当竭尽全力,确保边境安稳。”
嬴昭点头道。
“好,一切小心,若有需要,可自行决断。”
刘季带着一队精锐人马深入卡鲁部落。
经过一番细致的调查,原来是卡鲁的兄弟为了争夺首领之位,不惜挑起内乱,使得部落陷入了混乱之中。
刘季找到卡鲁。
“此时内乱,对贵部落和大秦都极为不利,应当尽快平息,以免造成更大的损失。”
卡鲁一脸无奈,叹息道。
“刘侯爷,我也正为此事烦恼。但如今局势复杂,我也是有心无力啊。”
刘季说道。
“大秦可以助你平息内乱,但你需保证今后不再生事端,与大秦友好相处。”
卡鲁感激涕零。
“多谢侯爷,我定当遵守承诺。只要能平息内乱,我愿听从大秦的安排。”
在大秦的帮助下,卡鲁部落的内乱很快得以平息,卡鲁对刘季说道。
“侯爷,此次多亏大秦相助,我卡鲁永记在心,日后定当约束部落,不再给大秦添麻烦。”
刘季说道。
“望你今后信守承诺,与大秦友好往来,共同发展,若再有反复,大秦绝不轻饶!”
时光荏苒,边境在市舶司卫队的守护下,始终保持着安宁,然而,树欲静而风不止,新的危机又悄然降临。
在朝廷中,一些嫉妒刘季功绩的大臣们暗中勾结,企图陷害刘季。
大臣王伦在一次朝会上,阴阳怪气地说。
“陛下,刘季在边境拥兵自重,其势力日益壮大,恐有不臣之心啊。”
大臣赵方附和道。
“是啊,陛下。如今刘季在边境威望颇高,若不加以节制,恐怕会危及朝廷。”
刘季听闻此言,上前驳斥道。
“尔等血口喷人!我刘季一心为大秦,为边境安宁鞠躬尽瘁,何来拥兵自重之说”
王伦冷笑道。
“哼,事实摆在眼前,你还敢狡辩”
刘季望着王伦和赵方,大声喝道。
“你们这两个无耻小人,为了一己私利,竟敢如此诬陷我,我刘季光明磊落,何惧你们的污蔑!”
王伦阴阳怪气地说。
“刘季,你说得倒是好听,可这事实就摆在眼前,由不得你不认。”
刘季怒极反笑。
“事实你们所谓的事实不过是凭空捏造的谎言,我在边境出生入死,为的是大秦的安宁,你们却在朝堂上搬弄是非!”
赵方在一旁帮腔道。
“哼,刘季,你休要巧言令色,如今你的势力如日中天,这就是最大的威胁!”
刘季厉声呵斥道。
“你们这两个居心叵测、心怀不轨的小人,整日里只知搬弄是非,陷害忠良,迟早会遭到天理报应,不得善终!”
他旋即转身面向嬴昭,恭声道。
“陛下,臣实在不想再与这等卑劣小人多费唇舌,这市舶司卫队本就是朝廷的兵卒,如今臣已将其组建完备,这兵权自然应当交予朝廷。”
言罢,他双手稳稳地奉上市舶司卫队的令牌。
嬴昭接过令牌,他缓缓开口。
“刘季,你的耿耿忠心,朕心知肚明,只是你如今已位极人臣,功勋卓着,朕实在不知该如何再对你进行奖赏了。”
刘季面容恭敬道。
“陛下,为大秦效力,为陛下分忧,乃是臣的分内之事,无需任何奖赏,能为大秦的繁荣昌盛贡献一份力量,臣已深感荣幸。”
嬴昭微微叹气,感慨道。
“唉,你虽如此说,可朕怎能亏待了你这等忠臣良将。”
刘季心中深知,功高震主,封无可封之时便是危险之境。
“陛下,臣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还望陛下以大秦的江山社稷为重,切莫因臣而有所困扰。”
嬴昭沉思良久,说道。
“既然如此,为了避免他人的无端猜忌,朕只能先免去你廷尉之职。”
刘季毫不犹豫,跪地谢恩。
“谢陛下隆恩,臣无怨言。”
刘季被免职的消息一经传出,朝堂上那些一直嫉妒他功绩的人,纷纷如恶狼般露出獠牙,落井下石。
大臣陈启在朝堂上,拱手说道。
“陛下,刘季虽被免职,但其在朝中的影响力犹存,不可不加以防范。”
大臣林岳也随声附和。
“是啊,刘季往日权势滔天,如今即便被免了职,也应当对其有所约束,以防有变。”
刘季在府中听到这些风言风语,只是冷冷一笑。
一日,刘季出门办事,行至一条幽静的小巷时,突然从四周涌出一群黑影。
刺客们目露凶光,齐声高喊。
“刘季,今日就是你的死期,如今你已经没了卫队,就是没了爪子的老虎,死活自然没人管了!”
刘季瞬间警觉,怒喝道。
“尔等鼠辈,竟敢来行刺本官!”
刺客们也并非等闲之辈,他们配合默契招式阴狠,试图将刘季逼入绝境。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危急时刻,韩言带领黑冰台的精锐如神兵天降。
“保护刘大人!”
只见韩言身先士卒,瞬间便斩杀一名刺客,黑冰台的众人也个个勇猛无畏,与刺客们展开了搏斗。
韩言和黑冰台的勇士们以一当十,逐渐占据上风。
刺客们见势不妙,纷纷四散逃窜,但黑冰台的高手们岂会轻易放过,紧追不舍,最终将大部分刺客制服。
韩言快步走到刘季身前,关切地说道。
“刘兄,您这次受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