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在乎这个?你若真是在乎,这怎么可能,刚回京城就带了姨娘上门,还是个怀了孩子的,傅恒俞,大家都不傻,你若真与你那娘子有情,又怎么可能三年之间从不回来相看,甚至…一回来就带了另外一个女人?”
“可不是,傅兄,别把哥几个当傻子呀!”
大家哄笑一堂,而其中的嘲讽让他的面上有些挂不住。
他是最在乎颜面的人,所以此刻难免有些无地自容。
“行了,今天就到这,哥几个还有别的事就先走了,傅恒俞,好好想想你是个什么货色,不然往后也不用再和我们一同走了!”
小侯爷一边说着一边站起身来,穿了鞋往外走去。
几个人也随着男人的身影离去。
刚才还吵吵闹闹的屋子,此刻却安静的犹如无人所在一般。
傅恒俞有些沉默的坐在原处,看着面前还剩下酒的酒盅,却一口而尽。
“该死的贱人。”
又是因为她,他却再度被人当面嘲笑。
他有些怒气冲冲的回了府中,刚想去找沈月蓉商谈,却被杜菀身侧的人拦了下来。
“我家姨娘有事找将军,还请将军过去一趟。”
他晃了晃有些浑浊的脑子,便想不做搭理,却听见那丫鬟说,“我家姨娘说您若不过去,就将自己怀了,你两个孩子的事情公之于众,让人知道所谓的深情…一切不过是假象而已。”
那丫鬟有些害怕,说完这句话之后,便又跪在了地上,连气息都不敢大喘。
男人看了看她,随后换了方向。
他大脚一挥,踢开了那院门,随后往里面走去,看见与之前不同,倒是盛装打扮过的杜菀,在酒精的驱使之下,倒也有几分野蛮。
她走了过去,将女人搂进了自己的怀中,一只大手在其身上上下蠕动。
“怎么想起来见我?终于不疯了?”
自从宴会之后,杜菀也听说了不少外面的传言,自然知道如今傅恒俞是个什么样的人物?
“谁让你也不体贴人家?怀胎十月,却生下了个那么怪胎,老夫人句句都在怨怼我,可你却也不肯为我分说,倒让我平白无故受尽了委屈。”
杜菀的话刚说出口,那泪珠便落了下。
“我一时受了刺激,难免在言语之上便有些…刹不住车,可你却就这样抛弃了我!你这个负心薄幸的人!”
即使是吐槽谩骂的话,可是此刻听在男人的心中,这也带着几分娇嗔。
“你是知道的,我一向没什么耐心!”
“钰郎,我真的好怕,如今我没了孩子依仗,而这又是将军府,我这一辈子是不是就只能够像那些上不得台面的姨娘一样,永远被关在这院落之中,只能等候着你想起我这个人,才能与你恩爱绵长。”
“你是我的妻。”
他伸出手牵住了女人的手,神色中满是沉醉。
“阿菀,你永远都是我的妻,这件事永远都不会变,我会以最快的时间,让你…彻底变成我的妻。”
“你还记得曾经答应我的事…”
“我永远都不会忘!”
他伸出手,沿着女人的腰肢,伸进了衣服里。
“阿菀,今天的你…好香啊!”
他将头埋在女人的脖颈之间,细细的品尝着女子的芬香。
她下意识的抬起了头,呻吟出声。
“钰郎…啊!”
他大手一挥,直接将女子的腰带从中间扯开。
原本贴身的衣物,却四处散开。
瘦小的女人在他的身下,像诗句玩具一般任由摆布,尽显美妙。
……
一个时辰过后。
随着身体的抽搐,男人累瘫在一旁,他翻过身,躺在了杜菀的身侧。
他伸出手怜悯地将人那些碎发拢在了身后。
“你的滋味…还和从前一样甜美,更带着几分妩媚。”
杜菀也是安心的贴在他的身侧,微微喘息着,带着几分运动后的萎靡。
“钰郎!不要再生我的气了好吗?”
他做事将女人的手再度抓在自己的手中。
“好。”
多年夫妻,杜菀总有办法抓住他的心,让他无法逃脱。
这一个时辰的欢愉,却换回了他们如以往一般亲密无间。
过了一会,却听见外面传来了孩儿的哭声。
杜菀的身子有些一僵,本是为了诱导傅恒俞前来,已经让人将自己的孩子带走,却不知此刻为何孩子又会出现在门外。
“姨娘,这孩子一直在哭,奴才们是真的哄不好了。”
男人及时的收回手,有些冷漠的坐起身来,“一个将死的孩子,你怎么还没给他扔掉?”
“这毕竟是我们的孩子,钰郎,我已经让大夫帮忙诊断过,我们的孩子可以活,也可以活得健康…只是需要一味药引。”
“一味药引?”
他自认为自己有的是法子生子,所以并不看重杜菀所生下的这个病怏怏的男孩。
可在始终找不到与自己能够对上眼的女子,还是想要与杜菀重修旧好。
此刻也有些好奇。
“我问过大夫和大师,他们说…我们的孩子只是因为先天不足,所以才会如此,而如今我已经细心照料多日,他和从前已经判若两人,要是能有一个常年服用各种药材的女子,以心头血为引,再配上大夫开的补身子的药,便会有奇效,我们两个的孩子…能一生康健,也能满足你之前想的一切。”
若是这个男孩能够恢复如初。
他们之前的计划并没有白费。
可是一个自幼便服用各种补体药材的女子,却并非好找!
“这样的一个女子,你让我从何而找?”
“如今眼下不就有这么一位,听闻夫人自年少时起身子并不算硬朗,是那位神医,用尽千种草药为其调养身子,才能让她今日生龙活虎,钰郎,反正到最后她也无用,不如就留给我们的儿子吧。”
傅恒钰听见杜菀的话,神色有些慌乱。
“你想要她的心头血?”
她的手附在了男人的腰腹,眼神中满是对他的眷恋。
“心头血而已,又要不了她的命,钰郎,这可都是为了我们的孩子,你不会有些舍不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