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尴尬的点在于,段寄灵的水刚刚过来,边睿彤看着她准备去清洗,挠了挠头:“那你先洗,我...我去找点吃的。”
说着还真出去了。
段寄灵笑了声,这群人好像都挺可爱的。
边睿彤憨憨的有点可爱,师挽月严肃的有点温柔,祁玲琅和郑舒本身就是两个小可爱。
古人言人以类聚,的确也是有些道理的。
段寄灵清洗完出来,边睿彤还没回来,她换好衣服脸上的痕迹淡了些,但还没彻底淡下去。
边睿彤拿过来的棋盘就摆在桌上,段寄灵好奇的展开看了下,是她没见过的“棋盘”。
说是棋盘,其实也不是,只是一张纸上画着一些图案地点,然后通过摇骰子的方式决定前进和后退。
看起来有点幼稚,但段寄灵还是忍不住玩了起来。
边睿彤端着一盘糕点回来的时候,段寄灵已经自己在捣鼓了。
“吃点东西不?吐那么多血,得补充点食物。”边睿彤将端回来的吃得分享给段寄灵。
段寄灵拿了一块糕点,对她道谢:“谢谢。”
“你要玩吗?”边睿彤看着段寄灵问道。
“可以啊。”
边睿彤也不问她什么,坐在她对面就开始陪她玩了起来。
玩得犯困了,边睿彤才对段寄灵说道:“那你也早点睡,我回去休息了,再不睡天都要亮了。”
“好,谢谢。”段寄灵对边睿彤笑了笑。
边睿彤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不客气的,都是朋友。”
她走之后,段寄灵确实觉得心情放松了许多,躺在床上心情也没有那么沉重了,甚至难得睡了个好觉。
第二天边睿彤醒来的时候,其他人都还没醒,虽说是下午时分,但也不是赌场人最多的时候。
她下楼去吃了点东西,看着外面越来越大的雨势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这雨还要下多久,就这么几天,她就已经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潮湿了。
突然就开始想念云京了,至少云京没有这么多的雨天。
温知渺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还抱着师挽月,昨夜的事慢慢的回到脑海之中。
昨夜她好像知道了姐姐喜欢的人是谁。
那种甜滋滋的感觉再次涌上心头。
温知渺忍不住抱着师挽月亲了一口。
师挽月迷迷糊糊的醒过来,看到温知渺轻笑了声:“醒了?”
“嗯~”温知渺黏黏糊糊的抱着她。
师挽月转过身,伸手搂着她的腰肢:“不起吗?”
温知渺用自己的脸颊贴着她的脸颊:“起~”
“姐姐,我昨晚不是做梦吧?”温知渺轻声问道,带着浓浓的不确定。
师挽月忍不住笑了声:“若是做梦,我还会在这里吗?”
温知渺稍稍扬起嘴角:“也对哦。”
她靠过去再次亲了师挽月一下,但都只是亲亲脸之类的。
师挽月按住她,轻啄了一下她的唇瓣。
温知渺连忙捂着嘴:“没漱口,臭。”
师挽月嘴角微微翘起:“没准备亲。”
温知渺有些羞恼的坐起来,好像又被逗了。
她发现师挽月明明就比她还腹黑,就欺负她。
师挽月先起来了,穿好衣衫去洗漱的时候,温知渺才磨磨蹭蹭的起床。
衣服也是钱六娘让人准备的,比较清凉.
认真看看似乎还是差不多的款式。
温知渺起床后看着已经收拾整齐的师挽月,眼眸之中的惊艳毫不掩饰。
她的确从未见过这样的师挽月,记忆中,她总是文雅而温柔的,君子如风,可这南方的服饰穿在她身上,倒是有了一种从有过的感觉。
算不上媚,但温柔动人,如同春天盛开的桃花一样。
温知渺一时看的有些愣了。
她忽然想师挽月若是穿上旗袍,也还是优雅动人的。
师挽月被她这样直勾勾的盯着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
她伸手挡住温知渺的眼眸:“去洗漱。”
温知渺这才后知后觉的去洗漱了,洗完一张漂亮的小脸也还是通红的。
师挽月忍不住伸手捏了下她的脸颊:“脸怎么这么红?受凉了?”
“姐姐~”温知渺娇嗔的瞪了她一眼。
师挽月见她那样,还是没有继续逗她了。
但温知渺倒是主动将她搂了过去,然后低头在她裸露的肌肤上吸出一个痕迹。
师挽月稍稍推开她:“你...”
温知渺耍赖的哼了声:“不管,就要这样。”
“还是说姐姐要我找别人配合演戏?”温知渺一副无辜的样子看着师挽月。
师挽月只觉得头疼,她不想,但也不想顶着这样的痕迹出去。
她揉了揉眉心,终是忍住了,顺了温知渺的心意。
取过旁边的面具戴上,至少没多少人知道她是谁。
温知渺看着她戴着金色的面具,遮住了大半的脸颊,只能看到唇瓣和鼻尖。
突然间就添加了一丝神秘感。
温知渺没忍住靠过去又亲了一下,她突然就明白了为什么有些谈恋爱之后总喜欢亲亲,这谁忍得住。
但她还是要去一趟隔壁房间,毕竟她没法解释自己为什么从师挽月的房间走出去。
“姐姐等我会,一会我来找姐姐。”温知渺先回了自己房间,将房间内的二人打发了出去。
打开门径直走了出去。
然后走到了师挽月房间门口敲了敲门。
师挽月给她打开门,温知渺当即搂过她的腰肢,将她压在门上。
从外面看去,就好像温知渺在强吻一样。
温知渺低声在师挽月耳边说道:“这赌坊之中都是眼线,不只是有苏锦程和段氏的眼线,还有鹿金国的人,所以不得不小心。”
“怕是不是单纯的眼线吧?”师挽月压低嗓音回应她。
“姐姐真聪明。”温知渺假戏真做的咬了一下师挽月的耳垂。
“鹿金国和北戎的人都在,看来都想了解了解元昭殿下。”温知渺笑着道。
师挽月握住她的手,十指相扣:“那或许不会那么简单粗暴的进行刺杀。”
“可不好说,刺杀可以让一个人有一个正当的理由消失。”
“渺渺想自己来演这出戏?”师挽月低声问道。
“嗯哼。”
“一个消失的人,才更好做一些事,姐姐,我们得从这里脱身,这岛上的浑水已经差不多摸清了,该做正事了。”
师挽月微微蹙眉看了她许久,最终还是没说什么,但隐隐还是透着几分不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