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家重地,我脑子里头仔细想了想,哪有这个地方啊,开玩笑的呗。
好在姚玉忠解释说:“古路村,我们还要回去一趟,那里有我要的东西。”
姚玉忠说完,就让我们起程。
除了吴雄,我们一行四个人跟着姚玉忠出去。
到了外头,有两辆车接应,姚玉忠早就已经安排好了,回古路村是我没想到的,也挺意外。
那里发生了一些故事,我到现在都还记得。
那个被我们当成拍花子给卖掉的小山,如今不知道过得怎么样。
一听到要回古路村,我们几人反应都挺大的,尤其是六月红,一想起那马太保,她就恨得牙痒痒。
当初要不是我及时赶到,估计早就被马太保给玷污了身子。
两辆车,司机都是姚玉忠安排的亲信,这家伙也是胆大,据说现在他还是被通缉的状态,也敢偷偷摸进来。
我们一行人连夜朝着国道开,开了有将近一天的时间,才到达成都。
当时我想去见见陈玉华,看看她过得咋样。
但姚玉忠不同意,他有他的原则,入了他的队伍,就要听从他的安排,比李爷还他么强势。
无奈之下,我们又只能赶往古路村。
依旧是那条盘山公路,依旧是那么的偏僻,到了山道入口后,吴炮嘀咕说:“老蛇那家伙也不知道去哪里了。”
这家伙是个做旧的高手,姚玉忠呵呵一笑:“那老家伙你们要想找,很简单,去烟云涧村就能找到他。”
烟云涧村是河南洛阳一个专门做古玩的地方,也算是比较出名。
老蛇本来当初李爷想拉拢,但是却没成功。
我们一行人下车,除了两个司机在车上等着,姚玉忠提着一个大袋子,类似于裹尸袋一样的玩意,特别的邪门。
顺着山道,没一会,我们又一次来到了古路村。
依旧是那个大槐树下,我见到了那个老男人,糙汉子,他一看到我们,起初还挺谨慎,正要质问的时候。
结果看到姚玉忠时,老男人吓到了,两腿哆嗦:“姚……姚师爷,你回来了。”
姚玉忠冷冷的看着老男人:“你们这帮村民,老子不在的时候,你们是不是有打算独吞我的东西?”
这话一出,老男人吓得冷汗直流,不敢吱声。
姚玉忠也没理会他,独自进村,村里的那些村民们看到我们一行人,有好事的人当场就认出我们来了。
也就在这时,我突然间看到有一个孩子,背着干柴,从边上走来。
仔细一看,是小山,六月红也一眼看出,喊道:“小山!”
小山抬头,他穿的破破烂烂的,很脏,他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
“石飞哥哥,红姐!”小山丢下干柴,跑过来,眼里头透着泪花。
六月红有点心疼他,摸了摸脑袋:“小山,对不住哈,把你丢在这里。”
小山低头,这时候,我看到小山的手臂上有伤,仔细一看,好像是鞭打造成的。
顿时怒了:“小山,告诉我,那马太保是不是虐待你了?”
小山咬着嘴唇,满脸都是委屈,不言而喻,他的确受到了虐待。
我气得不行,立马抄起一根棍子,赶往马太保家。
等到他家门口,我大吼道:“马太保,给老子滚出来。”
说完,我一脚踹开院子大门,院子里头,马太保正躺在椅子上抽着旱烟筒,被吓了一跳。
他刚想要发怒,结果一看到我后,傻眼了。
“石……石飞兄弟,不,飞爷,你咋来了?”马太保一个激灵站起来。
“哼,你这混蛋,老子把小山放在你这,不是让你虐待他,你他么对他干了什么?”我冲过去,一把拽着马太保的衣领。
马太保也是怕我,赶忙哆嗦道:“飞爷,别,我哪有虐待他,老子给他吃好的喝好的,把他当亲生儿子对待,你可别冤枉我啊。”
这马太保就是刺儿头,我一把将小山带进来,撸起他袖子说:“你他么跟我说吃好的喝好的,你让他干啥了,背干柴,你自个倒是潇洒。”
马太保低头,但还是嘴硬,这时候,姚玉忠走进来,看了一眼马太保。
他神色冷酷说:“马太保,好久不见啊。”
马太保看到姚玉忠,整个人脸色发白:“姚……姚师爷,你怎么回来了。”
姚玉忠走进来,四处打量:“你这地儿不错,大伙这几天可能要在你这住上几天,把好吃好喝的招待上。”
说完,这姚玉忠干脆就进屋了,我笑了,这家伙比我狠,住在他家,马太保耷拉着脑袋,没了脾气。
六月红立马带着小山去洗漱一番,临走时狠狠地瞪了一眼马太保。
我怕这家伙会在饭里下毒,于是对江小贵说:“你来掌勺,老子他么不相信这家伙。”
江小贵嘿嘿一笑,表示明白。
刚来古路村,姚玉忠并不着急,他自个霸占了马太保的屋子,关在了里头,这家伙行事诡秘,我也懒得去打扰他。
简单的休整了一下后,我们一行人就在马太保家住了下来,因为房子少,本来我们大伙合计着给六月红一个房间。
结果这女人当时就非要拉着我,说要晚上跟我谁在一起。
吴炮和江小贵哈哈大笑,连连点头。
“飞哥,红姐,你们晚上干事的时候小声点,这破地方会听到的。”吴炮调侃道。
“你这炮筒子,说啥呢,我和阿飞哪会让你们听到。”六月红笑道。
这女人说话,真是的,一点都不靠谱。
古路村还是老样子,小山看到我们到来,很开心,我看他过得实在寒酸,于是让大伙将随身携带的牛肉干和面包给他。
小山吃的很开心,说实话,这孩子太苦,我想了想,决定等这趟活完事后,就带着他离开,大不了给马太保一笔钱。
小山一边吃一边跟我们讲起古路村的各种乡野鬼事。
也就在这时,他偷偷的说道:“石飞哥哥,我告诉你一件事,古路村最近闹鬼了。”
我一听,问道:“啥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