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知道这个计划有些风险。
但却是收获最大的。
机遇与风险并存啊。
“文和,以你现在跟张让的关系,他肯定会对你推心置腹。
你可以提前透露下他未来情景。
一旦真的发生此事,你就是他最后的一根稻草。”
贾诩听完脸黑了下来。
这话在张让面前说,恐怕会直接怀疑他有问题。
张让虽贪财,但绝不是没有脑子。
有些事情不能挑战他的底线。
“公子,张让的权势皆来自汉帝,一旦提前透露,他可能会反而关心起刘宏的身体来。
这样就得不偿失了。”
众人听完纷纷皱起眉头。
这的确是个事实,有些事一旦提醒了,就会引发他们的戒备。
秦凡朝着一旁的邹靖道:“暗影中有着张让的心腹吗?”
“禀公子,有的,而且不止一个。
暗影在宫中,不仅宫女有,内侍有,侍卫同样也有。”
这时,赵风开口道:“公子,其实没必要那么麻烦,汉帝一死,直接控制整个洛阳即可。
反正死没死,其实都一样。
我们要的是名义而已。”
闻言,秦凡立即恍然大悟,拍了拍脑袋道:“我陷入了一个误区,谁是皇帝无所谓,要的只是一个名义而已。
那便如此吧,待汉帝死后,控制整个司隶地区8个关隘,全部许进不许出。
然后,以刘宏的名义下诏令就可以了。”
贾诩闻言道:“公子,这个的确可行,但整个司隶肯定不行,只能以洛阳十二个城门为主。
进入洛阳,许进不许出,外松内紧。”
赵风同样点了点头道:“文和说的没错,保守点还是洛阳即可,司隶太大了,四通八达,没法全面顾及。
但洛阳却是不同。只需要把控好城门即可。”
听完两人的话,秦凡点了点头道:“那只定下洛阳罢了吧。”
“公子,西园八尉,做为天子亲军,也需要第一时间控制住。”
听完贾诩的话,郭嘉开口道:“公子,刘宏一死,皇宫必定大乱,可提前将所有的大小官员全部控制起来。
特别是西园八尉的虎符,直接以虎符掌军。
分而化之。”
贾诩笑着道:“此计可行,皇宫和大臣全部第一时间控制。
至于董卓,待尘埃落定。
到时以董太后的名义向他召他进京。
会比谁都积极。”
秦凡眸子精光一闪,看来人多建议还是能比较全面的。
一切全部准备待绪,只等刘宏死了。
虽说刘宏死不死没什么影响。
但活着抵抗终究会多一些,死了才会群龙无首。
利益才能更大化。
“老邹,让人全天候注意着刘宏情况,一旦出现意外,立即行动。”
“诺。”
“白戳,你的任务巨大,需要第一时间将十二个城门一举拿下。
还有西园军,一旦没有虎符,还需要你歼之。”
“诺。”
薛礼,至于皇宫到时就得全以你为主了。
只要皇宫一下,整个洛阳就是我们的了。”
“诺。”
“至于其余人,需要将整个司隶都替换一番,将所有的官员全部替换成我们的人。
才能牢牢把控着整个司隶地区。”
“诺。”
现在一切准备就绪,只欠东风。
赵风这时开口道:“公子,一旦控制洛阳,对于这些朝臣和士族要如何处理?”
闻言,秦凡皱着眉头道:“这倒是一个难题,你们可有什么好的办法吗?”
众人听完纷纷皱着眉头,思索了起来。
半晌郭嘉才开口道:“公子,全部斩杀不可能,但不杀又是不稳定因素。”
众人瞥了一眼郭嘉,这说的跟没说一个样。
但这同时也是无奈,这些的确是极为难处理。
秦凡直接无视了郭嘉这种打擦边的。
“文和,你觉得该如何呢?”
贾诩眸出闪出凌厉之色道:“真才实学可以留着,其余作奸犯科和草包,贪官污吏一个也不能留。
这些不杀迟早会是祸害。
以公审的名义,安定洛阳民心。
在没败露的情况下,以集体制运转将个司隶,全部进入军管。
以汉廷圣旨,逐渐收回各州权柄。”
说完,贾诩瞥了一眼郭嘉,真是个滑头。
秦凡闻言,皱着眉头,洛头拥有真才实学的不少。
但他们对于大汉的忠诚是毋须质疑的。
这才是他头疼的地方所在。
深吸了口气道:“那就这样吧,但有真才实学的还是得争取下。
如若看到集体制之后他们还无法扭转他们的观念。
那便一起杀了吧。
华夏不缺人,本公子没时间陪着他们谈大道理。”
这时,郭嘉开口道:“公子,现在蔡邕如何了?”
闻言,秦凡有些尴尬,自己貌似把这老丈人给忘了吧。
“咳。”
一旁的邹靖立即开口道:“蔡邕现在已经没有了当时的一身傲骨,反而与百姓们混成一片。
日子过的极为洒脱,对于夫人和小公子也极为疼爱。”
众人听完,顿时都有些无语。
这是把人给忘记了?
郭嘉听完轻笑道:“这破局人不就出现了吗?
以蔡邕的身份和地位,又经历了太行山的改革。
只要能让他成为说客,说服力才是效力最好的。”
闻言,秦凡思索片刻道:“派人前往太行山,让蔡琰前去说服蔡邕前来洛阳。”
邹靖有些犹豫道:“如果他不乐意来呢?”
秦凡脸一黑,这还真有可能。
“直接跟他说,以后就别想再看到我的夫人和儿子。”
众人听完嘴不由的抽搐了下。
这土匪风气,虽然秦凡掩饰的很好。
但有时还是会时不时的露出来。
秦凡有些无奈,没想到最后还是得用到这老头子。
不过也无所谓,招降不了,杀了便是。
没有人能让他退步。
“行了,不说这些事了,好久没聚在一起。
从现在起,只谈风花雪月,不谈其余事了。”
郭嘉闻言,大笑道:“哈哈,终于只喝酒,不做事了啊。”
众人.......
眨眼间,十余天过去了。
189年5月13日。
这是一个特殊的日子。
皇宫中。
一道急匆匆的人影冲到张让的面前,喘着粗气,一脸惊恐道:“侯爷,陛下病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