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了二十多个人都没有伤到他。”
梁王庶长子有些气急败坏,“你们平时都在做什么?”
“郡王爷,他早就有所防备,咱们的人寡不敌众。”
梁王庶长子看着自己的属下,“多难得的机会,就这样白白的浪费了,我花了那么多银子养你们,没一个有用的。”
他的手下就这样弯着腰,低着头听他训斥,一句反驳的话都没有了。
庄建周得知慕容栖毫发无损,心里也非常不痛快,“他怎么就那么厉害?”
“再厉害,也到了我的地盘上,我就不信,他能面面俱到。”
梁王庶长子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明的不行,就来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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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怎么一个人都没有?”
经过昨天的刺杀,冘三妹今天陪着慕容栖一起在衙门里。
“可能是昨天被刺客吓到了,不敢来了。”
慕容栖神色沉重。
那些百姓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这次,估计不会再来告状了。
冘三妹皱眉:“那些可恶的刺客。”
“王妃……”
茉婠从外面走过来,似乎有事禀报。
冘三妹拉了拉慕容栖的衣袖,“夫君,我们去后堂。”
慕容栖点头起身。
“王妃,你昨天让追查的那父女两个,果然有问题。”
茉婠禀报道,“他们两个根本就不是父女,那个女孩是花楼的,那个中年大汉的接头人是梁王府的庶长子。”
可期昨天被吓到了,冘三妹让她今天在屋里休息。
慕容栖听了茉婠的禀报,面色凝重,“林严,让辛酉他们着重去查梁王庶长子。”
居然敢打娘子的主意,找死!
“是。”
林严抱拳退下。
“梁王庶长子?他谋害你,图什么?”
冘三妹疑惑不解。
慕容栖轻笑:“说不定他想改朝换代呢?”
“他不会以为,没有了你,他就能打上朝堂了?”
冘三妹真是要被蠢笑了,“他不过是粱王众多儿子中的一个,而且,还是庶子,粱王都不一定能成功,他怎么可能成功?”
“说不定,哪天就成功了呢?不管怎样,我们都要小心。”
慕容栖叮嘱道。
“嗯,不能大意。”
冘三妹紧握慕容栖的手,不管以后遇到什么事,她都要和慕容栖共同进退。
“放心吧,我会保护好你的。”
慕容栖回握冘三妹的手,安慰道,“绝对不会让你有事的。”
“你也不能有事,我们一起来的,就要一起回去。”
冘三妹笑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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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镖师?”
柳寒风出了梁州城之后,改头换面,头发全部用发冠束在头顶,脸上也涂成了紫棠色,鼻子下面贴上一字胡,身上也穿上了深蓝色的劲装,手里拿着剑,整个人的气势都变了。
“在下受雇主所托,保送一样东西来梁州城。”
柳寒风抱拳,说话的语气也是豪爽大方,任谁也无法将他与那个柔弱的琴师联想起来。
“过去吧。”
新任的城门校尉没有为难他,司琴没有跟着,而是照着柳寒风的吩咐,驾着马车,马车里面坐着一个假扮柳寒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