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丘苦着一张脸,“公子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自从“小姐”莫名其妙的变成北漠七皇子西江月后,小雨也跟着不见了。
他虽然不知道小姐(西江月)究竟对公子做了什么,可是看到帝师大人每次提起西江月时咬牙切齿的表情,和那一口一个狗东西,就知道西江月肯定对公子做了很过分的事情。
小雨妹妹既然是西江月的丫环,那他和小雨妹妹肯定也再无可能了。
令他难受的是,小雨妹妹离开时并没有和他道别,她是不是根本就不在意他?
楚御拍了拍沈丘的肩,“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根草?忘了那个小雨,公子给你找个更漂亮的女人。”
他微微加重“女人”两个字,再看沈丘时,莫名有种同病相怜的感觉。
他当初也是被女装大佬害的不轻,错把紫衣狗男当成紫衣老婆,说多了都是泪!
沈丘没听出楚御话里的深意,一脸感动道:“属下谢过公子的好意,不过,属下已经决定打一辈子光棍了。”
说完,沈丘又欲言又止道:“当日,小姐她……西江月他把公子掳走,可是欺负公子了?”
楚御:“……”
你说的是哪种欺负?咱不是正在说你家小雨妹妹吗?扯西江月那个狗男人做什么?
楚御咬牙,硬邦邦的道:“以后别提那个狗东西,那狗东西一直对老子意图不轨,紫衣美人、杀六芒、楚楚,全都是他的女装小马甲。”
沈丘震惊的瞪大眼睛,“小姐,不是,属下是说西江月,西江月对公子意图不轨?公子没说反吧?”
难道不该是公子对“小姐”意图不轨吗?不然怎么当年偷看人家洗澡?
小杀姑娘竟也是西江月?如果是这样,那当时府里的那位“小姐”又是谁?
楚御气鼓鼓的瞪了沈丘一眼,“以前是我年少无知,才会错把鱼目当珍珠,我现在早就没那想法了,反倒是西江月,自己断袖也就算了,还想拉着老子一起断袖!”
沈丘艰难的咽了咽口水,“那……当初西江月化作杀六芒,以公子未婚妻身份住在府里时,当时的小姐又是谁?”
想到那段时间与“小姐”相处的画面,和他每次面对那位“小姐”,心里奇怪的感觉,沈丘心里已经隐隐浮现出一个答案。
楚御一脸同情的看着沈丘,然后缓缓开口,告诉了他一个残忍且难以置信的事实。
“那段时间,自然是你的小雨妹妹易容的,这些年,你的小雨妹妹每次回乡探亲,其实都是易容成西江月的模样,
那年在宫宴上一舞倾天下的,也不是西江月,而是你的小雨妹妹,最最重要的是,你的小雨妹妹根本就不是女孩子,而是个彻头彻尾的大男人……”
小雨一舞倾城那件事,也是他听西江月说的,那狗男人为了表现出自己对他的忠贞不渝,炫耀似地在他耳旁低喃,此生只为他一人献过舞,就是画舫那次,其他人根本就不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