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通话后。
两人的晚餐也吃的差不多了。
他俩一同回到了酒店房间,开始准备工作。
左逸:“城南地皮这件事,你确定要今晚出手?”
他停顿了一下,脸上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你真打算从霍北宸手里抢过来?”
“要知道,他如今可是不好惹的人物。”
左逸深知霍北宸在商业场上的手段和实力。
他不希望林舒因为一时冲动,而陷入危险的境地。
林舒换上性感的深v晚礼服,戴上了妩媚的蕾丝眼罩。
“客户为上。这单生意要是成了,佣金高达1000万,有钱不挣是傻子。”
她语气果断,没有丝毫的犹豫。
左逸微微皱眉:“可如果你不抢,说不定霍北宸能给你10个1000万。”
“你不会不知道,他明里暗里的已经找了你整整5年吧?”
林舒冷笑一声:“他给我的离婚赔偿已经够多了,我没必要还去挣他的钱。”
“以后他是他,我是我。我只认生意不认人!”
她早已和霍北宸划清了界限。
这5年来,她仿佛脱胎换骨了一般。
她学拳击,学格斗,学游泳,学法律,学了很多很多新东西……
每一次的进步,都是她对过去软弱自己的告别。
每一场实战,都是她成长的洗礼,让她变得更加勇敢和自信。
她知道,只有真正让自己成为强者,才能更好地保护自己和身边的人。
才不用惧怕任何人的威胁和挑衅。
左逸看着林舒那坚定的模样,心中涌起一股无奈。
他知道林舒的性格。
她一旦决定的事情,就很难改变。
“可你们两个人有共同的孩子乐乐。”
“你确定晚上与他碰面后,能做到方寸不乱?”
林舒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眼底染上一股怒火:“乐乐是我怀的,我生的,我养的,跟他有什么关系?”
一想起过去的种种委屈,她心中对霍北宸的怨恨,就更加深刻。
“左逸,麻烦你搞清楚。组织是我出钱一手创办的,你也认可了我才是大当家。”
“既然如此,那你就一切都得听我的。”
林舒不容置疑的气场,让整个空间仿佛都凝固了一般。
左逸怔然了一瞬,随即低声说道:“你说得对。”
“如果当年不是你,我的家族估计很难从那场侵略战争中逃出来。”
“你如同我们的再生父母,给了我们安定的生活。”
“你不仅救了我的家族,还为我们提供了庇护和希望。”
“你创办了这个组织,更是让我们有了一个可以为之奋斗的终生目标。”
“我左逸从心底里万分感激你,也会永远忠诚于你,听命于你。”
左逸的话语真诚而恳切。
每一个字,都饱含着对林舒的敬意和感恩之情。
林舒深吸一口气,解释道:“我不是要携恩图报,不是那个意思……你别误会。”
“毕竟当初你也救过我。”
“我只是很生气,你总是在我面前提他。”
能让她生气,也是霍北宸的本事所在啊。
她口口声声说自己放下了他。
其实她根本……就没有彻底放下。
左逸斟酌着用词,说道:“你已经很努力地在生活了。”
“你有自己的事业,有自己的组织,有自己的孩子,你不需要再为了他而产生烦恼。”
“我以后,也不会再在你面前提他的名字惹你心烦。”
听了左逸的话后,林舒没有做声。
她知道左逸是为了她好。
但她觉得大家都太杞人忧天了。
她早已放下了过去,放下了霍北宸!
他如今对她而言,只是一个普通的存在。
为什么大家总是不相信呢!
……
华灯璀璨的大厅中。
一场盛大的假面舞会,正在如火如荼地进行着。
今晚,不仅会有许多名富商名媛齐聚在此。
城南地皮的售卖者徐泽清先生,也会受邀参加。
这个消息如同磁石一般,吸引着众多心怀叵测之人前来。
同时,官方还重磅宣布了霍北宸和言澈两位大佬,也会出席此舞会。
这让整个舞会的气氛更加紧张而充满悬念。
巨大的水晶吊灯,悬挂在天花板上。
折射出无数璀璨的光芒,仿佛繁星洒落人间。
人们戴着各式各样精美的面具,惬意的穿梭在会场中。
林舒戴着蕾丝蝴蝶面具,侧头问道:“查清楚了吗?徐泽清今晚会戴什么面具?”
左逸站在她身旁,轻声说道:“据可靠消息,徐泽清今晚会戴白无常。”
林舒微微颔首,开始在人群中仔细地搜索着白无常面具的身影。
她迈着轻盈的步伐,穿梭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
走着走着,一旁有个面戴红色狐狸面具的女子,不小心踩到了前面白色羽毛面具主人的裙摆。
只听“撕拉”一声,裙子破了。
红色狐狸顿时惊慌失措:“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她颤抖得厉害,眼神中满是愧疚。
白色羽毛主人却瞬间怒了。
她毫不客气地狠狠甩了狐狸一巴掌:“狗东西,没长眼吗?”
“你知道我这裙子值多少钱吗?”
“这可是高级定制,你这辈子都赔不起!”
狐狸捂着脸,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她再次低头认错:“真的很抱歉,我会赔偿你的。”
“就算你赔了又有什么用?”
白色羽毛愠怒道:“现在我裙子破了,你让我怎么穿?”
“你毁了我的舞会,毁了我的心情!你能赔吗?”
“不如,你也跟我一起穿破裙子吧……”
说完,她就要动手去撕狐狸胸口上的布料……
突然,她手腕一痛。
林舒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冷冷道:“她都已经说了对不起了,也挨了你一巴掌,为什么你还要揪住不放?”
白色羽毛怒视着林舒:“关你什么事?”
林舒眼神一凛:“我这人向来讲究公平。”
“她不小心弄坏了你的裙子,已经道了歉,也表示愿意赔偿。”
“而你却如此得理不饶人,你不觉得你这样很过分吗?”
白色羽毛冷哼一声:“她弄坏的是我的裙子,又不是你的裙子。”
“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用得着你多管闲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