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阳看着那些长老,身上的杀气朝着那些人激荡而去,神色从始至终都无比冷漠。
那些长老见状刚刚抬起的脚步又立马收了回来,一个个面色有些发白。
张阳释放出来的杀气让他们感觉到恐惧。
“还不快点!”玉虚殿大长老怒道。
那几名长老身躯微微一颤,玉虚殿大长老给他们带来的压力实在太大了。
“大长老不是我们不上,是这张阳实力太恐怖了,万一他…”其中一名黄袍长老犹豫道。
“放心好了,他肯定不敢还手。”玉虚殿大长老冷笑道。
看到玉虚殿大长老如此确信的样子,那名黄袍长老心中却是在暗骂,“说的这么确定,你自己怎么不上!”
不过他也就敢心里骂骂,表面上根本不敢质疑。
“怎么办?”另外一名黑袍长老小声问道。
“还能怎么办,只能上了。”黄袍长老道。
“玛德这张阳又不是脑残,站着让我们砍?”黑袍长老非常不满,不过脸上却没表现出来。
“不上到时候死的更难看,你又不是不知道大长老那畜牲什么德行。”黄袍长老低声骂道。
他敢这么骂玉虚殿大长老,就是依仗距离远,他知道大长老肯定听不到。
就在两名长老犹豫之时,所有人都没发现,有一枚小小的珠子正在朝着大长老慢慢滚去,行迹非常隐蔽。
“你们两个嘀咕什么呢,还不快点!”大长老见状这两人不知道在嘀咕什么,他的耐心逐渐被耗尽。
“好!”
两名长老本还在骂着大长老,听到大长老蕴含怒气的话,他们知道必须上了,再拖延时间他们会比张阳死的还快。
“拼了!”
黑袍长老直接朝张阳杀去。
黄袍长老见状面色一变,他本来还想说到时候演演戏,故意被张阳打伤就好,谁知他还没来得及说出口,黄袍长老这憨批就已经冲上去了。
黑袍长老刚刚冲到张阳面前,只见张阳手上的剑接连不断快速刺出,拖出了长长的残影。
那些剑影接连落在黑袍长老身上,黑袍长老还未来得及出手,身上便出现了无数血洞,惨死当场。
黄袍长老见状忍不住惊呼道:“剑意6层!”
他刚才从张阳身上清晰感受到了这股意境,他双腿忍不住往后退去,随后转身就跑。
他一把年纪了,至今都没领悟意境,而张阳小小年纪便领悟到了剑意6层。
他不是傻子,这其中的差距他明白的很。
他现在也懒得管大长老事后会不会找他算账,他现在脑海中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跑。
嗤!
剑光划过,黄袍长老倒地,鲜血从他身下流出。
一切都发生在转瞬之间。
张阳做完这一切立马朝着玉虚殿大长老杀去。
大长老见状眉头一挑,苍老的脸上露出狰狞之色,道:“看来彭春在你心里也没多重要!”
大长老说完便催动灵气,他要当着张阳的面,直接将彭春的头颅捏爆。
可当他催动灵气时才发现,无论他用什么办法,他发现丹田内灵气犹如一摊死水,根本催动不起来。
“怎么会这样!”大长老惊呼道。
就是这片刻的功夫,张阳已经杀到大长老面前,只见他单手探出,直接朝着大长老脸抓去。
大长老只听到破空声响起,他刚抬头的瞬间,张阳直接一把抓住了他的脸,并且将他头往下重重往下按去。
砰!
碎石飞起,地面出现一个坑,大长老的头直接被张阳死死按在坑洞内。
噗!
大长老一口鲜血喷出,整个人都变的萎靡了起来。
“你竟想捏爆彭春导师的头,你该死!”张阳冷漠的声音响起,随后手掌逐渐用力。
“啊…!”
惨叫声从大长老嘴里响起。
砰!
炸裂声响起,大长老头颅直接被张阳单手捏爆,鲜血带着白浆从洞内喷出,溅射的满地都是。
张阳起身拿过彭春的头颅,随后撕下身上的衣服,将彭春头颅包裹起来。
随着大长老的死,玉虚殿和七煞宗的长老面色都是一变,他们知道大势已去,随后立马便是跑。
“一个都别想跑!”
张阳化作残影朝着那些长老追去,很快远处便传来惨叫声。
片刻之后,张阳又回到了姜阁主身旁,只见此时的他身上满都是血污,早已化作一个血人。
“师傅他们在哪里?”张阳问道。
“他们的战场在小玄宗后山。”姜阁主道。
张阳点了点头,随后将彭春的头颅交给了姜阁主,道:“这是导师仅剩的遗体,阁主你到时帮忙安葬一下吧,我去后山看看情况。”
姜阁主接过被衣衫包裹的头颅,点了点头道:“你去吧,不过你要小心一些,七煞宗宗主章霄已经达到大武师7重,而玉虚殿殿主玉虚子更是达到了大武师7重巅峰,你如果被他们发现踪迹,他们一定不会放过你!”
姜阁主说话时表情无比严肃。
张阳听到两人的境界,不禁眉头微皱道:“师傅和百花谷谷主都是什么境界?”
姜阁主道:“他们都是大武师7重,整体实力稍弱于对方,他们那边的战场才真正决定了这场大战的走向。”
张阳点了点头,随后快速朝着小玄宗后山冲去。
张阳离去之后,小玄宗众长老纷纷开始疗伤,姜阁主和另一名长老则是为他们护法。
“张阳当真是了不起,他进入宗门一年都没有吧,如今竟然已经完全将我们这帮老家伙甩在了身后。”那名长老感叹道。
“这小子不仅修炼天赋很妖孽,就连悟性也很逆天,我从未见过在他这个年纪,能将意境领悟到第六层的年轻人。”姜阁主感叹道。
“姜阁主你是不是忘了,我记得张阳这小子炼制药剂的天赋似乎也非常变态。”那名长老道。
姜阁主点了点头道:“我们小玄宗还是太小了,张阳根本施展不开,天玄宗才是他的舞台。”
那名长老笑道:“天玄宗对我们来说虽遥不可及,但对于张阳来说,恐怕还不是他最终的舞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