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将军的一声令下,营帐内外顿时忙碌起来。士兵们迅速集结,准备执行将军的命令。而将军则站在原地,双眼紧盯着前方,仿佛要用目光将李皓泽千刀万剐一般。
这一刻的将军,不再是那个平日里沉稳冷静的指挥官,而是一个被愤怒冲昏了头脑的复仇者。他誓要亲手揭开李皓泽的真面目,让真相大白于天下。
当一队全副武装的士兵突然闯入他的营帐,将他团团围住时,李皓泽的脸上写满了惊愕与不解。“李副将,将军有令,请您随我们走一趟。”领头的士兵语气中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量,他们的眼神充满愤怒。
李皓泽被粗暴地戴上枷锁,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李皓泽的双眼瞬间瞪大,瞳孔中满是不可置信的光芒。“等等,这是为什么?”李皓泽询问着将士们。
然而,将士们并没有因为他的质问而有所动摇。依旧保持着那副冰冷愤怒的表情,仿佛没有听到李皓泽的问话一般。“李副将,我们只是奉命行事。具体情况,你还得亲自去向将军解释。”
李皓泽被士兵们押解着,被带到了将军的营帐前。营帐内灯火通明,映照着将军那张因愤怒而扭曲的脸庞。四周的将士们个个神情严肃,目光如炬。
李皓泽站稳脚步,抬头望向将军。他试图从将军的眼神中寻找一丝理智与答案,但看到的只有无尽的怒火与冷漠。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准备面对即将到来的质问。
“李皓泽,你可知罪?”将军的声音如同寒冰般刺骨,冰冷,质问李皓泽。
“末将不知何罪之有,还请将军明示。”李皓泽的话语中透露出镇定与不屈。
将军冷笑一声,将手中的信件狠狠地摔在李皓泽面前。“你自己看看,这是什么!”信件散落一地,露出了里面触目惊心的内容。
m黄金万两,加官进爵,你为了这些虚名浮利,就连自己的良心都不要了吗?”
将士们的指责声此起彼伏,如同狂风骤雨般向李皓泽袭来。他们有的怒不可遏,有的痛心疾首,有的则是一脸的不敢置信。他们的话语中充满了对李皓泽的失望与愤怒,仿佛要将他彻底钉在背叛的耻辱柱上。
“我们曾经一起训练,一起吃饭,一起作战,”一名老将的声音颤抖着响起,他的眼眶泛红,显然是对李皓泽的行为感到痛心疾首,“你却为了个人利益,背叛了我们所有人?”
随着老将的话音落下,营帐内的气氛变得更加沉重。将士们纷纷怒视着李皓泽,仿佛要用目光将他撕裂。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指责与谩骂,李皓泽试图解释,试图辩驳,但声音却淹没在了将士们的怒吼之中。他知道,此刻的辩解是徒劳的,他必须找到证明自己清白的证据,才能洗刷掉身上的冤屈。
“李皓泽,”将军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一般敲击在每个人的心上,“你涉嫌通敌叛国,证据确凿,无需多言。”
说着,他猛地一挥手,那动作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与威严。“来人!”将军大声喝道,声音在营帐内回荡,震得众人耳膜嗡嗡作响,“将李皓泽即刻压入大牢,严加看管!同时,彻查此事,搜查所有可能涉及的同伙,一个都不能放过!”
随着将军的命令下达,几名士兵迅速上前,他们带着愤怒,动作利落地将李皓泽反绑着双手,李皓泽挣扎着想要说话,但士兵们毫不留情地将他往外拖去。
在被押解前往大牢的每一步都似乎踏在了李皓泽的心尖上,他的内心如同被狂风卷起的海面,波涛汹涌。思绪如同乱麻,纠缠在一起,既愤怒又无助,既不甘又无奈。因为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他发现自己竟是如此渺小,还因为他深知自己的清白,却要被世人误解。此刻的辩解不过是徒劳,真相往往被淹没在众人的愤怒与偏见之中。
很快消息传遍全军营,谢紫苑也得知消息来到军营。“父亲。”谢紫苑的声音温柔而坚定,她缓缓走到将军面前,目光直视着父亲那双充满威严的眼睛,“我听说,您下令将李皓泽押入大牢,指控他通敌叛国?”
将军抬头,看到是女儿,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紫苑,此事非同小可,证据确凿,不容置疑。”他的声音虽低沉,却透露出不容反驳的坚决。
谢紫苑轻轻摇了摇头,语气更加坚定:“父亲,我了解李皓泽,他是一位忠诚勇敢的战士。女儿跟他学习马术,他向来本本分分,没有逾越之举。女儿不相信他会做出通敌叛国之事。或许,这其中有什么误会?”
她上前一步,双手轻轻搭在将军的手上,眼中闪烁着恳求的光芒:“父亲,请您再三思。李皓泽的为人,您也是清楚的。我们不能仅凭一面之词就定他的罪。”
“报告!”
“进来,”将军威严的唤门外人进来。
“启禀将军,末将查到与李皓泽传递信件的敌国线人,”副都尉卢明押着一个浑身是伤的人过来。
“次人经过严刑拷打终于承认,与李副将在城外五里外的养马场内,传递信件,而且信件内容这厮都看过,与原信件无疑。”副都尉卢明继续禀报。
谢紫苑看到眼前情景,问副都尉卢明:“你是怎么找到此人的?”
“询问军营门口站岗哨兵,李副将出军营所去方向,再多方打听下,才找到此人,此人利用养马卖马之便,带信给敌国。”
将军愤怒的看了一眼地上跪着的犯人,转身看向谢紫苑,“看到了吧,人证物证都在,你还相信他吗?”将军质问着谢紫苑。
谢紫苑闻言,脸色微变,迅速调整了自己的情绪,目光更加坚定地望着将军和副都尉卢明。她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父亲,即便有这个人证和所谓的物证,我也依然相信李皓泽的清白。”
她上前几步,站在那浑身是伤的犯人面前,一把抓着衣领拉起他来,眼神锐利地审视着他,仿佛在试图从对方的眼神中寻找一丝破绽。然而,线人只是低头瑟缩,不敢与她对视。然后谢紫苑什么也没有问,一下子又把人放下。
谢紫苑转过身,面向将军,双手紧握成拳,语气中充满了坚定与决心:“父亲,女儿知道您一直以来都是公正严明的将领,但我也相信,真正的真相往往需要超越表面的证据去探寻。女儿深知李皓泽为人,他绝不会做出背叛国家的事情。”
她微微一顿,语气中多了几分恳求:“我请求您,父亲,能够再给他一次机会,让我亲自去查明真相,父亲,请给我五天,您再做决定。请您不要急于下结论,不要让真正的忠诚之士含冤受屈。”
谢紫苑边说边给将军跪下,抬头望将军,嘴里还在说:“求你了,父亲。”
将军望着女儿坚定的眼神,心中不禁涌起一阵复杂的情感。他沉默片刻,最终缓缓点了点头:“好,紫苑,我答应你。但你要记住,你说的五天时间。五天后李皓泽按军法处置!”
在场将士和副都尉卢明,看到将军已做决定,也没有再说什么,反正五天后就有结果。犯人被押入大牢听后发落。
谢紫苑站起身,目光坚定而感激地望了将军一眼,随即转身离开营帐,谢紫苑想起李皓泽曾给她说过,最初当伍长时是因为同村村民阿良,一起长大的,阿良个小,分食物时被伍长每次分小的馒头,所以他通过努力,赢了军营中的比赛,当上了伍长。
谢紫苑心中已有了明确的目标。她快步走向军营中负责巡逻的将士营区,心中默念着阿良的名字,每一步都显得那么坚定而有力。
找到阿良时,他正带着一队士兵在营地边缘巡逻。谢紫苑快步上前,轻轻拍了拍阿良的肩膀,打断了他的巡逻指令。阿良转过头来,看到是谢紫苑,脸上露出了惊讶的表情,脱口而出:“紫苑小姐,你怎么来了?”
“阿良,你跟我来!”谢紫苑语气刻不容缓。
谢紫苑带阿良到了军中大牢,并肩站在牢房前,目光穿过铁栏,落在李皓泽那略显憔悴却依旧坚毅的面容上。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有心疼、有愤怒,更多的是坚定与不屈。
“皓泽哥!”阿良率先开口,声音中带着几分哽咽。他快步上前,双手紧握牢房铁栏,“你……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李皓泽看到是谢紫苑和阿良,眼中闪过一丝意外,随即被温暖所取代。“谢小姐,阿良,你们怎么来了?”他的声音虽然沙哑,但依旧充满了力量,“别担心,我没事。这只是暂时的。”
“事情都到这一步了,还说没事。”谢紫苑目光直视李皓泽的眼睛,一字一句地又说道:“李皓泽,我相信你,也请你别放弃。我们一定会找到真相,还你清白。”
“皓泽哥,我们都相信你,我们一定会救你出来。”阿良急切的表达。
谢紫苑点了点头,开始梳理起被陷害的细节。“首先,我们要从那份所谓的‘叛国密信’入手。根据我的了解,那封信的笔迹和用词都与李副将的风格大相径庭。我们需要找到真正的写信人,以及他是如何将信放在李副将营帐的。”
“哎,你们说他们费尽心思的目的是什么?”李皓泽不按套路出牌,反而问他们为什么?
“他们就想你死!”谢紫苑生气的回答,又说:“现在你还有心思问这个!”
“我坐在这牢里安静的回想了一下,怎会有人无缘无故陷害我?那信件上的印章怎么那么真实?之前和将军议事,将军拿出来过两国交战的战书,战书上那个印章,和信件上的一模一样。但是在议事时我记得只有将军,冯总兵,和我三个人。”
“你怀疑冯总兵?不可能,冯总兵对我父亲忠心耿耿,不可能是他!”谢紫苑听到李皓泽分析,打断他的话。
“我没有说冯总兵,我也相信冯总兵!”李皓泽接谢紫苑说的话,继续说:“我看诬陷信件上的印章,就不是出自我们军营,就是……”
李皓泽话没有说完,看向谢紫苑和阿良,他们瞬间明白李皓泽的意思。
“敌国奸细已经混入我军营?”阿良惊讶着问。
“也可能敌国奸细利用,或者收买了我军营人员。”谢紫苑也猜测着。
“对的,我带人偷袭了敌国粮草,这么大的事情,我们这边人人皆知,敌国肯定多方打探,找到那个‘罪魁祸首’。他们对我简直恨之入骨,想要碎死万段。”
“说的是,”谢紫苑接着说:“那这件事肯定是敌国奸细做的。我军中有奸细!”
“可是检举揭发你的是副都尉孟璋,还有副都尉卢明,难不成他们是……”谢紫苑想了想又说,但没有说完。
“还有我军营中人配合,所以才行。那,为什么都是副都尉发现,都尉人干嘛去了?副都尉不应该先报告给都尉赵国梓吗?他什么都不知道?”李皓泽分析着。
“就是,赵国梓可不是安稳之人,仗着自己是赵王爷之子,特别爱表现,这检举揭发的功劳怎么会没有他?”谢紫苑还是了解一下赵国梓的,赵国梓一直追求着她。
“我们来个将计就计,他们想让我死,我就死给他们看,到时就可以知道是谁在后面搞鬼。”
“你不可以死!”谢紫苑和阿良同时异口同声的说。
“假死,我也不想死,看把你们急的。”李皓泽这时,继续说:“《太公兵法》书里有将计就计,让敌先动,顺着对方意思,找出对方破绽,再一举拿下。”
“你说的好像也对,那什么叫‘假死’?你可有主意了?”谢紫苑听了李皓泽的话,似明白似不明白。
“我可向父亲要了五天时间,来还你清白,你的主意要有时间限制。”谢紫苑又赶紧补充。
“五天,多谢谢大小姐,五天可以。我们先把怀疑对象找出来。”李皓泽感谢着谢紫苑,继续分析。
“赵国梓,”谢紫苑说:“现在想起来,他不应该是站在后面默默无闻的,有什么事,他都是好大喜功之人。还有他的副都尉,两个副都尉平时都特听他的话。还有一个证人,说是于你在城五里外的养马场,传递信件,此人被打的浑身是伤也关在牢中。”
“都尉赵国梓,我们平时事物交接,也有我的书文在内,他拿到我的亲笔文件不难,放书信在我营帐也不难,问题这书信上还一模一样的印章,他做不了啊?他手下人也没有这本事吧?”李皓泽继续分析到。
谢紫苑和阿良也听着纳闷。相互看看,想不出来什么要说。
“阿良,还记得我们小时候玩的游戏吗?我们用玩具面具当着脸,猜后面是谁?”李皓泽看向阿良问
“皓泽哥,你怎么突然问这个?”
“我有办法了,”李皓泽看向谢紫苑说:“谢小姐还请你帮忙,可让我们同村李卓进来,我与他身高体型差不多,我扮成李卓出去,这五天就对外说将军有令,不得接触重犯,当然,脸上要做些改变。”
“脸上怎么改变?”谢紫苑问。
“到我的营帐中,床板反过来,仔细看上面有夹层,里面有两本书,其中一本《太公兵法》,第三十二章里有记录,可以做简易人品面具。谢小姐可按步骤来做,先做李卓的,做好带李卓进来,我俩调换,我出去,然后再做我面具给李卓。李卓在军中喂马,这几日阿良辛苦可以帮李卓喂马,有人问,就说李卓生病了。”李皓泽说完这些,谢紫苑和阿良才明白,是这样换脸。
“然后我就是李卓,可以跟随谢小姐,一起出入军营。我要远远跟着都尉赵国梓,看看他怎么回事。”李皓泽说出他的计划,接着又说:“我们不打草惊蛇,要捉大鱼,把他们都显出原形,还要演出戏给他们看,就说五天后没有查明,反而查实就是通敌卖国,按军法当赐死。”
“那也不能真杀了李卓兄弟啊!”阿良担心着。
“当然不是真杀李卓。放心,阿良。”
谢紫苑听完感觉:“秒,这样他们就会很开心,会给敌国报信,说已将你杀死。这时奸细都会露出水面。”
“那你怎么跟踪赵国梓呢?他也不傻,精明着呢!”谢紫苑问李皓泽。
“我有我的办法,你忘了我听的懂动物说话,可以让它们去听,回来告诉我,所以我才让李卓顶替我几日。”李皓泽解释。
接下来谢紫苑按照李皓泽说的,去他营帐取到《太公兵法》,阿良找到李卓,在没人时悄悄告诉他李皓泽的计谋。
一切准备就绪,李皓泽装扮上李卓的脸,跟随谢小姐出营查找真相。
谢紫苑和李皓泽来到城五里外养马场,打探前两天被官兵抓走的人,马场管事说:“此人来养马场有半个月左右,前两天,突然被官兵抓走,说是敌国奸细,对他不熟悉,没看出来竟然是敌国奸细。”
李皓泽和谢紫苑来到闹市,买了只猫,李皓泽挑选的。两人找衣服店脱了军装,换上变装,谢紫苑乔装成男子,也是非常英俊,李皓泽的脸依旧是李卓,去了酒楼。用银钱收买了赵都尉的家仆,得到消息,赵国梓经常出入此酒楼。
李皓泽和谢紫苑假装喝酒,实着观察着酒楼进出人员。猫耳也非常听话,卧在李皓泽脚下吃东西。晚饭时分,赵国梓果然出现在这里,直径走上楼上包房。
赵国锌和蔡玉宣再次在酒楼碰面,依然是关了门窗。李皓泽随后带着猫和吃剩的鱼,到门口放下,猫儿卧在那里吃着鱼,他又走回到谢紫苑桌边坐下。
蔡玉宣一脸得意,率先开口道:“赵兄啊,那李皓泽如今已在牢中,看他这回还怎么翻身!”说着,端起酒杯仰头一饮而尽。
赵国锌却皱着眉头,神色略显不安,“蔡兄,虽说计划已成,可我这心里总是七上八下的。那将军的女儿谢紫苑要为李皓泽查找真相,万一真被她查出点什么,咱们可就完了!”
蔡玉宣白了他一眼,冷哼一声:“赵兄,你莫要这般胆小怕事!那谢紫苑不过是个小丫头片子,能有多大能耐?”
赵国锌身子向前凑了凑,压低声音说:“蔡兄,话可不能这么说。这谢紫苑平日里就聪慧过人,深得将军宠爱,要是她真铁了心要查,恐怕……”
蔡玉宣猛地一拍桌子,“怕什么!咱们的计划天衣无缝,她能查出个啥?就算她有所怀疑,也找不到证据!”
这时,蔡玉宣的眼睛转了转,嘴角勾起一抹阴笑,“赵兄,咱们得想办法阻止谢紫苑查下去。”
赵国锌忙问道:“蔡兄有何主意?”
蔡玉宣摸了摸下巴,“咱们可以在谢紫苑身边安插人手,随时掌握她的动向,必要的时候给她使点绊子。”
赵国锌听了,点了点头,可脸上还是带着忧虑:“这能行吗?”
蔡玉宣瞪了他一眼,“怎么不行?赵兄,放心!”
赵国锌赶忙赔笑道:“蔡兄莫急,我这不是担心嘛。”
蔡玉宣这才脸色稍缓,“就这么办。只要咱们小心行事,才能高枕无忧。”
说罢,两人又开始低声商量起具体的细节来。
这些被屋外吃鱼的猫儿听的一清二楚。然后走到李皓泽身边,全部告诉李皓泽他们的谈话内容。
李皓泽小声在谢紫苑面前传达了猫儿听到的,他们要安插人在谢紫苑身边,监视她。
谢紫苑这才明白原来赵国梓后来有高人指点,才能在军中让自己撇的很干净,然后诬陷李皓泽。还要给自己身边安插人,监视她,给她使绊子,若不是今天和李皓泽来这里,知道这一切,她日后想要查明真相,恐怕很难。
李皓泽带着李卓的面具来到军营,找到了他喂养的鸟儿,让鸟儿和他一起去见一个人,那人就是和赵国梓见面的蔡玉宣。那天在酒楼李皓泽跟踪蔡玉宣到了他家。
李皓泽和鸟儿等在蔡玉宣门口,在他出门时,让鸟儿在上面飞,跟着他,回来告诉李皓泽蔡玉宣都去了哪里。
时间已过去三天,还有两天,李皓泽通过鸟儿知道了蔡玉宣去过城外养马场,酒楼,看来敌国奸细联络点在养马场嫌疑很大。
第四天李皓泽回到牢里,换出李卓,现在是他们总结计划收网的时侯了。所有嫌疑人都在谢紫苑安排的精英高手下监视着,赵国梓,蔡玉宣,还有养马场人员。等到明天第五日,赐死。
李皓泽身穿死囚服,押在广场,将军宣布:“五日期限已到,李皓泽没有证据证明清白,赐毒酒。”
李皓泽仰天大笑后,喝下毒酒,当场口流鲜血而亡。身体被丢河水。
其实这些都是谢紫苑说通将军一起演的戏,给赵国梓看,李皓泽服的不是毒酒,鲜血是红药水。丢掉河水里顺水飘会,又游上岸了。
很快谢紫苑安排的精英将士,捉拿了蔡玉宣和马场老板,他们准备送信给敌国,信件内容是计划成功,李皓泽已被杀死。
赵国梓也被抓到与蔡玉宣关在一起。将军和众人在他们看不到的门外站着,赵国梓和蔡玉宣相互指责被发现是对方的错,这时真相大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