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星喏目光在几个雄性身上扫了一圈:“你们都谁有感应?”
澜禾仔仔细细剔除着烤的发黑发黄的部位,只剩最颜色好看瘦肉:“我没感应。”
千砺和炎翼同时摇头。
温辞急忙撇清关系:“都别看我,绝不可能是我,要真是我的,我就切它。”
“既然是蛋就在楠曦和星辰之间,可以不用问我们几个。”
“是你俩谁的赶紧承认,藏着掖着不好。”
温熤咛的出生打破他对崽崽期待的幻想,现在只想温熤咛快快长大,结侣,离他远远的。
狐狸崽崽绝不想体验第二只。
泷泽手里凝聚出一把锋利的金属刀:“我可以帮忙。”
温辞一副你有病的眼神,护着重要部位远离泷泽身边。
星辰有些底气不足:“我也不确定是不是我的,等蛋蛋出生我会孵化。”
楚星喏感觉原本温馨的气氛,被她一个问题给问凝重:“我就问问,你们别太紧张,吃食物吧。”
话音一落,刚准备继续吃食物,这时猛地想起被遗忘到脑后的青墨,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会不会出事。
“为了让我和玉娇先逃,青墨独自留下和那群坏兽在打架,你们去帮帮他吧,这么久他还没找过来,我怕他会出事,要是他出事我会内疚一辈子。”楚星喏说着说着眼眶都变的湿润。
星辰放下手中食物:“哪个方向?我去把他带回来。”
楚星喏看着浓浓夜色,竟然分不出她们是从哪个方向来的,抬起的手指处于弯曲状态。
只能询问卡卡。
按照卡卡的给出的方向,指给雄性们看。
“那边。”
星辰询问了一下数量,准备带着炎翼一起过去。
楚星喏让他俩再多带一个过去,星辰思考几秒把温辞拽走。
吃饱后,楠曦借着询问情况的借口把玉娇引到一旁。
楚星喏趁着这个空隙,从空间拿出兽皮和发热石板,雄性们分工明确的开始搭帐篷。
千砺给还在往外拿东西的楚星喏一个眼神,附在她耳畔低声说:“青墨会没事的别担心,去看看炎嘢吧,你消失这段时间他头每天都很疼,也过得很痛苦,楠曦检查不出是什么问题。”
“最难受的时候还会偷偷撞树,我们有时拦都拦不住,更问不出来什么情况。”
“他不让我们和你说,我觉得你有权知道,放任他一直这样也不太行。”
她这才发现一言没发的炎嘢,果然老公多了会有忽视,更没想到他会有自残行为。
千砺拿过她手里的东西,把她调转方向,往前推了两步,加入搭帐篷队伍。
楚星喏打着小饱嗝去了炎嘢那边,俯身手指在他线条流畅的手臂上戳戳。
炎嘢把她抱到腿上坐着,头埋进她的颈窝,一言不发。
楚星喏抬手,纤纤玉指插进他乱糟糟的发丝中,不停揉动,侧脸贴着他头顶。
“好想我的大老虎。”
炎嘢在她颈窝蹭了蹭,声音有些哽咽:“我和他们一样都是弱雄,保护不了伴侣的弱雄,根本不配拥有伴侣。”
“以前的我太过自大,认为我异能阶段比他们都高,肯定能保护好自己雌性,没想到……没想到这种事还是发生。”
“现在的我和我那些父亲有什么区别,我……我一直认为所有雌性都有可能被偷走,唯独你,有我在身边你不会被偷走。”
“我真的是这么认为的。”
楚星喏没有打断他,而是耐心听完:“这次不是你们没保护好我,而是我自己的原因,你们只防备了那些兽人,并没有防备我。”
懊悔的叹息一声。
“我觉得弱雄这个词含义有很多,你和我对这俩字理解更是不一样,遇到危险时有能力解决却逃跑的那是弱雄,反之那些能力不是很强,却愿意豁出一切保护对方的不是弱雄。”
“你是我说的那两种半结合体,能力强又愿意豁出的一切保护我的雄性,在我心里你真很棒,很帅气。”
炎嘢抬起藏在颈窝处的头,与她对视,胭脂红的眸子里深情和感动光芒交替着涌动。
“我想亲你。”
好字都到嘴边,被一个温热的吻给覆盖住,又咽了回去,习惯性的把手搭到宽阔的肩上,缓缓合上双眼与他缠绵。
炎嘢的吻一直都是粗鲁中带着几分色气。
亲着亲着,楚星喏察觉到右脸都快被盯出两个窟窿,偷偷睁开一只眼睛去看。
炎嘢边亲边腾出一只手,推着不知何时靠近的小蝎子,还在她的唇瓣上故意用力啃了一下,用行为提醒她专心。
澜禾像头倔驴一样,怎么推都推不走。
“喏喏……帐篷……搭……好了,过……过去休息。”
一句完整的话,愣是说的断断续续。
楚星喏好不容易找到说话机会,幽怨的瞪了炎嘢一眼,对澜禾说:“好,我马上过去。”
澜禾瞅准时机对楚星喏贴脸开大,被炎嘢半路截胡,稍稍一用力推开。
澜禾被推了个屁墩,唇瓣蠕动两下起身离开。
楚星喏没着急起身,捧着炎嘢的大脑袋不停的瞧。
炎嘢:“在看什么?”
楚星喏扒开头发继续看,发现一处红肿位置,眸光软了下来:“梦到你生病了,我很担心,想看看你是不是真的生病。”
听到这话炎嘢眼角多了几分笑意,嗓音都跟着愉悦:“做梦都能梦到我,你究竟有多想我,嗯?”
楚星喏笑答:“很想你。”
“我不在的这段时间有生病,不舒服,或者其它吗?”
炎嘢轻飘飘的语气中带着几分不着调:“只是偶尔头痛,今天就早上疼了会,现在不疼了,可能是想你想得头痛。”
楚星喏额头贴了上去,边治愈边说:“我们是伴侣,是最亲密的存在,我不希望你有事瞒着我。”
治愈结束,拿起他的手放在心口:“这里有你,不可缺。”
从治愈那一刻,炎嘢就知道被发现了,扯谎是不可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