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温眠一狠心,答应了沈黎风和季灵帮他改一下形象的请求。
仔细看过需要使用的发膏啊什么的都不含温眠过敏的东西,沈黎风和季灵才放心的让tony开始。
“好可爱啊”,沈黎风的手放在温眠头上爱不释手的rua啊rua。“怎么不管什么样子都这么可爱。我就说有这张脸在,肯定不管什么发型都好看。”
温眠腼腆笑笑,自己也对这个新头发既新鲜又满意。
管家给的这点时间就够吃个饭,给温眠做个造型的。沈黎风和季灵带温眠去吃了点清淡养胃的,又去快餐店点了温眠从没吃过的汉堡,满满摆了一桌,但碍于小可爱脆弱的胃,季灵贴心的为他点了儿童套餐,简单吃两口尝尝味儿得了。
刚才还对着药膳兴致缺缺的两个人现在拿着汉堡,鸡块大口吃着,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
真的很好吃的样子,温眠看他们吃的香,也小心拿起鸡块沾上点番茄酱放进嘴里,嚼到的一瞬间,孩子眼睛都亮了。
“好吃吗?跟温家大厨做的比怎么样?”
“嗯,嗯。”温眠嚼着东西,发自内心的点头。
可怜的孩子,一个鸡块就给征服了。
但根据前面的经验,沈黎风和季灵这回是小心再小心,温眠就只获得了三个鸡块,一口汉堡的品尝权,剩下的时间都在眼巴巴看着对面两个人大快朵颐,炸鸡薯条的香气一个劲的往鼻子里钻。
……
下午三点,沈黎风和季灵把一脸委屈样儿的温眠安安全全送回了家,在管家警惕防贼似的目光中离开。只是自家小少爷头上多了顶蓝色盖脸的渔夫帽,但由于温眠出门习惯带帽子,所以并没有人多想什么,也就没人发现帽子下面可爱到爆炸的新头毛。
回到画室没待一会儿,家庭医生拿着今天的药上来敲门,要给温眠输水。房门突然被敲响,温眠立刻停止拨弄头发,把短暂摘下的帽子重新戴回头上,打开手机拍照确保一根头发都不会露出来后才打开门。
等在门口的医生率先开口,视线不由自主的落在温眠头顶的大帽子上,“小少爷,我来给你打针。”
“好,好啊。就在画室的休息室输吧。”温眠后退一步让医生进来。对于输液温眠是很习惯的,就是怕打屁股针。
见医生的眼神一直停在帽子上,温眠不自在的拽拽帽檐,开口解释,“我画画没灵感,所以戴着这个找找灵感。”
说罢迅速抬眼忐忑的瞄了眼医生的表情,希望他能相信这个解释,吧?
好在医生并没有怀疑,艺术家没灵感的时候都喜欢做些奇奇怪怪的事情,比如在房间里面戴帽子,他懂的。
扎上输液针,就没家庭医生什么事情了,输完后温眠自己把针头拔了,用棉签按会儿就行。
………………
下午五点钟不到,一辆雷克萨斯Lm缓缓驶进别墅。
没错,沈氏集团的小沈总华丽丽的翘了一个多小时的班,从公司逃回来了。
秋冬黑夜来的越来越早,这时候太阳已经开始落山。
他径直去了画室,温眠正倚在落地窗前的超大熊玩偶身上,整个人像上慵懒的猫,晚霞的余辉拨开云层,透过落地窗撒在他脸上,柔和又安谧。
见到开门进来的沈叙,温眠立刻站起来跑着撞进他怀里,轻甜的馨香传进鼻腔。
工作辛苦,温眠缝缝补补。
一天的劳累和对温眠的想念顷刻之间被治愈了。
“沈叙!”一声喊过后,温眠的声音又弱下来,“我喜欢你。”
窗外晚风吹过,屋内静的没有一丝声响。
少年微微仰头,修长的脖子白的像一捧新雪,粉白柔软的唇轻轻抿着,清澈剔透的眼眸里只映着他一个。
像对他全然依赖,扭捏着表达自己的小猫。
沈叙喉结动了动。
“虽然说过很多遍,但我还是要说,我爱你,温眠。”沈叙其实并不真切的明白为什么会有一个人,他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甚至哪怕一句不经意的话,一个无意识的表情都能牵动他的心,温眠朝他一笑,就好像一场猝不及防的春天降临,顷刻间就氤氲了沈叙满心的绿野。
后来牵着温眠的手很久很久,他才明白过来,没有为什么,只因他是沈叙,而爱的人是温眠,枯藤长出枝桠,时光翩然轻擦,他们会相爱在一起,看尽世间繁华。
感受着怀里的温软,沈叙这一刻无比幸福。捏捏温眠的细腰,摸摸温眠的薄被背,最后揉揉卷卷的头发。
沈叙眼皮猛地一跳。
这才注意到温眠的头发变成了毛茸茸小卷儿,跟家里那只卷毛羊的造型简直是一模一样。
温眠的头发,他昨晚还趁温眠睡着给扎了小揪揪,拍了照片的头发,去公司一天回来就变成了邪恶羊毛卷!这搁谁谁受的了啊!
刚才沈叙对他的头发一点表示都没有,还以为不会在意呢,原来只是没发现罢了。
温眠捏捏衣角,抬起长睫略带紧张的看着面前的人,浓密的睫毛在昳丽白皙的脸上投下阴影,“你觉得我的头发奇怪,不喜欢吗?”
“没有不喜欢,很蓬松,很卷,还很蓬松,很卷我很喜欢。但宝宝,你能告诉我,是谁带你弄的这个头发吗?哥哥“好好感谢”他一下。”虽然温眠不管怎么样都漂亮,烫完这一头小羊毛卷就更像只温顺无害的小羊了,但沈叙仍旧把拳头攥的死紧。
姜瑶和夏挽因那么喜欢把温眠当洋娃娃打扮,都没动过给温眠烫头染头发的心思,是她们不想吗?是温眠的器官功能太弱,身体解毒能力差,还有对化学品过敏反应强烈。
要让他抓到是谁,沈叙一定会让那人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