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祥心里很清楚,经过了这件事,整个禁军肯定不会一直很安稳。
弘祥一直在禁军当中,当禁军首领已经很多年了,对于禁军,他的感情和别人是不一样的。
他之前没有公开将整个进军所有的人都处理。
而留了一番情谊,就是因为他和这些人都是一起上过战场,杀过敌的,实在是不忍心将他们一一都给清除。
只是将那些反对的激烈声音给清理掉了,但是他没有想到,今天文武百官闯宫这件事,禁军没有拦截,事情竟然闹得这么大。
这些人既然不领他的这番情谊,而私自将百官放进宫中。
现在皇上彻底的怒了,弘祥对这些禁军也很失望。
收拾完这些人之后,弘祥深深看了一眼项羽,随后也离开了,弘祥知道皇帝派项羽过来,
不是辅助他收拾残局的,而是皇帝已经开始怀疑弘祥的忠心,派项羽过来监视他的。
深夜。
废弃的偏殿内。
张让和魏忠贤二人相对而立。
“张让什么事情让你把咱家约到这里来?”魏忠贤看着张让疑惑的说道。
“魏忠贤,今天皇上下令撤销内卫的事,咱家相信你是知道的,对吧?”
张让撇了一眼魏忠贤,冷笑地说道。
他没有想到,都这个时候了,魏忠贤竟然还在问他是什么事。
因为这件事一出,不管是张让还是魏忠贤,都会牵扯到他们两个的利益。
皇上将这权力给剥夺了之后,就证明魏忠贤和张让手上都不会有这样的权利。
张让知道魏忠贤肯定心里也是着急,因为内卫一直都是他们两个掌管的。
毕竟将手上的权力转移给那个叫郑和的人,他们两个的心里是不可能不着急的。
“这件事咱家也打算找你商量呢,确实也听到了风声,你来约我一定有什么好的办法吧?”魏忠贤深深看了一眼张让随后说道
“我没有什么好办法,但是我不知道你能不能想出来好办法,毕竟你的身后还有皇后娘娘,不像咱家,只有我自己了。”张让摇摇头无奈的说道。
魏忠贤听了张让的话之后说道:“张让,你是怎样的人?咱家心里还是知道几分的,有事儿咱就说事儿吧,整那些没用的就无趣了。”
“郑和是从哪里来的,你知道吗?”魏忠贤看着张让问道。
“这个咱家还真不知道,只是知道他是皇上找过来的,但是至于从哪里找来的,我没有探听到。”张让摇了摇头说道。
魏忠贤随后眉头紧皱地想道。
先是玉灵宫的这些江东子弟兵,后来又是项羽,再后来突然之间又冒出郑和这么一个人。
这皇帝究竟是从哪里将这些人带到宫里来的?
魏忠贤心里反复地琢磨着。
“魏忠贤,郑和若是真的掌控了内卫,你要知道,对你对皇后都没有什么好处,咱家只能排在你们后面。”张让看着魏忠贤说道。
“这件事我自然是知道的,你就算是不提醒咱家,咱家也会想办法解决这件事的。”魏忠贤看着张让说道。
他们二人相互之间看了一眼,彼此心意都很明了。
因为他们知道,在这深宫大院之中出现一些事是很正常的。
并且一些见不得光的事也是常有的。
这些事,不管对魏忠贤,对皇后,还是对张让,又或是对其他人都是一样的。
“看来这件事我们要想个办法解决一下了。”张让看着魏忠贤,随后挑了一下眉说道。
魏忠贤嘴角微微一笑,二人不再多言,因为他们都知道彼此想说的是什么,随后也就转身离开了。
因为他们在宫里,毕竟蛰伏了这么多年,彼此之间都很熟悉对方,有时候话不需要说的太明白,他们两个就知道彼此心意了。
张让和魏忠贤自以为做的滴水不漏,他们两个人走了之后,一道身影从暗处走了出来。
看着他们两个的背影,冷笑了一声,说道:“就凭你们两个,还想对付咱家,等咱家把这里的事情都调查清楚了,会好好招待你们的,你们就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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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灵宫。
夏成文坐在龙椅上,看着项羽带回来的结果,眉头紧簇,因为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禁军当中竟然这么多人有问题。
他没有想到,这皇宫禁军已经腐烂到了如此不堪的地步。
皇宫禁军都这样,那城外的西晋神策大军又是什么样子的呢?里面又有多少将士有问题?
夏成文眉头紧促,随后拿起手上的清茶,正准备喝一口,刚刚放到嘴边,就察觉出来的不对劲。
随后,看向一旁的项羽说道:“这茶是哪个太监送来的?”
不多时,项羽走出殿外,将一个看似弱不禁风的小太监直接提了进来。
随后那小太监的嘴角直接露出了鲜血,然后躺在地上便一动不动了。
“陛下,他事先吃了毒药,末将未能搜查出来,请陛下恕罪!”项羽看着眼前已经死了的小太监说道。
因为出现了这样的事,他这个近身护卫统领是有责任的。
夏成文将手上的茶杯放在桌子上,随后看了一眼那内侍太监,眼神中闪过一丝杀气。
这个小太监正是他玉灵宫里面专门服侍他的人,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的身边人竟然对自己下手。
若不是因为夏成文的国之气运术闪烁出来一道白光,让他发现了茶杯里面的毒药,只怕他现在就要跟先帝去作伴了。
夏成文这才明白,原来这国之气运术不单单是可以提升自己的内功修为。
并且对外界一切对他不利的事情都能够起到一个防御作用。
“项羽,你将这茶和你手上的人一块送到郑和那儿,剩下的他会安排,”夏成文看了一眼项羽说道。
因为夏成文知道像这种事情,郑和一定会处理得十分妥当。
“是,陛下,末将这就去办。”
看着项羽离开的背影,夏成文脸上显出阴沉之色。
他不知道这次的事和上次周生毒害他的事是不是同一个人。
究竟是皇后一党的报复,还是另有其人,究竟是谁设计了司空李伸的死?
夏成文看清了目前的形势,他知道这些事是谁已经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这些人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他的底线。
他已经不能再忍下去了。
若是他再忍下去只怕那些人下一次不定会出什么更阴险的招数对付他呢。
夏成文心里清楚的知道,这司空李绅被杀死在了天牢。
今天他这个皇帝又差点被一杯茶要了命,若是在宫内。
这些人可以随意的想杀谁就杀谁,那么这大夏国的江山又如何能够稳固。
夏成文想到这里,眼中闪烁出一阵冰冷的寒气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