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没有放过韩路,但我同样也没有直接杀了他。
像他这样的浑蛋如果就这么死了反而是有些便宜他了,我要让他继续活着,慢慢地受到无穷无尽的折磨,变得生不如死。
不过对于约翰我就没有这么多的耐心了。
这些外国人阴险狡诈,留着就是一群祸患,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突然在我的背后捅一刀。
于是我拿起一把匕首朝着约翰走去。
他看到这一幕吓得亡魂皆冒,拼命地大声喊道。
“陈硕,你不能杀我!”
听了这话我停下脚步,眼中带着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饶有兴致的说道。
“哦?不能杀你?那你倒是说个理由给我听听啊。”
“你要是真能说出一个让我信服的理由来,我可以让你暂时活着。”
约翰顿时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样,绞尽脑汁地思索起来。
突然他眼前一亮大声说道。
“我想到了,对,你不能杀我,因为我知道这个岛上所有的秘密。”
“陈硕,你们这些人肯定在这里已经生活了很长时间了吧?你难道就从来没有想过,为什么这样一个远离航线和闻名世界的荒岛,上面会存在两座军事基地?”
“为什么在这个没有人的地方却出现了文明的痕迹?你难道从来都没有好奇过吗?”
约翰此言一出,我原本已经举起的匕首缓缓放下。
他的这番话确实问到了我的心里,这也是过去无数个日日夜夜我曾经思考过的问题。
但只可惜我虽然已经成功掌控了这座小岛,却还是不知道太多有关这座小岛的过去,并不知道这些问题的答案。
我端详着约翰,想要通过他的神态和眼神看看他到底是在虚张声势,故意拖延时间欺骗我。
还是他真的有真材实料,知道这些问题的答案。
正所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虽然我对约翰这些人并没有任何信任可言,可我还是不想放弃这么好的机会来了解这座小岛。
还有另一个原因。
那就是我的父亲!
他为什么要来这座岛?
研究芯片难道在陆地上不行吗,为什么非要跑到这个地方来?
这一切的谜团都需要大量的线索才可以解开,约翰有可能给我提供非常关键的信息。
想清楚了这一点,我上前一步把匕首直接架到了约翰的脖子上,看着他惊恐的表情语气冰冷的说道。
“把你知道的所有信息全都告诉我。”
“我建议你老实一点,实话实说,要是让我知道你在说假话呵呵,那我可就不是把你杀了那么简单了。”
“这座基地里有着数不尽的各种刑具,你要是想一一尝试一下的话我非常乐意奉陪。”
听了这话,约翰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旁边摆放的那些刑具,喉咙上下滚动一番轻轻点了点头说道。
“我知道了陈硕,你放心,我绝对不会骗你的。”
我递给他一个满意的眼神,示意他接着说下去。
“陈硕,其实我们来到这座岛并非偶然。”
“我曾经在m军里当过兵,偶然的一次机会我在档案室里发现了一份机密文件,文件里就提到了这座与世隔绝的小岛。”
“按照文件所说,这座岛曾经是m国的一个作战基地,而且这座岛上的两个军事基地远不止你现在所看到的这么简单。”
说到这儿,约翰的目光突然变得极为深邃,富含深意地用有些悠长的语气对我说道。
“在这些基地里储存了大量的科研资料,甚至是用来做实验的材料。”
“只是这些东西都被隐藏了起来,如果没有一个了解内幕的人带路,外人几乎无法找到这些东西被藏在什么地方。”
约翰眼中充满希望的看着我继续说道。
“陈硕,我想和你做个交易,只要你饶我一条命,我就可以带你去找这些东西。”
“虽然那份资料里并没有提到m军究竟在这里做什么实验,但我相信那一定是非常了不得的实验。”
约翰说完我顿时陷入了深深的思索当中。
这家伙的话我也只是听听而已,并没有全信。
但我也相信这里面就算有假话,成分也一定是极少的。
稍微思索片刻之后,我很快就点头答应了下来,看着他淡淡的说道。
“可以,只要你能帮我找到那些隐藏的地方,我可以饶你一条命。”
“不过要是让我发现你是在骗我,那后果你就自己掂量掂量吧。”
一听这话约翰点头如捣蒜般的谄媚道。
“那是那是,陈硕你放心,我绝对没有骗你。”
“行了,别说这些废话了,赶紧带路吧。”
“好。”
很快,我就带着众人跟随赵诗诗一起离开基地去寻找他所说的秘密研究所。
走着走着,我突然感觉周围的景象似乎有些眼熟。
这里好像是之前赵诗诗被那些特种兵从山崖上推下来的地方,再往前走,我们竟然来到了之前王思蕊父亲曾经住过的地方。
因为我又看到了那个熟悉的小木屋。
只是如今这个屋子早已没有人居住显得非常破败,而且到处落满了灰尘。
我看着这个小木屋很是不解的问道。
“怎么回事,你不会要告诉我,这个屋子就是你们的秘密研究基地吧?”
察觉到我的语气有些危险,约翰赶紧解释道。
“当然不是了陈硕,这个屋子只是用来打掩护的罢了,你看着就是。”
“不过我需要向你借一些人,我一个人是没有办法找到那个地方的。”
我点了点头,让万老根叫一些兄弟去协助约翰。
很快他们就在约翰的指挥下工作起来,三下五除二就把这个简易的小木屋完全拆除。
随后约翰进入木屋原来的旧址搜索起来,果然在其中一块地板下面发现了一扇密闭的大门。
又费了一番功夫,约翰打开大门露出了里面的通道。
通道斜向下延伸不知道有多远,里面还有凉风不断地往外吹出,感受到这股凉风我心里顿时一喜。
因为上一次我有这种感觉,还是在我父亲留下的那个实验室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