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声音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地阴森恐怖。
“啊,有鬼啊,快跑!”
有一个幸存者带头跑路,接着就有反应比较灵光的第二个、第三个幸存者跟着跑路,随后是呼啦啦地一大群。
有的幸存者急着跑路连行李物品都不要了,有的幸存者蹲在地上胡乱地扒拉了一些物品后站起身就着急忙慌地逃跑,还有个别胆子比较大的幸存者则是浑水摸鱼趁机顺走了不少属于别的幸存者的物品……
“嗷呜嗷呜……”
“桀桀桀……”
意犹未尽的雪球十分嫌弃那几个胆大包天、浑水摸鱼的幸存者,躲在废墟中又继续发出令人寒毛倒立的声音。
“卧槽!不仅有人鬼,还有狼鬼,艾玛呀,快跑……”
不一会儿的功夫,四周的幸存者就被雪球成功吓跑了。
十二个人的小群。
沈以轩捧腹大笑,“艾玛呀,球哥还真他娘的是个人才啊。”
傅司辰抬手揉了揉笑的有些发酸的眼睛,在群里艾特赵萤,“你教的?”
赵萤……
天地良心,她怎么可能会这些?她就不是这样子的人!
“你别冤枉我,我可不背这个锅。”
“讲真?赵姐,真不是你教的球哥?” 沈冰抽了张纸巾擦了擦眼角的泪珠,造孽啊,这几天大晚上的每次都笑的泪流满面,这种“痛苦”谁懂啊?
赵萤哀嚎一声,“真的,真的不能再真了!我只叫它学鬼哭、学狼嚎啊,没想到这家伙这么能发挥,还发挥得这么猛。”
张子墨揉了揉笑的有些发疼的肚子,“何止是猛啊,球哥这是自创了一个小剧本吧。”
“嗨,家人们,我回来啦。”雪球捧着个手机,耳朵里还挂着耳麦,蹦蹦跳跳地推门进来,“主人,怎么样,人家这几天的表现好不?”
“好,简直好得不得了!”赵萤忍不住鼓掌,“来,在群里给大家伙好好说说你是怎样想到这些剧情的。”
她忍不住在心里吐槽:这样子傅司辰他们就不会把锅扣到我头上了。
雪球一屁股坐在地毯上,背靠着沙发,还学赵萤翘着个二郎腿,“矮油,其实本球只是根据那些幸存者们的台词稍微改编了亿一下下啦。怎么样?是不是改编得很好?本球是不是很聪明?”
江景涛点赞道:“球哥,你真聪明。”
李文杰:“球哥,你那些个声音是怎么模仿出来的啊?还别说,你学的还挺逼真的。”
雪球翻了个白眼,“有种东西叫做变声器,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
李文杰……
哎,又是被球哥鄙视的一天,额不,一晚。
他不死心地追问道:“那那个鼓声呢?”
雪球嘻嘻一笑,“那个呀,那个是人家提前在手机里录制好的啦。”
钱佳明此刻也化身为喜欢问“十万个为什么”的好奇宝宝,“球哥,你最后那个戏腔也是靠变声器的吗?”
雪球摇头,“那个啊,矮油,那个就不是啦,那个是人家自己表演出来的呀。嘻嘻,怎么样?是不是很专业?你们有没有被这么帅气的本球迷倒?”
赵萤捂脸,这家伙又臭屁上了。
沈以轩差点惊掉了下巴,“球哥,你居然会唱戏啊?”
雪球大言不惭,“矮油,那个小意思啦,本球稍微学学,就学会啦。”
沈以轩……
“牙齿又酸了怎么办?”
傅司辰:“凉拌。”
孙尚城忍不住“控诉”道:“球哥啊,拜你所赐,我这几天晚上都笑的肚子疼,精神也亢奋地睡不着,我也和那些幸存者们一样顶着两只熊猫眼呢。”
胡一帆附和道:“嗨,我也是,即使再困白天也不想睡,晚上的精神又像是打了鸡血一样亢奋,时时刻刻盼望着坐在前排吃瓜呢。”
孟古力揉了揉两只熊猫眼,“谁说不是呢。球哥啊,幸好今晚你把他们吓跑了,要不然再来几个晚上,我都怕自己会笑得猝死掉。这大概会成为史上第一个因为笑得太疯而猝死的人吧?”
雪球立马甩锅,“这可不能怨本球。”
傅司辰笑着说道:“好了,瓜吃完了,今晚终于可以睡个清净觉了。”
虽然他们的集装箱里面都安装了隔音设备,那些幸存者们晚上搞的那些动静根本就影响不到他们的睡眠,这也是他们这几天没急着采取行动的原因。
但外面有这么一群虎视眈眈的幸存者在时不时地花样作死,特别膈应人不是?
经雪球这么一整,呼,四周总算是清净了。
2154年7月20日,这天清晨,赵萤像往常一样推开集装箱的大门,推了半天大门却纹丝不动。
“卧槽,什么情况?”她忍不住低声咒骂了一声,随后折返回屋内查看起了监控来。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赵萤被外面的景象震惊得好半晌都回不过神来。
只见外面不知道何时起已经被一层厚厚的沙尘覆盖了,集装箱也被埋了1米左右。
“md,幸好晚上睡觉时把集装箱关严实了,也幸好安装了空气过滤系统,要不然这得多遭罪啊。”
赵萤一边把雪球从空间里薅出来干活,一边拿起对讲机,“都起来了没?我们的集装箱被沙尘暴埋了1米左右了。”
“没呢,还在床上躺尸呢。”对讲机里立马就传来了傅司辰慵懒的声音,待大脑反应过来赵萤说了啥时,他一个鲤鱼打挺蓦地从床上坐起身来,把对讲机扔在床上,一边下床换衣服一边问道:“外面正在刮沙尘暴吗?”
赵萤两只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监控视频画面,“现在没有在刮了。”
“那就好,刚刚可把我吓了一大跳呢。”沈以轩有些后怕的声音从对讲机里传来。
“赵姐,这沙尘暴是什么时候刮的啊?” 沈冰问道。
“我正在查监控。”赵萤回复道:“查到了,从凌晨一点开始刮的,凌晨四点才停止。”
“卧槽!我们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听到啊? ”对讲机里都是张子墨不可置信的声音,“按理说这不应该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