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茄子不让写的)******。
*****(这里也没啦,早来的宝宝能看见,来晚的看不见木办法了)。
兔子仿佛被吓住,心中掀起惊涛骇浪。
他是有过脚感,也隔着布料看过轮廓,但都远没有此刻亲眼见到来的震撼,甚至都呆住没回过神。
菲利斯走向淋浴处,每走一步,*****(茄子不让描述)。
兔子红瞳就这么盯着下方,惊诧木楞的同时鼻尖传来草药的味道,很熟悉,也想起来这是用在哪里的。
菲利斯被他给踹伤了,开了药。
兔子缓缓收回视线,红瞳木然涣散。
他就说,怎么会有人休息的时候是天生往上长的,哪怕菲利斯是极优Alpha,这也有点反科学,所以还是受伤的缘故。
兔子是彻底不干净了,这一幕的冲击远比在院子里时看见的要甚百倍千倍,简直是——
天赋异禀的存在。
当水声响起,有水珠落在他的头上,兔子这才回神些,而后他就被放在了菲利斯的肩膀上。
兔子微顿住,扭头看去,这人居然就这么在他的卫生间内洗澡?
不是,这么大的别墅,你没有其他地方洗吗?回自己房间又不是不行,为什么非要在兔子这里?
而且你洗就洗吧,把兔子带着一起做什么?
可怜小兔,原本湿哒哒的兔毛直接水淋淋的,他想跳下去,偏偏菲利斯冲澡时手臂肌肉牵动肩膀动作,他不被晃下去就不错了。
兔子不由得伸出爪尖,试图抓紧,但皮肤可不比布料,兔爪根本没有受力点。
他这边在艰难求生,菲利斯冲着澡中感受到来自肩膀上的抓感。
微微刺疼,细细密密,像是小猫挠的,但也不算太疼,还有点舒服。
冲澡很快,他原本就回房间换衣服的,因为拔草沾上了草屑什么的。
而恰好给兔子洗澡时衣服湿了,还是下摆全湿的那种,他忍不到回房了,直接在这里洗了。
反正冲澡冲得快,就把兔子也给冲一下,他调整了淋浴头的角度,避免水珠溅到兔脑袋。
两分钟飞速洗完,水声停下,兔子的“酷刑”也终于停了。
菲利斯去拿毛巾,先给兔子擦干,而后自己随便擦擦,便出去了卫生间。
兔子先是遭受视觉冲击,又是极限“攀岩”,最后被毛巾一通呼撸,眼前早已晕头转向。
他是包在毛巾中抱回房间的床上的,菲利斯开了吹风机给他吹毛,静音柔风模式,一档热风。
看着瘫在毛巾上的小兔,风力扫过,兔子体型小且皮毛浅,没一会就被吹的半干。
白色的兔毛被倒着吹起,像摊煎饼一样的被翻来覆去。
提着爪子吹腋下,抬起下巴吹脖子,但是碰到后腿时,兔子就“清醒”了。
或许还没清醒,但只是下意识的羞耻心罢了。
不过也仍旧逃不过某人的强制手段,直接拎着后颈皮开始吹。
兔脸麻木看着菲利斯:。。。
从堂堂的兽王沦为他人的宠物兔时,就已经注定兔子没有任何尊严和隐私了,兔子应该习惯,哦不,应该是学会躺平接受命运。
完全吹干兔子了,甚至这回兔尾巴也能拉出来吹吹,菲利斯感觉自己和小白彻底拉近了距离,看,它都没反抗了。
此时的莱伊:累了,毁灭吧……(心如死灰中)
兔子瘫在床上,成了一张兔饼。
菲利斯坐在床边吹头发,右手拿吹风机,左手放在兔子身上撸兔子,主打一个两不耽误。
手感是如此顺滑柔软,真的叫人爱不释手,尤其是刚吹过的,这种享受菲利斯怎么会错过。
放下吹风机,他把小兔给用手拿起来,但兔子就像是水做的,又像是果冻,完全软瘫软了,于是他又变成了“铲”。
手心捧着小兔,菲利斯看着它,兔子默默的一秒转身,给他一个后背。
后背碰上什么东西,莱伊以为是菲利斯的手,但下一秒对方声音极尽的说:
“小白,你好香啊。”
兔子身体僵住。
菲利斯,你好变态啊。
“沐浴露是柠檬味的,有点冲了,我还是喜欢一开始在宠物店给你用的香草味。”菲利斯又继续嗅着说。
莱伊:宠物店的沐浴露无香,那是我的信息素……
还有你能不能别闻了,是不是有什么另类的癖好。
“我现在都闻不到香草了。”他又道。
“但是好像后脖颈这里还有点味道。”
莱伊:?!!
兔子一个激灵,瞬间往前蹦跳一下。
后颈处有腺体,自然信息素味道更重点,连沐浴露都遮不住。
一般菲利斯提着他是后颈一层皮被提着,碰不到腺体部位,但现在不同了,这厮变态的直接闻他的腺体……
在兽人部落,随意闻他人腺体是很冒昧的事,因为这代表雌雄性之间互相定情和确定关系,而此刻……
菲利斯不仅闻了,还是鼻尖贴近的闻,还不停地深嗅。
兔子猛地转身,炸毛瞪着他,红瞳又羞又愤。
你礼貌吗?能不能有点边界感!
就算不知道兔子是兽人,可像变态一样各种闻,不觉得自己很猥琐吗!
兔子炸了,结合那会洗澡被揩油,还被带着非要一起洗,吹毛时也各种占他便宜等等……
红瞳无声控诉,兔子生气到耳朵竖起分开。
“好像一团爆开的蒲公英。”菲利斯看着毛团小兔道。
莱伊:你才蒲公英,你才爆开,我在跟你发怒呢!
“真可爱,看起来精神也不错,我还以为洗澡对你有影响。”菲利斯又道。
一人一兔完全不在同一个频率,兔子怒气无处发,看着某人伸过来的咸猪手,直接一口咬上去。
这次是用力的了。
菲利斯感觉到手指疼了,这回是真疼,于是用没被咬的剩下四根手指去摸兔头。
“洗澡给你洗生气了?但你有点脏,所以不得不洗。”菲利斯开始道歉。
“不会洗那么频繁的,我跟你保证。”
兔子咬的更重了,这人根本不知道他生气的点在哪里,有种鸡同鸭讲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