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不能说像,简直一模一样
唐瑜说了很久,有用的信息很少,谢瑶也知道,再问下去也问不出什么来了。
虽有遗憾,但是也有收获,自此,魔教中人,尤其是唐瑜都把自己当成座上宾,那么自己前来魔教的目的又可以更进一步了。谢瑶暗想。
事后,白羽、谢瑶二人在房间密谈,白羽怀疑是王错的手笔,毕竟柳叶剑是王错给谢瑶的。
白羽甚至大胆猜测,王错可能就是金逸尘。
“可是怎么可能?那魔教夫人不就是师父的以前的妻子吗?如果师父是金逸尘,那叶娴难道不认识师父?”
“那唐瑜说,你长得很像金逸尘,莫不是,金逸尘是你的父亲?可是不对呀。你父亲……”
白羽是知道谢瑶的身世的。但他不知道的是谢昊不是谢瑶的生身父亲。
“你胡说什么?若是师父是金逸尘,那你看我长得像师父吗?”谢瑶气鼓鼓的问。
谢瑶听白羽的话,莫名的发火。
“小师妹,你别生气嘛,我只是猜测。”
“这种事能乱讲吗?”
“你还别说,你有时候看人的眼神,还有的侧脸,特别是你的鼻子,还真像师父。”白羽促狭的看着谢瑶。
谢瑶不耐,“快别说了,明天,那唐瑜说了,明天就将金逸尘的画像和东西一并带来,到时候看看就知道了。”
谢瑶心里还在打鼓,谢昊的确不是她的亲生父亲,难道王错真的是?!
深秋的细雨夹杂着凉意,黎明破晓之际,天又下起小雨,天灰蒙蒙的一片,让人很是压抑。
但是这灰蒙压抑的天气丝毫没有影响唐瑜的激动的心情。
只见他怀里揣着一只用布包裹的木盒,木盒里像是装着什么画一般,被唐瑜像宝贝疙瘩似的抱在怀里,生怕这秋雨沾湿了宝物。
魔教众人纷纷侧目,毕竟这种情景还是头一回见,能让平日里目空一切的右使大人如此珍贵的宝物,想必非同寻常。
就在众人好奇之际,唐瑜携带着宝物敲响谢瑶的房门,住在隔壁听到动静的白羽出门查看情况,一看,是昨夜举止异常的魔教右使唐瑜。
“我阿弟此刻怕是还没醒……”白羽说话间,谢瑶打开房门。
“唐前辈?!”
唐瑜也不顾礼节,自来熟的往房间钻。
一旁的白羽、谢瑶相视一眼,谢瑶无奈耸肩。
唐瑜一边进屋,一边自顾自的说,“昨天答应你,给你带来我金兄的画像,喏,我带来了。”
谢瑶怀着激动的心情,面上虽然平静,但是颤抖的双手已经暴露了谢瑶内心真实的想法。
只见,随着谢瑶颤动的打开画卷,金逸尘的面容展现在三人面前。
不能说和谢瑶很像,简直一模一样。
白羽、谢瑶俱是惊讶的合不拢嘴。
“前辈,这真是那位金前辈的画像?!”白羽不可置信,甚至怀疑这画是唐瑜刚画的。
白羽仔细观察着画卷,这画卷虽说被保存的很好,但是依旧可以看出有些年头。
“我第一次看见花小兄弟,也很惊讶,没想到这世上真有如此相像之人,所以……”唐瑜也察觉出白羽的不信,再三澄清。
谢瑶看着画像中人,看样子比自家略大些,像是长大后的自己。
“花小兄弟,你多大了?”唐瑜不死心的问道。
“十二。”
“我当年见到金兄时,他已是而已之年,如今快接近不惑之年。我当时甚至怀疑,花小兄弟就是金兄,如今,年纪对不上。”唐瑜略微遗憾。
谢瑶暗笑,如果自己真是金逸尘,那这世上不就是有返老还童之术?!那还不吓死人?!
其后,谢瑶屋外又来了一人,那人轻轻的叩响房门,规规矩矩的站在门外。
唐瑜看到来人,也反应过来,“来,进来,我给二位介绍。”唐瑜对着白羽、谢瑶说道,“这位是金旗副旗主,赵南阳。”
赵南阳看见谢瑶,也是大惊,惊叹,“旗主,真的是你?!”
唐瑜知道赵南阳这是将花无缺看成金逸尘了,虽然他当时也是这样,但是理智告诉他,身旁的小兄弟并不是金逸尘。
“赵兄,这位是花无缺花兄弟,他……不是金兄。”
听到此话的赵南阳才回过神来,难以置信的看向谢瑶,感叹道:“这世上居然有这么相像的人!”
谢瑶不知道这是祸是喜,总觉得没有底气,更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一旁的白羽也是同感。
很快,魔教之中便传开,魔教来了一位酷似金旗主的少年。
这件事也很快传到了叶娴的耳中。
“母亲,今日魔教的传言,您听说了吗?”
说话之人,身穿鹅白色缀玉衫,一袭流云长裙,显的端庄可人,说话的声音也是甜而不腻,宛如清晨的黄鹂鸟。
说话这人正是叶娴之女,叶丹儿。
“无聊之人传的无聊闲话。不用理会。”叶娴不屑一顾的说着,眼皮都没抬。
叶丹儿碰了一鼻子灰,见叶娴的态度,也不敢多说什么。
然而,很快,叶娴就被打脸,那是一次魔教大宴之中,叶娴远远的看见谢瑶。
“怪哉怪哉。”叶娴连连感叹。
私下,叶娴单独约见金逸尘,对此白羽很是不放心,谢瑶则是觉得没什么,让白羽安心。原因是谢瑶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叫走。
伏魔殿。
“我知道你是谁?!你根本不叫花无缺。”叶娴开门见山。
谢瑶装聋作哑,“那夫人说说看,我是谁?”
叶娴见谢瑶不上道,发出阴冷的笑,“几个月前,有个赤霄宗的弟子偷偷潜入魔教被我杀了,你应该认识吧?”
谢瑶没想到叶娴居然自曝,谢瑶看着叶娴风轻云淡的模样,像是在说今天的天气般无所谓,谢瑶不禁握紧拳头,可是理智告诉她,此刻她要冷静。
“夫人为何要杀他?”
叶娴发出嗜血的笑,“他对我的丹儿纠缠不休,还联络魔教叛徒坏我魔教大事。”
谢瑶此前也打听了季廖的事,叶娴说的没错,季廖的确与一些人结交,但是那些人是不是魔教叛徒,恐怕还得两说。
季廖到大越原本想探寻自己的身世,看到魔教中人欺男霸女,遂出手相救,结识了几个异教徒。
何为异教徒。
在大越凡事信奉魔教,就是正道,除魔教以外的,都被看作异教徒。
谢瑶看着魔教的行事作风,心下觉得,这魔教才是邪教。不仅把控朝堂,凌驾于国家、法律之上,而且排除异己,将所有不信奉魔教之人都划为异教徒,滥用私刑,其手段狠辣程度,连素以酷刑着称的夏国都瞠目结舌。
谢瑶知道,这不是真正的原因,毕竟季廖时天下第一大宗赤霄宗的弟子,这层身份在,放眼整个中原,还没有人敢胡来。
谢瑶对叶娴的话是听一半,留一半。
叶娴看着谢瑶信又没有全信,心里很是不满,阴沉的声音像是地狱的恶鬼,“你可知道,我可以杀了你。”
“夫人,您不会。”
叶娴发出痴痴的笑,那笑声格外的瘆人,“只要是赤霄宗的弟子,都得死。”说完癫狂大笑。
话音刚落,暗处四个手持利刃站在谢瑶身后,谢瑶很是惊恐,那些人悄无声息的出现,悄无声息的站在谢瑶身后,等谢瑶察觉时,为时已晚。
谢瑶当下大喊不妙。如果此时硬碰硬,怕是谢瑶也得不到好处,就算能逃脱,可是外面全是魔教中人,自己和白羽还是难逃一劫。
难道她谢瑶今日就注定命丧于此?!
高位上的叶娴露出不可一世的表情,“在想与你一同来的人,解决了你,马上就去收拾他,进了我魔教,就别想出去。”
就在四人想要活捉谢瑶之时,谢瑶大喝一声,”慢着。”说完从怀里掏出王错给谢瑶的手帕。
叶娴看到手帕,原本的疯癫的表情瞬间凝重,全身都绷紧,警惕的打量着谢瑶,“这手帕,你是哪得来的?”
“夫人很紧张这手帕?!”谢瑶玩味的看向叶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