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徐旷也敏锐地察觉到了罗空的不对劲,他看向罗空,问道:“你怎么了?”。
罗空苦笑两声,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徐旷。
而徐旷想了想,对罗空道:“我觉得你现在不需要考虑这么多,原因也很简单,尹做出那么多年的筹划和准备,并不是为了在关键的时刻对你形成压倒性的优势,而是想要进一步缩小跟你的差距,如果这样一来,我们其实还是占优势的,接下来,只要我们进一步加强对时间长河的控制力,他就很难找到机会了,而且我们也可以趁这个机会找出他的布置,将他多年来的准备一点点的摧毁。”。
罗空想了想,觉得徐旷说的非常有道理,但他同时又有了新的疑惑,如果事情真的像徐旷说的那样,那他接下来又该怎么去控制时间长河呢?
而徐旷立刻给出了答案:“我相信,现在对于时间长河了解程度最深的就是你,如果你能够抽出一部分精力来继续加大了解,肯定就能够从中找出对方的手段所在。”。
罗空点了点头,他看向徐旷,继续问道:“所以如果这样做的话,真的没有任何的后顾之忧吗?”。
徐旷想了想,对罗空道:“我不知道,因为我现在能给你的只是根据我的见识所做出的判断,我的眼界和实力远远不如你跟尹,具体的事情还是需要你自己去做决定。”。
罗空想了想,点了点头,他对徐旷道:“既然如此,接下来的这段时间里我就重点对付尹了,时间高山那里还需要你来多多关注。”。
徐旷点了点头,他很明白自己接下来需要面对的是什么,所以他第一时间向罗空发起了提问:“我想向你申请一些权力。”。
罗空错愕地看着徐旷,反问道:“什么权力?你可以在不经由我知道的前提下做任何事情,我不会怪罪你的,不,我都会赞成的。”。
徐旷点了点头,他相信罗空的说法,但他还是想要提前跟对方说明白:“我的意思是我想尝试着跟萨克接触一下,我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我想要从他的身上了解到更多的信息。”。
罗空不假思索地点了点头,他很明白,徐旷这个人最大的优点就是总能想出一些新奇的点子,这是他比不上的,他能做的就是尽量地不去拖徐旷的后腿,好让徐旷能够更加快速地去做完自己的事情。
见到罗空同意,徐旷也点了点头,他向罗空告辞,立刻就去忙活自己的事情了。
而徐旷走后,罗空也开始思考起来,他思考接下来的这段时间里他应该怎么去做。
总而言之,他也有自己的烦恼,他的烦恼是没有人能够为他分担的,这是他目前最难受的事情。
片刻之后,徐旷回到了时间高山,第一时间向萨克的所在地派去了自己的信使。
萨克错愕地看着来到自己面前的信使,紧紧地皱起了眉头:“这个家伙竟然敢来见我?他不害怕我杀了他吗?”
但很快,萨克就有些犹豫起来,他很明白,如果自己原因跟徐旷谈一谈的话,自己身上的问题很有可能就不是问题了,只是令他头疼的是他不知道该如何掌握谈判的主动权。经过上次的事情,他也算对徐旷有了进一步的了解,他知道,徐旷这个家伙是个难得的硬骨头,别人是无法用武力让这个家伙屈服的,只有用真理才行。
想到这里,萨克看向信使,对其道:“好吧,罗空既然想谈,那就让他来谈吧,不过我要提前说好,他必须要答应我的三个条件,第一个条件就是要带着自己的诚意来谈,我会根据他的诚意来选择是否跟他进行下一步谈判。第二个条件则是他需要将我们这边的叛徒都还回来;第三个条件是最简单的,我需要知道他在那边发现了什么。”。
信使听到这三个消息之后,愣在了原地。
而萨克也疑惑地看着信使,忍不住问道:“难道这个玩意儿坏了?”。
下一刻,徐旷的声音从信使的身上传了出来:“第一个条件和第三个条件我都可以答应,唯独第二个条件,恕我不能答应,你要明白,我们也是一个规范的势力,如果我们把投诚于我们的人都交了出去,以后谁还敢亲近我们?”。
萨克闻言,眉头紧皱,他刚准备说些什么,却又听到徐旷的声音:“你不要着急,先打开这个信使的肚子,里面有我送给你的一个东西。”。
萨克愕然地看着这个信使,然后按照徐旷的指导在信使的肚子上找到了一个格子,在格子里他发现了一封手写信和一管试剂。
他先是取开了这封信,说实话,双方的文字截然不同,但是他们交流靠的不是文字,而是气息和法力,萨克已经从徐旷的法力上读到了徐旷的意思,片刻之后,他开始犹豫起来,又片刻之后,他才深吸了一口气,点了点头,对徐旷道:“如果事情真的像是你说的那样,我倒是可以考虑跟你见一见。”。
另一头传来了徐旷的笑声,他对萨克道:“你不用着急,先品鉴一下我的研究,再考虑其他问题。”。
萨克点了点头,他看着徐旷带来的针剂,毫不犹豫地将其注入了体内,而后药性开始挥发,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开始发生了蜕变,这种蜕变并不痛苦,当然也不舒服,而是一种让他完全陌生的蜕变,他的直觉告诉他,这种蜕变是无害的,这才放心下来。
片刻之后,他错愕地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有了新的变化,别的不说,他身体的畸变化就已经消失了不少,让他显得更加接近原来的样子了。
“如果你愿意跟我谈一谈,就请割下你的一块肉,让我的信使带回来,等下次我们谈判的时候,我会带给你一个让你非常惊喜的礼物。”。
萨克听到这里,点了点头,对徐旷道:“好吧。”而后他割下了自己的一大块血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