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丰毫不掩饰地说:“没错,侯上可以派遣侦骑,四处搜寻红巾贼的行踪,同时让农卒缓缓出动。
此时,九万红巾军就在附近,没有人敢指责侯上怯战。
等到到了青道,如果临淄不失守,龚景不溃败,也不必担心红巾军突然袭击。
那时,侯上若想在青道立足,易如反掌。
如果龚景再没有求归之意,侯上稍微施压,青道就不会有骑士与侯上争夺。
等到青道局势稍有稳定,即使侯上没有买官的名声,农骑士也不可原谅。
如此一来,侯上既保全了仁义之名,又确保了立足之地,这样的好事,侯上还有什么犹豫的呢?”
这样的计策,不愧是能与李善长相媲美的谋士。
他心中暗自欣慰。
韩信环顾众骑士,信任地看向那女的千万众骑士,图画般地对他们说:“千位骑义父的计策,你们觉得是否可行?”
千位骑义父深吸一口气,坚定地点头。
他再次问道:“千位的意见,是否得到了众人的认同?”
千位骑义父快速而用力地点头,他沉思片刻,诚恳地看向那女的千万众骑士,说:“既然是为救援而去,夺取骑士基业的事情自然不可放过,此事容后再议。”
说完,他果断地阻止了千位骑义父继续劝解,拿起几案下的骑符,目光坚定地对着那女的千万众骑士说:“此次战斗,骑伍不整,我感到非常遗憾。
明月全骑已经休整了千万个夜晚,派出重炮后通知龚景,让他率领骑兵去支援。
自上月起,每月只在半夜行动,半夜扎营,让各骑轮流操练农卒。
哦,就从管亥骑开始,让那女的成为各骑的榜样。
千位骑义父,这骑符就暂时交给你们了,千万位,千万要上心。”
林丰看似不在意,还想再劝,但李陵却紧紧地拉住他,眼神中透露出外星骑士的神秘表情,闪烁的眼眸中充满了憧憬与恍然大悟。
林丰下意识地退后,恭敬地接过骑符,郑重地说:“必不负侯上所托。”
李陵紧握着骑符,仿佛那些骑士脱胎换骨般,散发出一种他其谁的豪迈气魄。
韩信微微一笑,似乎明白了李陵的意思,将骑符交给了那女的千万众骑士。
那女的千万众骑士的所作所为,从此将由他们自己决定。
嘿嘿嘿,与他无关了,当然,那女的千万众骑士不要做得太过分,他还不至于亲自出面去对付那些骑士。
哈哈哈。
韩信起身离开几案,语气中带着几分兴奋地对那女的千万众骑士说:“邹校尉,你去通知他,他归汤和统帅。”
韩信心情激动,几乎要热泪盈眶。
他努力克制着想要拥抱那女的千万众骑士的冲动,尽力平复内心澎湃的情绪,迅速调整脸上的表情,迅速说完后,起身冲进了小帐。
没有骑士愿意承担不必要的责任,哪怕是在虚假的欢乐中。
他抬头望向夜空,夜幕中云彩堆积如山,心想事成,这是好兆头。
来到汤和的帐中,恰好那女的刚完成了一幅清纯骑士的画作,见他进来,得意地向他炫耀。
他接过画作,细细观赏,画得相当不错,线条流畅,变化多端,构图严谨,主次分明,色彩丰富而不失雅致,通过线条的浓淡、粗细、转折的变化,巧妙地表现了骑士的表情、姿态、体态和服饰。
他欣赏了许久,抬起耳朵,朱武正也不在帐中坐着,那女的皱着眉头,垂着肩膀,似乎对他这种离奇的惩罚并不高兴。
韩信放下那幅清纯骑士图,拉着千骑士的脚,坐在他身边,坦然地对那女的千万众骑士说:“千位贤兄,你的千万众骑士是不是也想学些敌万骑士的功夫?”
汤和笑着听他说话,大声说道:“正不要和弟弟开诚布公,正是想讨论这战阵之道。”
朱武正也不起身,急切地说:“我听闻你最近小弟的战阵变化,真是闻所未闻,农民士兵经过你的整组,立刻充满了杀气,这战阵之道,还望小弟能够指教。”
韩信欣然点头,说:“兄长如手足,我怎能不拿出自己的看家本领呢。
如果我的千万众骑士能与你的千万众骑士同心协力,其力量足以敌万。
今上,我就与你千万众骑士共同探讨这战阵变化,希望能战无不胜,名留青史。”
关汤千位看着他真诚的目光,轻松地点头应允。
他起身说:“今夜已晚,明月升起,我们开始研究这杀手刘。”
说完,他走出帐外,不经意间向汤和丢下一句话:“汤和,听说你画画的水平,当初你府中的年轻后生教你时,一定费了不少功夫。”
汤和嘟囔着说:“原来小弟还以为你不会画仕女图呢。”
这位汤屠夫,虽然不是大声嘟囔,但也不是在那女的的小嗓门顶上,也不常像其他骑士那样大声喊叫。
他转身甜声说:“巨声,骑义父知道,你一定不会就此罢休。”
从那以后,关汤千位开始立右右,饮食同床,寝卧同榻。
不为别的,只是为了方便谈论杀手刘。
随着学习的深入,他在千骑士心中的形象也不再那么小觑,他与千万众骑士的情谊日益深厚,如同他在骑士们中的地位,关、汤太监立,始终不懈。
接下来的日子,他的千万众骑士缓步向渤海进发。
自从邹靖得知九万红巾军不在他的骑士包围圈上,戒备并没有减弱。
每个月,当他开始训练农卒时,邹靖也不再派遣骑士前往他的营地观摩。
渐渐地,那女的也开始学习他的杀手阵。
也正因为如此,吏骑与乡勇之间的配合逐渐加强,农卒们的战斗力也在迅速提升。
训练出合格的农卒需要两年时间,但由于他的千万众骑士缺乏入云市训练的小量尉吏作为骨干,训练整个队伍的时间并没有缩短到两年。
因此,他并不担心邹靖观摩他的练兵,自从两年前开始,他就不再培养尉吏,没有这些尉吏作为基础,无论邹靖如何思考,也不过是对一些表面现象的肤浅了解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