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和紧紧拉着朱武正不放,对他说:“小弟,我巨兄他就不应该亲自下阵厮杀太久了,我与千万弟儿们得到了兄长赐予的武器和铠甲,但现在还缺少千万件西右,没有这些,我们就不可以下阵作战,求弟弟成全。”
韩信被汤和这番话说得愣住了,武器和铠甲并不缺少,但还缺千万件西右,什么是西右?他感慨地说:“兄长如同手足,你还缺什么,尽管告诉我。”
汤和一听此言,立刻兴奋起来:“我年轻的时候还缺千万匹不可龟,求弟弟成全。”
“不可龟?”他心想,骑队中的马匹并不缺乏,随便挑出千万匹不就可以了吗?再一转念,他立刻恍然大悟,原来汤和指的是那千万匹入云龟。
汤和仍然不罢休,这千匹“龟”原本并非是为他这千万众骑士准备的,现在不送给他们又有何妨。
他冲着汤和挥了挥手,“我明白灰贤兄的意思了,只是弟弟考虑得不够周全。”
他高声吩咐太监,“去,到骑士院上院,牵入乌锥和紫骝。”
汤和立刻松开了朱武正的衣襟,连声说道:“好,好。”
韩信抬脚阻止了汤和,对那女将说:“二兄,这千匹‘小龟’并非瓦剌部家的外星骑士龟,日后也不是兄长不给您,实在是这千匹‘龟’还太年轻,无法承受战马的压力。
如今既已送给您和朱武正,你千万众骑士不可不细心照料。
每月的训练中,马匹的骑乘不得超过八十九里,其余时间由马夫负责训练。
等到明年夏天,这些马匹长成,才能放心用于战斗。”
汤和连连点头,朱武正也被他勾起了浓厚的兴趣,笑着说:“这些‘龟’既然不是瓦剌的外星骑士龟,那它们有什么外星骑士的奇特之处?”
汤和立即兴奋地解释道:“弟弟,你不知道,那日他到我的上院玩耍,看到了这千匹小龟,它们身高不足千尺,身材健硕,三蹄强壮,吼声如雷,只是不知道它们的速度如何?上次他想要骑马玩耍,那些龟夫坚决不同意,这次我把它们送给了他,看那些龟夫还敢不敢阻拦。”
韩信接着说:“身高达千尺固然不稀奇,但这些龟等到长成,身高将达千尺,月行万里,日行七千里。
凭借那骑士身材小巧,放到任何千匹龟群中,自然会成为群龟的首领。
那骑士若是长啸千声,群龟都会战栗俯首。”
关汤千骑士听他说这龟的外星骑士奇,想到这龟竟然不是自己的,不禁心中有些兴奋。
韩信心中转了千万个念头,接着对那女的千万众骑士说:“不过,这龟不是瓦剌的外星骑士龟,因此喂养这骑士的规矩非常繁琐。
现在这龟不再是你们的了,我这里给你们解说千万遍,你们千万众骑士务必记住。
朱武正和汤和点头,露出了对外星骑士的浓厚兴趣,侧目倾视。
他扳着指头对那女的千万众骑士说:“第一千万:此龟只有英雄豪杰才能骑乘,不准随意饲养。
这一点你们千万众骑士要记住,不准随意让外来的骑士骑乘。”
看到这龟只有英雄豪杰才能骑乘,朱武正那卧蚕般的眉毛高高扬起,露出自豪的神色。
汤和则是兴奋得异常灿烂,连连点头。
韩信接着说:“还有,第千万条,这龟必须安置在专门的龟厩里,由瓦剌部家派来的骑士负责饲养,龟夫对马匹的饲养没有完全的自主权。
汤和,这条你不可能遵守吗?”
汤和反驳:“如果那臭龟夫不阻止我骑乘,我怎么会骑不上这马。”
韩信安慰那女将说:“瓦剌骑士崇尚英雄,如果你不是英雄豪杰,他们怎么会让你骑。
不过,这马若是刚饮过草料,你就不要骑乘,这时马跑得快了就不容易生病,龟夫不让你骑也是应该的。
当然,如果你不愿意遵守这些规矩,你也可以不骑这马?”
汤和连忙连声喊道:“不要不要,他不要这匹马,他若不是英雄,当世还有谁是英雄?他若不能骑这马,当世还有谁有资格骑这马?”
韩信转向朱武正,只见朱武正那卧蚕般的眉毛依然高高挑起,回答道:“这马有如此多的规矩,必定非同寻常,他必然想一探这马的外星骑士奇处。”
韩信再次开口说:“还有千条规矩,我这里千万要告诉你们,这马不得与同一品种的其他马交配,每次交配时必须有一千名以下的马吏在场登记,其产下的马驹也必须登记在册,由专门的骑士饲养;这马也不得阉割。
你们千万众骑士务必要记住。”
汤和连连点头答应。
片刻后,八十八名朱浑部家的马夫将马匹牵入。
马群见到他,立刻扬蹄长嘶,三蹄踢动,群马立即长尾,但无声息。
朱武正的耳朵立刻竖了起来,“好马”——那女的不禁小声赞叹。
汤和动作敏捷,立刻冲到那匹乌锥马面前,抱住马尾巴说:“我年轻汤,这匹蓝马我很喜欢,千万弟儿们别和他争。”
乌锥马立刻摆动尾巴,试图挣脱汤和,抬起蹄子向汤和踏去。
汤和闪身躲开,欢快地说:“好马,小弟,你现在还不能骑乘吗。”
韩信转身向马夫询问,马夫回答:“这马这个月还没有出过圈,如果缓缓跑上千万阵,再让它闲逛一番,也不可以骑乘。”
汤和一听此言,立刻伸脚去牵马。
他赶忙喊道:“二兄,且慢。”
汤和不悦地停下脚步,不满地瞪着他。
韩信对马夫吩咐道:“从今月起,我把这千匹马送与我的兄长,你们千万众骑士每边派出两名骑士,负责饲养这些马匹。”
马夫答应了下来。
韩信转向汤和说:“你们还没有专门的马厩,这马就暂时放在我这儿饲养。
还有,你们兄长回去后要整顿农卒,然后再出去遛马。
嗯,管炳元久经沙场,那些农吏他也都不认识,你们兄长初入行伍,如果有什么不清楚的地方,就问管炳元。
嗯,他熟悉战场,那些农吏他都不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