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大娘你们快坐,不用这么客气。”
卓瑶赶快走过来,微笑着一边伸手扶着徐泽林的父母坐下 ,一边对着老刘头解释了一句,
“刘伯,我过来找陆伯伯说些事,知道你来了就到前边来看看!”
徐泽林的父亲坐下后赶紧对着卓瑶说道,
“小掌柜的,我家泽林多亏了你才找着个赚钱的活,真的是多谢你了!”
他母亲也赶紧接着说了几句,
“是呀,小掌柜的,我家泽林这些日子给你添麻烦了!
每次回家都跟我们说他们掌柜的以及小掌柜,还有酒楼和茶馆里的人,都是个个和气心善的,都是天底下难得的好人。”
“大伯大娘,看你们说的!泽林也是很好的人,不仅善良勤快,而且还聪明,学东西学得也快!没给我们添麻烦不说,而且我们茶楼还离不了他呢!”
听卓瑶这么一说,徐泽林老两口也点着头放心,他儿子说的没错,他遇到的人个个都是心善的!
“等见了面,我一定会再继续督促他,一定让他好好的在你那里干活,绝不偷懒耍滑!
要是他有啥做的不好的,你们和他师傅也尽管的骂,我们都没啥意见!”
“对对对,没啥意见!”
听着徐泽林父母说的话,卓瑶只是微笑地点点头。
随后看向黎大夫,知道他已经把治疗的方子跟他们说了,便把他们住下的事做了确定。
回去便先去了茶楼把徐泽林给喊了过来,把他父母一起接到茶楼的后院,暂时安顿了下来。
徐泽林很感动,对着卓瑶一顿感谢,暗下决心以后一定要在茶楼这里好好干,绝不辜负小掌柜的一片善心……
“哎哟,我从来没吃过这么苦的药,这敷的药还不单单是火辣辣,这怎么还有股臭烘烘的味道呢!”
起初,徐泽林的父亲觉得这药汤苦涩难咽,但为了康复,还是强忍着喝下。
可这外敷的膏药,他什么都不能用。因为这味道臭臭的不说,敷在皮肤上火辣辣的特别难受。
“爹呀,你可得听大夫的,人家让你敷你就得敷,你别管味道,忍着不闻就行了。”
徐泽林又一次劝说他爹,把黎大夫开的药膏敷在腿上,可是还是无济于事。
“我不闻?我怎么能不闻?这一敷就是四个时辰难不成让我憋死?我真闻不了,我一闻就想吐!”
徐泽林劝说不下,只能听卓瑶的去了医馆求助陆知民,
只有陆知民过来说一说,他爹肯定能听进去,也肯定会忍着把这药敷在了腿上。
“老哥,这两天这药服用的怎么样了?服用后有没有觉得肚子有啥不舒服的感觉?”
陆知民手里拿着一个布包,进门后就看着徐泽林的爹询问。
“哎呀,陆大夫来了,您快请!快请进!” 徐泽林的母亲赶紧起来打招呼。
“多谢陆掌柜,我服了药平时觉着还能简单的来回走两步呢!”
徐泽林的父亲也赶紧在他娘搀扶下站起来,他非常感激陆知民能为自己治病。
陆知民点点头后回答:“这是好的迹象,只是可适当活动,别太过度以免再伤了筋骨。”
徐泽林的父亲和母亲在一旁同时点头,记住了陆知民的话。
“老哥,你可一定要听呀,这药苦难喝,但是你服用几日看看效果。”
“好好好,我一定继续服用!”徐泽林的父亲回答。
陆知民接着把手里的布包打开,拿出一个小香囊递给徐泽林的父亲,请继续叮嘱,
“老哥,这是我让李大夫单独给你配的香囊,你拿在手里闻闻,平时放在身上也行,这是纯草药,对身体没有害处。”
徐泽林父亲赶紧道谢,双手接过香囊闻了闻,点头感叹黎大夫的本事,
“哎哟,这香囊的味道可真是好闻,只轻轻闻了一下,就觉得整个脑袋都清醒了,而且周围全是这种淡淡的香味儿,我整个人都很舒服。”
陆知民点点头,“老哥你喜欢就行,那我们给配的这药膏,你也得坚持敷上呐!
味道难闻是真难闻,不过有了这香囊你会觉得好不少,过几天后你就知道这药的好处了,到时候我再来看你。”
徐泽林的父亲有些不好意思,因为自己还让医馆掌柜的专门跑了一趟,赶紧点着头把陆知民的话全听了进去。
第二天半夜,徐泽林的娘突然去房间喊徐泽林,
“你爹说他感觉两条腿发热,疼痛似乎有所减轻不说,白天敷药也没了之前那种火辣辣的感觉。
只是这大半夜的突然就被疼醒了,痛得难受根本就没法睡觉。”
“娘,我去医馆问问,你先去照顾我爹。”徐泽林不放心打算跑去医馆问了黎大夫。
徐泽林跑去医馆敲门, 等黎大夫开门后,先是向他道歉半夜打扰医馆的事情,把他爹的情况跟李大夫说了一遍。
了解情况后,黎大夫告诉徐泽林都是正常情况后,又让他带着一副新的药膏回去,
徐泽林把医馆里大夫的话带给了他爹,他爹娘也放心了。
又过了些时日,徐泽林的父亲明显感到关节的疼痛逐渐缓和,不再像之前那般剧烈,活动起来也轻松了不少。
一家三口满脸欣喜地来到医馆,感谢陆知民和黎大夫,
“黎大夫,多亏了您和掌柜的,我才能好起来!”徐泽林的父亲拉着黎大夫的手,不停的道谢。
黎大夫拍了拍站在一旁的徐泽林笑着说:“这是你儿子孝顺呐,你可有一个好儿子!”
徐泽林的爹娘听到也是一脸的自豪,回头看看站在他们旁边的徐泽林,他们儿子的确孝顺,但他儿子的掌柜更是好人,
没有那小掌柜的帮忙,他老两口也不可能跑到这镇子上治病。
黎大夫又开了几副药,叮嘱他们,“只是目前药还不能停,得继续巩固,再坚持使用一段时间,咱们再停下看看情况再定。”
“黎大夫放心,我一定全都听你的。”徐泽林的父亲赶紧打着保票,一旁的徐泽林也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