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黝黑的男子紧握着拳头道:“不行啊,要是死了的话,可就什么都没有了。”
“我家里还有七十岁的老父亲老母亲,他们要是知道我死了的话,还怎么活下去”
有人义正言辞地说着,说话间,他便第一个站了出来,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他继续咬牙切齿地道:“王先生,我愿意听从您的命令,只求您能够饶恕我的性命!”
王东很满意地点了点头:“嗯,你做得很不错,你是第一个站出来的人,我可以让你成为天皇!”
此言一出,现场所有人都傻眼了,这话要是从别人的口中说出来,那绝对是异想天开。
但是如果从王东的口中说出的话,那性质可就彻底不一样了。
那人眼前一亮,立刻自我介绍道:“王先生,我叫花石凉太,我愿意誓死效忠您。”
此刻的松田日向脸上可谓是火辣辣的疼,他根本没有想到,王东竟然有这等骚操作。
松田日向大吼道:“天皇只能姓松田!你这个华夏人休要胡言乱语!”
王东讽刺地笑道:“据我所知,以前天皇并不姓松田吧历史总是在变迁,也许现在,就是该挪窝的时候了。”
“你什么意思你竟敢对天皇之位有觊觎之心”松田日向大骂道。
王东不由得呵呵一笑,眼神中满是轻蔑:“我说得很清楚,不想解释什么。松田日向,你的时代已经结束了。”
“现在必须的战队了,看这个样子,天皇陛下是保不住了。”那些枪手们在一旁嘀咕着。
王东不紧不慢地环视了一圈,冰冷道:“五分钟后,还没站在我这边的,全都得死。”
这句话如同一道惊雷,炸响在枪手们的耳边。
他们面面相觑,眼中满是惊恐与挣扎,甚至有人直接吓得尿了裤子。
很快,空气中便弥漫起一阵恶臭味,令人无比的作呕。
生存的本能很快占了上风,只见他们纷纷迈开脚步,朝着王东跑去。
松田日向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些曾经忠诚于自己的手下。
如今却如同逃兵一般背离自己,心都在滴血。
他愤怒地大骂道:“你们这群叛徒!大和民族的耻辱!”
然而枪手们仿佛没有听见一般,他们跑到王东身边,纷纷单膝跪地。
他高喊道:“我们愿意誓死效忠王先生!”
王东满意地点了点头,他看向松田日向,嘲讽道:“看到了吗这就是你的下场。”
松田日向气得浑身发抖,他指着那些枪手,浑身都在止不住地颤抖。
他像是疯了一样嘶吼道:“你们背叛了大和民族!你们将受到天谴!”
王东不屑地笑了笑,他反驳道:“大和民族不过就是一群贱民罢了。”
“在你们眼中,忠诚只是用来束缚弱者的枷锁,而现在他们选择背叛,其实是弃暗投明。”
枪手们点头表示赞同,他们看着松田日向,眼中再也没有了曾经的敬畏,只有满满的冷漠与不屑。
“王先生说得对,我们不能再继续跟随这个无耻的天皇了。”
“是啊,我们要为了自己的未来而战!”
“效忠王先生,是我们最正确的选择!”
枪手们的高呼声此起彼伏,他们仿佛找到了新的信仰和领袖。
而松田日向则孤零零地站在原地,他的脸色苍白如纸,几乎不敢相信这一切竟然是真的。
花石凉太愤怒地指着松田日向,义正言辞地道:“我们跟着你做了多少丧尽天良的事情,难道你自己不清楚么”
“好了,凉太你来说说,这家伙到底做了什么人神共愤的事情”王东问道。
“这个例举出来可就太多了,王先生不知道您是否知道一味药,紫河车!”
说到这三个字,几乎所有人全都哆嗦了下,就好像看到了什么令他们不寒而栗的东西。
王东的眼神变得冰冷,他缓缓开口道:“紫河车,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应该是孕妇的胎盘吧”
花石凉太狠狠地点了点头,眼中满是愤怒道:“没错,王先生果然见多识广。”
“在岛国的汉医学认知中,胎盘被认为是大补之物,但必须是不出尘的才最有药效。”
唐岚在一旁听得眉头紧锁,她忍不住问道:“不出尘这是什么意思”
王东叹了口气,解释道:“就是孕妇还未生产的时候,就强行取下胎盘。”
唐岚闻言,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她身旁的另一名女子也是一脸震惊,愤怒地低呼:“这……这怎么可能”
花石凉太看向松田日向,眼中满是恨意:“王先生说得没错,而这一切,都是松田日向这个禽兽不如的家伙一手策划的!”
松田日向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他强词夺理道:“那又如何那不过是一门生意罢了!”
“生意”花石凉太怒吼道,“你害死了多少人那些无辜的孕妇,她们腹中的孩子还未出世就失去了母亲!”
唐岚气得花容失色,她指着松田日向,声音颤抖道:“你,你简直禽兽不如!”
最近在来到岛国之后,她发现自己的三观在不停地被刷新。
这人怎么能魔鬼到这等程度这简直就是连禽兽都不如啊!
松田日向还想狡辩,但花石凉太已经怒不可遏地打断了他:“你现在死一万次都不为过!”
王东冷冷地看着松田日向,问道:“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他胡言乱语!我根本没有做过这种事!”松田日向还想挣扎。
“你有证据吗能证明你没做过”王东嘲讽地笑了笑。
花石凉太听到这里,立刻从口袋里掏出一个u盘。
他狠狠地扔在松田日向脚下,说道:“我现在就能提供!这里面有你们作恶的视频证据!”
松田日向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惊恐地看着那个u盘,仿佛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
花石凉太将u盘捡起,插入一旁电脑主机的usb接口,屏幕上很快出现了一个血腥的画面。
画面中,几个孕妇被绑在手术台上,她们在那不停地挣扎哭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