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飞:“好,目前我们已经把线索给归集起来,等我们的人到了,便让他们去这些地点,我们明日也要在四处寻走,已经知道,那些孩子不是自己走丢的,而是被人拐走的,所以,要重点关注类似人贩子的人,只要有一丁点可疑,也一定要带过来严查一番才行。”
大家纷纷点头,表示明白。
文乐:“也要让下面的人注意一下,那些有小孩的家里和附近,有没有余白看到的那些图案,我们也得注意。”
陈飞:“没错,大家都谨慎一些,争取快速破案,把那些孩子找出来,带回来。”
余白:“老大,放心,大家心中都有数,至少不要让堂主失望。”
文乐:“好啦,事情都谈完了,别说那些没用的了,大家快点吃饭吧,吃完还得出去逛呢。”
他们没来过小飞街,对这个地方不熟悉,白天查案找线索,晚上的时间要熟悉地形。
文乐和陈飞率先吃完,两个人先行离开,出了酒楼,到外面的时候正好遇上了刚回来的杜小笙。
“老大,人都派出去了。”
搜寻部的人都不正经地叫陈飞队长。
“嗯,进去吃饭吧,我跟文乐先出去玩玩。”
“不吃了,我跟你们一起去。”
文乐:“呦呦呦,杜贱人,这么爱我啊,为了跟我一起出去,连饭都不吃了。”
杜小笙被寒恶的脸上都出现了一道裂痕。
“你能滚吗,我是留着肚子出去吃。”
杜小笙回来的时候看见小飞街晚上小摊上有好多好吃的。
文乐勾着他的脖子:“哎呀,爱我就直说,叫声哥,一会儿哥哥给你买好吃的。”
杜小笙语气淡淡地嘲讽他:“你付过钱吗?”
“嘿嘿,没有啊,你们的钱不就是我的钱吗?”
杜小笙抬手就要打他,文乐灵活躲过,跑到陈飞的另一边。
陈飞:“小笙你别理他,他没皮没脸惯了。”
“飞飞,你怎么总是对我毒舌啊!”
陈飞不理他,对杜小笙说了可疑图案的事,并在手上画了一边。
他们要去闹市区,比较热闹的地界。
杜小笙认真记住:“嗯,我会留意。”
他们几个都是妖,步伐也快,在外面两个时辰,已经把小飞街给逛了个遍,期间,没有偶然得到线索。
对于这一点,三人都有些失望。
他们回来的时候,正好碰上其他人,其他人也没有什么额外收获,时候不早了,他们便结伴而归。
第二日,十五个人去小飞街有孩子的人家观察,这一观察,就是一天,余白发现的那个奇怪的图案,好几家都出现了。
他们发现这一现象,便进去那些人家观察,既然图案是特殊的,那对应的一定是与这些人家有着一定的关系的。
最后的关系与规律,也确实被他们发现了,这些图案对应的是这家里面有多少男人、女人以及孩子。
陈飞:“既然是对应的人口,那就说明,他们挑人并不是随机的,而是有计谋,有规划的。”
提前选中,然后看准时机,这件事虽然看上去有些细思极恐,令人遍体生寒,但是目前来说的话,这并不是一个坏消息,至少这是一条线索,有了这条线索的话,他们可以顺着往下查,总比完全没有头绪,胡乱地乱查一通。
杜小笙:“往好处想,他们这么做,在某种程度上,确实对我们有了很大的帮助,至少让我们锁定了范围,节省了很多的时间,余白和陈斌他们两组已经去盯着那几家了,只要背后的人向那几家的孩子伸出手,我们就一定能够得到消息。”
陈飞:“嗯,这个图案的事情目前还没有传下去吧?”
文乐摇摇头:“还没有,我总觉得这图案的事情,不应该明目张胆的去调查。”
那些人又不是傻子,知道这些图案被人给破了,没人知道是什么意思,那自然会随之改变,他们这个得之不易的线索就没有用了。
陈飞这才放下心来,他想得与文乐一样。
这一点,大家其实都想到了,所以每一个人都默契地没有把这件事情往下传,让下面的人知道。
陈飞:“好,这个线索仅限于我们15个人知道,其余的人就不要告诉了,我们自己来查,余飞和陈斌那两组去盯着有图案的几家,我们这边还剩下八个人,我们每天每个时间段都要有人过去查一遍,小飞街年龄不超过十岁孩子的人家,有没有出现新的图案,一定要及时知道,然后派人盯住,但是一定要暗中。”
杜小笙:“嗯,明白,我们现在就开始行动。”
十五个人四处散去,风风火火地分开行动。
他们的脸并没有被大众所熟识,也没有穿专属于孔雀堂的服装,孔雀堂的玉佩也被他们藏起来了,所以他们现在的形象,就是平头百姓,不担心会引起注意。
一连三天,没有任何的动静。
为了图案线索不泄露,搜寻部的人很多事情都亲力亲为,所以三天下来,不免有些疲惫。
文乐陈飞和杜小笙三人半夜回到酒楼,另外一组替换他们出去巡逻。
文乐倒在榻上,身体疲惫,嘴巴不停:“这帮孙子,该出现的说不出现,不该出现的时候到处乱蹦哒干坏事儿,等我抓住他们,非揍死他们不可!”
陈飞:“这三天内没有得出解读,他们应该会在被标记了的那几家下手,今日之后,就不用再巡逻了,大家紧盯着那几家就好。”
目前,被盯上的那几家周围都有孔雀堂的任务在暗中保护。
文乐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
陈飞好笑地拍了拍他:“行了,睡吧。”
“嗯……有事,有事叫我……”
接下来,就是无聊,但十分重要的盯着。
被标记图案的总共有五家,一连几天都没有动静。
而在一个再平常不过的下午,又有一个孩子丢了。
这个孩子,不在这五家里面。
文乐几人赶到的时候,那家人坐在家门口哭得十分凄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