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数据上来看,确实属于蛇类神经毒素,而下毒的人足够阴损他将好几种带毒的蛇素混合,同时又掺了几种毒菌。
陈大夫“唉,现在最愁的是不知道对方到底放了哪些带毒的蘑菇和哪些蛇毒。”
刘大夫“是啊,现在是查也查不明白时间就耽误在这了,薛同志你有没有什么好的建议?”
拿着化验单盯着上面的数据的薛婉晚陷入沉思,良久后她才沉声开口。
“蛇毒的品种有眼镜蛇,金环蛇、圆斑蝰、毒菌应该是、大青褶伞、天使之翼、火焰茸、只是我想不明白,明明每一种单独下足可以致命,他为什么要将这些全部混合起来呢?而且下的剂量极小。”
这是薛婉晚最想不通的点,之所以这么了解这些菌菇以及蛇毒,那多亏了她上辈子调研经验。
上辈子她对网上疯狂流传的一个民谣非常感兴趣,红伞伞白杆杆吃完以后躺板板,为此特意去研究了菌类,以及它们的特性药理。
“什么你说是这几种剧毒之物?”
刘大夫被吓了一跳,从凳子上直接弹跳而起,浑身不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好家伙,这些药名说出来哪一个不是能治人死亡的存在?被混合到一起他都不敢想象。
此刻,他眼神恍惚四下乱飘,感觉整个牧场都有问题,随时随地都有可能毒死他的那种。
研制针对它们的特效药需要几天,薛婉晚将自己的发现告诉了公安同志。
听到这几种致命毒素,几即引起了公安同志的注意,加大排查力度。
牧场的药量有限,薛婉晚直接被邀请进了人民医院中科院,整整四天除了吃喝拉撒睡以外,她就没踏出过医院大门半步。
头发都快被自个给揪秃了,好不容易才研制出了有关于头们的针对药,这也多亏了她之前加入的那点泉水,否则等她特效药出来,黄瓜菜都凉了,等着给那批猪收尸得了。
目前,对于市面上的几种蛇毒早已有了特效药,但混合型的还没有,薛婉晚给出的配方,对于医院的医生们来说,相当有研究价值?
“薛同志您真的不考虑来咱们医院上班吗?在牧场待着,着实是埋没人才呀!”
陵县人民医院院长拉着薛婉晚的手时满脸痛心疾首,他之前就听说了这姑娘研制出了青霉素,一直想见见来着,没想到自个儿送上门来了,必须得好好把握机会将人留下。
他觉得只要是能把薛同志留下来,以后他们陵县人民医院规格说不定能往上提一大截。
薛婉晚很尴尬,好不容易才从对方手中将自个的手抽出来,这位程院长真是人不可貌相,这手劲杠杠的。
到这她不尤悄悄瞥了一眼那只被握过的手,好家伙留下了好几个红痕,再握下去她怀疑自个的手的骨折。
“程院长您谬赞了,我真不是这块材料,对于治病救人这一块一窍不通,来医院上班干啥呀?难不成打扫卫生啊?”
薛婉晚笑着调侃;
“小薛同志啊,你就是太客气了,咱在场几人谁不知道你的能耐?青霉素,那是一般东西吗?况且这次你研制出了针对于蛇毒毒菌的几种混合药剂,就这能耐,可不是普普通通,谁都能有的,最起码咱们这就找不到。”
“不不不,只是初步有了方向,还不确定能不能用呢,这得实验过后才能出结果。”
“哪能啊,我相信小薛同志的能力,像你这样的医学人才不往这方面发展,是你的损失,同时也是咱们医院,咱们大夏人的损失啊!”
“不行说到这点了,我觉得今天不能放你走,这是对你的负责,也是对咱们医院,对咱们大夏人的负责。”
薛婉晚…
她就很无语,大写的无语好吗?
“程院长说的对,小薛同志以你的能力完全可以在咱们药物科任职,况且我相信只要你愿意,一定能攻克咱们国家药物局的难题,说不定呀,国外那些对咱们国家禁制的药物都能被你研制出来,这可是造福人民、造福国家、造福百姓的天大好事。”
呵呵,要不是自个有几斤几两她就信了。
可现在的问题是医院领导们死活认为她有能力,压根不肯放人。
“程院长我真的志不在此,我有属于自己的信仰,我的目标是让全大夏百姓能吃的饱饭,穿的暖衣,为此,我必须去发展农业,提高稻谷,小麦玉米的产量,只有把这些东西提上去了,咱们国家才能真正富裕起来,粮食是人的生存之本。”
好家伙,包括程院长在内,一众领导们被她这话给震撼到了,这是多么高的领悟啊,反正他们这些人达不到这个标准,救死扶伤是他们目前能做的最大限度了。
“好,小薛同志真是好样的,是咱们这些人觉悟低了,不能耽误你去干大事,要不这样,你在咱们陵县人民医院挂个名,作为药物研究部门的一员,如果咱们有什么不懂的地方也能随时咨询。”
“工作了嘛自然得给工资,这样吧咱们药物研究员的工资是每个月62块钱,给你开到一个月70块钱。
当然了你平时忙的话,可以不用来上班,只需要在他们不懂的时候提出自己的建议就行。”
“那啥除了这些以外,我还有个小小的要求,以后想研制啥药品了,比如说青霉素特效药一类的来咱们医院研究就行,以后这就是你的家了。”
好的牛不喝水强压头,她算是彻底了解这句话的含义了?
想想自己以后要是想研制一些药物,确实需要个地方,这边又有工资拿还可以挂名,薛婉晚点头爽快的答应了这份工作。
程院长都没带犹豫的,立即让人去给她办理一张工牌来,粮食她可以不吃但每个月有补助,到时候发粮发工资了一块来拿就行,主要的是工牌必须得拿上,这是她的身份证明。
回牧场时是夏厂长亲自开车来接的,一上车夏厂长那双眼就在她胸前挂着的牌子上打转。
“夏厂长,怎么了吗您有话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