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知道了,你们两个就留在这里吧......”
我扯了扯嘴角,这似乎有些区别对待了吧?
在哈孜·阿娜尔面前就是轻声细语的询问,但是来到这里,就不给我说话的机会,这也有些太过分了吧!
龚雷留下这句话,就离开了,我想要说什么,也不得不咽下去。
你别说,这样的感觉是挺难受。
晚上,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是阮兴打过来的。
我的嘴角露出一抹笑容,还是接听了电话。
不过,我已经把自己的耳朵给捂了上去。
“任杰,我艹***,你***......”
“****”
说了那么多话,能够放出来的没有多少。
“这么大火呀!那阮兴,你结婚的时候,还要我去吗?”
我的语气中带着调侃,不含糊,直接就是一招揭伤疤。
果然,这句话一说出来,原本安静下来的阮兴,更加生气了。
还婚礼,老子死了也不会让你过来。
奈奈的,这是人能够做出来的事情?
现在不要说婚礼了,苗婉婉人都见不到了。
他也在那次打架中,被人打成了骨折,现在在医院,也是老实了。
可是他越想越气,怎么能够让我心里好受,才打来了这个电话,可是气的反而是自己。
这样说吧,经过这样一件事情,他的地位在帮派里面,可以说下降了很多。
自此,他成为了无脑的代名词。
而这样的事情,都是我间接造成的。
他想了一晚上,才明白过来,自己是被下套了呀!
“你不要让我再见到你,让我再见到你,我要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啊!”
阮兴也是愤怒到了极致,大声地喊出了这句话。
“嘶~,一声,线开了!”
不过,还没有威风几分钟,对面就传来了这样的话。
我轻笑了一声,啧,希望这个线,缝的是那个地方吧。
所以说,一个人生气了,还是有些不太好。
“被人骂了,有那么好笑吗?”
哈孜·阿娜尔端着一些饭菜,看着我的神色,刚才也是听到了阮兴的话,很真诚地问了我这样一句话。
神色中更多的是疑惑,被骂就会爽?
这是什么道理?
难不成真是这个体质,要是真的话,她可不介意让我爽一爽!
“你可真是人才啊!”
我深深地看到了哈孜·阿娜尔一眼,神tm得被骂了好笑啊!
我笑的是这件事情吗?
咱就是说,你能不能不要就听到一半就随便发表自己看法啊!
容易让别人误会。
对,这里也说一样,在不知道事情全貌的时候,大家也不要随意的发表评论。
这样的后,对别人,对自己,都是一种不负责任的事情。
好话,恶语,都是一句话,还是多说些好话比较好。
言归正传。
“行了,吃饭吧,这还堵不住你的嘴!”
我瞪了一眼哈孜·阿娜尔,我劝你大人的事情小孩子少打听啊!
吃完饭,能够看到稀稀落落的人,没有去嗨皮的可不止我们两个人。
毕竟,不是所有的人都喜欢那种环境的。
“看什么看?我做的饭......”
哈孜·阿娜尔坐在一边,看到我的目光看过来,也是说了这样一句话。
意思也是很明显了,是她做的饭菜,那么洗碗什么的事情,就不该她了。
脾气见长啊!
“那算了吧,我还打算等一会儿和你玩个有意思的东西呢?”
我的眼睛转了转,这个招数虽然灵验,可是也只能对一个人用一次,要是第二次,说不定就真成了那个了......
“什么有意思的东西?”
哈孜·阿娜尔见我这样说,也是好奇的询问。
其实,碗这些东西,耍不耍的,都没有问题。
她可是这个地方的大姐大了,有很多小弟,只要让他们做不就行吗?
什么,不愿意?
吃我一拳头!
“等一会儿,事情办完后,来我的屋子......,记得洗澡!”
我站起来,给哈孜·阿娜尔留下这句话,然后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哈孜·阿娜尔看着我的背影,神色微红,越来越不对劲。
他让我去他的屋子里,还要洗澡,他要我对我做什么事情?
难不成......
可我......
不过话又说回来,我是他赎回来的,已经说了,他想要我做什么,自己都不会拒绝。
她也想过会有这样的一天,但是真的到了这一天,她还是有些犹豫。
不过,想到那次我的遗嘱,哈孜·阿娜尔的心渐渐平静了下来,甚至说,坚定了起来。
似乎他,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呢!
算了,一睁眼一闭眼就过去了,没有什么大不了。
总不会有被刀给割一下痛吧......
......
我来到屋子,把随身带着的棋盘给拿了出来。
楚河汉界清清楚楚。
这个游戏,是简化的象棋,也就是我和杨雪玩的那个游戏。
小姑娘也是有心了,把这个给印制了出来,也弄了好多棋子。
托人给了我一套,不得不说,确实挺不错的。
要是我小时候有这样的玩意儿,我不得天天和我那些小伙伴玩这个呀!
当然,我和哈孜·阿娜尔说的有趣的东西就是这个了。(想歪的人出去罚站!)
一天天的,和两外两个不共戴天,这个倒是亲近......,虽然我也是。
门外有了脚步声,门被推开。
“啪......”
房间里面的灯被关了上去。
紧接着哈孜·阿娜尔就扑了上来。
头发还有些湿漉漉的,有一股淡淡的清香。
怎么说呢?
那个时候这里没有吹风机,天气虽热,但是有长头发的人都知道,头发想要干,可是要很长时间。
她的手在我的身上摸索着,没有章法。
“你想,我就,有什么大不了的!”
哈孜·阿娜尔说得大义凛然,似乎是下定决心要做什么事情。
只不过,从她微微发抖的身体,我却知道,她心中可不像她说得这么平静。
眼看我就要被蹭出来真火,也是没办法,反手制服了她:
“你听我说,你误会我了,我不是这个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