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放心,火药这种东西,名声一旦传出去了,南方部族,北境三国都会极为感兴趣,届时他们会直接把钱送上门!”
这话一出,赵洪清的神色终于有所缓和,眉宇间也展露出几分期待来。
他是不愿别国掌握这股力量的,可如今大夏已经到了几乎山穷水尽的地步,战争所带来的消耗难以想象,若不打开火药销量,怕是会葬送这如龙似虎的国运。
身为皇帝,他必须做出合理的决策,李言既然敢将此物交给别人,肯定会留下后手,这倒是用不着担心。
“那么朕就期待你的表现!”
“陛下请放一万个心,臣星月楼的底蕴还能支撑一阵,在用完之前,打开火药销路即可!”
李言嘿嘿一笑,主动将星月楼给拿出来,一方面是为了示好,另一方面则是方便自己辛辛苦苦培养的探子打入皇宫中。
赵洪清之所以百依百顺,面色和善,则完全是因为自己还具备利用价值,过河拆桥,不过只是一句话的事情。
随意他也一直未曾卸下心中防备,每行一步,都会留下后手,防患于未然。
“有心了!”
星月楼的介入,的确是让赵洪清安心不少,据他所知,这栋挂着羊头卖狗肉的不正规青楼在京都可没少赚,此刻那点银子出来发军饷,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听说星月楼的按摩服务一流,等此间事了,不放微服私访去尝试一番,咳咳,毕竟是正规场所,若是伺候得舒服了,完全可以将这一套引入到皇宫中。
“还请陛下给臣一点时间,要不了多久,国库就会再度塞满金银!”
“朕一直都是相信你的。”
君臣之间简单交流了一下情况,随后便分别
看着李言消失在楼梯尽头的身影,赵洪清将茶端到嘴边,却是忘了喝,眼神深邃,心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咳咳咳……”
没过多久,一阵剧烈的咳嗽声从阁楼之上传来,随机带起真真局促的脚步……
……
京都东侧。
一座气势恢宏,占地面积极广的府邸坐落再次,只是那烫金的牌匾怎么看都带着几分阴森。
两行不对称的诗句立在门柱两侧,龙飞凤舞的字迹,根本就看不清楚写了什么。
此时此刻,赵清河正坐在大堂中,在其右边则是坐着一位胡子花白的老人,略显混浊的眼球中却带着几分智慧光芒。
很明显,此人是二皇子殿下新找来的谋士帮手。
“多谢孔先生出山助我,感激不尽!”
面对赵清河的恭敬态度,这位被称作孔先生的老人,则显得十分镇定,脸上满是淡然。
“二皇子殿下,我出山帮你,可不仅仅是为了你所提出的条件,老夫心系大夏,如今奸臣当道,就算你不来请,老夫也会主动入这红尘浊世!”
“陛下听信谗言,竟准备坑杀十万俘虏,此乃无畏将军所引刀而至,是他一个人的错,陛下只是被蒙蔽了而已!”
“老夫一旦出马,定叫那小子速速跌落下马,重还大夏一个清净盛势!”
“孔先生说的好!”
赵清河几乎是捧着眼前顿时这位老人,毕竟孔先生,磕不是一般人,多年隐居在山林当中,不问世事,其撰写的着作对天下产生了莫大的影响,据说他还曾是前朝皇帝的老师。
自从上一个朝代开始倒行逆施之后,孔先生就迅速弃暗投明,成为了反抗力量之一,甚至对大夏的建立,都产生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功成名就之后,他就回到了山野乡间,自己开辟出一块田地来,静静的享受着属于一个人的田园生活。
赵清河深深的看了一眼孔先生,眼里充满了信任,在他的想法诉说之下,李言已经被描绘成了一个奸臣。
这位孔先生,嫉恶如仇,眼睛里容不得半点沙子,若有他出手,定然能将李言给拉下神坛。
“老夫再确认最后一遍,这李言当真是奸人?”
“孔先生,我所言,无半点虚假成分,句句属实,还请孔先生出手!”
赵清河撒起谎来,似乎没有半分破绽,一切都显得水到渠成,仿佛他提前做好了准备。
“那就好,老夫虽然老了,但一颗炽热的心却从未熄灭,如今此子整得势,需好好谋划一番才行,搅动风云也需不少成员,好戏上演,得有戏子才行!”
“孔先生请说!”
赵清河毕恭毕敬的倒茶,完全没有一个皇子应有的作态,在他看来,只要能搞垮李言,让自己下跪磕头都行。
再说了,面前的老家伙本就是长辈,这些礼仪还是很必须得,毕竟还得求人帮忙。
“朝堂上形势并不明显,若老夫猜的没错,国库肯定被整场战事给套牢了,现在拿不出一分钱来,陛下肯定焦心不已,按你虽说,京都中那做星月楼,正是此子的产业,完全可以让他拿出来顶缸么!”
“孔先生,此事怕是没有这么简单,除非陛下发话,否则想要从他那里掏钱出来,几乎不可能!”
“哼!大夏兴旺,匹夫有责,亏他还是无畏将军,这点格局都没有,陛下真是看错人了!”
孔先生一挥衣袖,满脸怒意,将李言彻彻底底的当做了一个国家蛀虫。
“所以还请孔先生想个办法,将此子从朝堂中除去!”
“办法自然是有的,如今北境三国战败,已经是翻不起什么浪花来,不如借此做做文章!”
孔先生在厅中来回踱步,似乎是很快就有了办法。
“而且朝中和我等同仇敌忾的人不在少数,若是能将他们给团结起来,定能成事!”
听到他开始分析,赵清河心里也多出几分安定,对付李言,还是得室外高人出手。
先前派人半路刺杀,不仅失败了,还伤到了西胡公主,这下联姻肯定没戏了。
想到这里,他的眼神中就涌上一抹阴翳,听说那西胡公主生得极美,如今就住在镇国将军府上。
他很清楚李言的为人,这家伙在某种成都上和自己很享,或者说这事男人的本质,看到美女就走不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