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亦铭一眼就看中了一个荷花吊坠的项链,要五千六百块钱,价格不便宜。
“咦,这个好,麻烦你帮我拿一条。”
“我要这个。”
胡军选的是两颗心的项链,价格一样。
其他营业员,以及保安都睁大眼睛,担心两人要抢劫,把家伙事都拿在手上,他们依然不相信这两人买得起。
项链专柜旁边是戒指,款式也很多。
夏亦铭选了一个也是荷花的翡翠界面,四千三。
“哥,我要这种,你看怎么样?”
胡军选的是还是心型的,也是翡翠,四千二。
“挺漂亮的,我觉得可以,我还给朵朵买个手镯。”
夏亦铭选了一个上面有凤凰图案的小手镯,特别精致,价格六千六。
两人的挑选十分干脆,简单,几分钟的时间就选好了心仪的东西,毫不犹豫,就像是在菜市场买菜。
“好了,麻烦你帮我们包起来吧,就这些了。”
两人都拿出崭新的百元大钞,顿时让好几个营业员都傻眼,后悔不已,虽然他们有固定工资,但是奖金是和他们的营业额挂钩的。
“同志,这边交钱。”
瘦削营业员特别开心,脸都快笑烂了。谁也没想到,这两人有那么多钱。
“我靠,这两人真有钱。”
“完全看不出来,他们有那么多钱。”
连刚才阴着脸的经理都露出笑容,谄媚的过来搭讪。
“二位,刚才是我们的管理不到位,多有得罪。”
能一下子拿出那么多钱,绝非等闲之辈,如果惹到大官的人,那就不是小事,经理自然很清楚。自己的这个经理能不能保住,人家一句话的事情。
“没什么,你去忙吧。”
一下子就卖出去两万多,这个业绩,起码可以得到好几十的奖金。
作为普通的营业员,也是一笔不小的收入。
“同志,这是你们的东西,如果以后有磨损,我们还可以免费维修,这是发票,保修卡,也欢迎你们再次光临。”
“好,下次还来找你,谢谢你了。”
两人拿着金店的袋子,昂首挺胸。
“老子不是买了吗?你看这个是不是真金白银。”
走到门口,胡军还晃了晃手中的袋子,问刚才堵门口的保安。
保安一句话也不敢说,脸上青一阵红一阵的。
“不要以为自己很不得了,乱咬人会出大事的,你的眼光太差劲了吧,活该一辈子看门。”胡军丝毫不给面子。
“同志,刚才是我们的工作人员不对,还请你们谅解。”经理过来打圆场,脸上带着尴尬的微笑。
初春的太阳很柔和,偶尔一阵风吹来,还是有点凉飕飕的。
两人带着满心的喜悦,踏上了回家的路。
“哥,现在咱们有钱了,再也不担心明天没吃的,你也别浪费哈!”
胡军是担心夏亦铭变化,毕竟现在有了那么多钱。
“军,你还不相信我。”
“不是的了,我不是担心嘛,嫂子真的太苦了。”
“放心吧,回去我就把钱全都给你嫂子的,在我心里,你嫂子和朵朵比我自己都重要。”
从金店到龙江镇,要穿过大半个江渝城,没有导航,两人还走错了两次,回到龙江镇时,夜幕即将降临。
安琳和钱雨还在厂里,两人正聚精会神的研究着,朵朵在一堆布料里独自玩耍,见到爸爸,她又伸出双手要抱抱。
夏亦铭抱起朵朵,凑到两人身边。
“志刚哥把我们的样品给经销商看了,总体很满意,下了三十万的订单,但他们反应,感觉我们的产品略微单调。”
两人正在琢磨怎么让产品不单调。
“嘿嘿!这里和这里加一个小蝴蝶结,不就不单调了吗?”
夏亦铭在内裤和文胸上画出两个小蝴蝶结,整个图案顿时活了一样,特别是小内裤,一下子变得既俏皮,也饱满。
“咦,可以,这可以。”
钱雨左看右看,又把蝴蝶结修改了一下。
“还真不错,明天做几套试试看。”
“好了,先回家,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呢。”
制衣厂的环境没有村里的好,比较吵闹,朵朵在里面午觉总是睡不好,还没有吃完晚饭,她就躺在夏亦铭怀里睡着了,像一只小绵羊。
在胡三叔家吃了晚饭,已经九点半。
天气特别好,不冷不热,偶尔有小虫子飞出来,它们经历了一个寒冬,鸣叫的声音充满了新奇。
夏亦铭给朵朵洗了脸蛋,小手和小屁股,把她放进被窝里,安琳却撅起小嘴不愿意了。
“你心里只有朵朵,以后你别管我。”
“嘿嘿!当妈妈的还吃女儿的醋,笑死了。”
夏亦铭把安琳抱起来,来到小卧室,脱去她的外套。
“讨厌死了,人家还没洗呢,今天出了好多汗,朵朵有人给她洗,我没有,哼!”
“嘿嘿!想让我给你洗就明说啊,真的好闷sao。”
夏亦铭找来大洗澡盆,放到小卧室里。
没有暖气,这个天洗澡还是有点凉飕飕的。
夏亦铭快快的给安琳洗完,把她放进被窝里,才自己去冲了一下。
钻进被窝里,把安琳抱在怀里,拿出项链和戒指,手镯。
“你看,我今天买的,小军也给小雨买了。”
安琳接过来一看,特别喜欢,可是又心疼钱。
“这得花多少钱啊,能不能退了?”
“怎么可能啊。”
夏亦铭给她戴上,洁白的脖子上,一条金黄的项链,两座娇嫩的山峰间,绽开出一朵金黄的荷花,相得益彰美轮美奂。
“哇,好漂亮啊!我都快被迷晕了。”
“以后不许买这些了,肯定又花了好多钱。”
“我们的国库券都卖了,这里。”
夏亦铭又拿出存条。
八十三万。
安琳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数了好几遍,后面确实是四个零,又仔细读了大写,每个字都读得很清楚。
然后握着存条,放在胸口上。
“你轻点,把她们都压变形了。”
“亦铭,有了钱,咱们也不能乱花,这些要多少钱?你摸摸,我的心跳好厉害。”
安琳顺势躺到夏亦铭的怀里,把他的大手放在自己胸脯上。
“这个五千多,这个四千多,朵朵的最多,六千多,嘿嘿!”
如果放在一年前,安琳简直不敢想象,而此时此刻,她虽然心疼,但也觉得很值。
“我想把项链给小静,她今天来电话了,五一节要回来,她说如果骗她,她就和你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