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牧凡下车后,南初就离开了。
隔了几天,南初约时笙到她创立的笙笙娱乐公司见面时,也没有看到她脸上有什么异常。
公司也还是刚刚创立,里面的人员也不多,加上南初也就十来个人。
靳琛今天正巧没有通告,也在公司。
见到南初来时,正在休息室喝茶。
“靳琛。”南初勾了勾唇。
靳琛转头望过来,眼神微变,颔首示意。
南初看到他身边还有一个甜美可爱的女孩子,看着像是刚毕业出来的大学生。
“这是余薇瑶。”时笙见南初望着她,主动给她介绍。
“是靳琛的助理。”
余薇瑶看着南初,笑容有些勉强,掩饰着心里的失落。
望了眼靳琛,从南初进来,他的眼神就没有离开过南初。
余薇瑶从高中的时候就喜欢靳琛了,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变过,在得知他重新振作复出时,她一毕业就舍弃了家里给她安排好的工作,义无反顾来这个刚刚成立的公司工作,成为他的助理。
她最初也只是想要离偶像更近一点,也没有过其他的非分之想。
恰恰感情是最不能控制的,也是最贪心的。
开始她只想在他身边默默守护,后来她也希望能有一天光明正大拥有他。
余薇瑶朝着南初点头,“南总好。”
“你好,跟在小靳身边累吧。”
听到南初的话,靳琛不满的看向南初,抿紧唇,一声不发。
“累吗?”挑眉看向余薇瑶。
余薇瑶苦涩地笑了笑,“靳琛很好相处。”
听到这话,靳琛眼神闪烁,毕竟余薇瑶平时都是和他对着干的,今天居然帮他说话。
余薇瑶错开他的视线,故意不看他,靳琛微皱眉,心里怪怪的。
“南初走吧,我带你去看看我专门留给你的一个办公室。”时笙拉着南初离开靳琛的休息室。
南初只能朝着靳琛笑笑,“我先走了。”
直到南初走了好久,靳琛的视线还是朝着南初离开的方向。
余薇瑶心中酸涩,嫉妒在不断发酵,“人都走了,就别看了,把门看穿也看不到。”
靳琛饶有兴趣的打量着她,“像,太像了。”
余薇瑶被他看得有些发毛,摸着自己的脸,“像?像什么?”
靳琛眼神种闪过戏谑“像一个正准备参加战斗的公鸡,气急败坏的样子。”
“靳琛!”余薇瑶瞪了他一眼,生气的摔门跑出去了。
靳琛没想到她真的生气了,平常他怎么说,她也就笑一笑,也没有真的和她计较。
南初跟着时笙来到办公室,看得出来时笙真的用心装修她的办公室,里面的风格都是她喜欢的。
“你给我弄这么大一个办公室干嘛,我可能很久才回过来一趟,准备给我还不是浪费了。”
时笙坐在沙发上,“你来不来是一回事,但是这个办公室还是要有的,不然外面的人都忘记你了。”
“行吧行吧,你没意见就成。”
“我能有什么意见。”
南初拿起办公室桌面上摆放着的一个摆件打量,“你和顾景和掰了吧?”
“嗯,还不掰留着过年啊。”时笙像是真的走出来了,面无表情。
南初放下摆件,转过身,依靠在办公桌上,耸了耸肩,“这不是怕你想不过来嘛。”
“别说我了,h国那边有消息了吗?一个大活人就这样不见了,那边也没有一个交代嘛?”
“每次询问都说正在寻找。”南初低语道。
时笙望着她,“现在都已经差不多有半年了。”
“嗯。”
“温晴他哥哥,让我这周去苏城一趟,也不知道为什么。”南初有些疑惑,但是也知道温宴殊不可能随随便便就这样说。
“那边去看看,当散散心吧。”
这次来苏城的感觉和上次和江时逸一起时的感觉又不同。
格外的舒适,只穿一件薄外套就够了。
南初以温宴殊女伴的身份参加宋家千金的订婚酒。
他们一路来到宋家的当家人面前,“温总,您来了啦,这边请这边请。”
把他们待到了前面的那个桌子上,坐下后,温宴殊伏下头,凑在她的耳边低语,热气挥洒在她耳边,南初连忙后退。
温宴殊见到她的反应,脸上没有异常,继续开口“隔壁座子上穿着酒红色裙子的那个,就是宋家千金,宋明鸢。”
南初按照他的描述,看向那个人,等到看清那个人的脸时,她微怔。
这个女的就是上次在h国时上前跟江时逸搭讪的人。
此时她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她像是察觉到有人看着她,转过头和南初的视线对上。
南初在她眼中看到了慌张。
她认出南初来了。
南初蹙眉,即使认出来了,也没有必要害怕成这样啊。
心中存着的疑虑越来越大。
南初望向温宴殊,“你让我过来,到底是为什么?”
“你继续看,你就知道了,总好过你还在一直没有方向地找。”温宴殊没有正面回答南初的问题。
听到他这样说,南初只能按耐住性子,继续等待。
约莫过了一个小时左右,订婚宴正式开始,会场里响起奏乐,这奏乐和她生日那天,那个小提琴手拉的是同一曲。
门被人推开,里面走来一个穿着剪裁得当的白色西装的男人。
南初望过去。
整个人像是被人抽了魂,只会目目地望着来人。
精致的五官,狭长的桃花眼,菲薄的红唇,就连那泪痣的位置都和江时逸如出一辙。
但凡有一丝的不同,南初也可以骗自己,这个不是江时逸。
而所以的一切都告诉她,这个宋家千金的未婚夫就是她心心念念的江时逸。
南初感觉整个人都飘在云端,没有了力气,望着宋明鸢的手搭在江时逸的手臂上,一步一步地走向台上。
南初想要大声质问江时逸,明明没事,为什么不回来,还和别人订婚。
刚才丢失了的力气,在这一刻全部回来了,她要阻止这一切。
她想要跑过去,却被温宴殊拉住了。
南初冷冽的眼神望着他,“你放手。”
温宴殊并没有因此放手。
“你过去又能怎样?他连认都不认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