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安楼大张旗鼓开业,不到半个月灰溜溜关门的事,传遍整个京城。
尤其沈家还呼吁大家切勿跟宵小之辈合作,不少人怀疑明安楼东家这是得罪沈家的。
而有点门路知道明安楼是赵成安开的,嗅到将军府内宅不安之味。
沈舒柔全然不在意,心思全扑在生意上。
今日还得去跟一个酒商谈合作。
秀云把近日听到的都告知小姐,还津津有味地道:
“小姐真是聪明,大家说明安楼菜品不行时,还夸了一嘴我们如意楼,如今生意更是好了。”
“做生意讲究的就是诚信,赵成安和纪明婉这是作茧自缚。”
沈舒柔淡笑,眼看着要到酒坊,便让秀云在外等候。
这家酒坊是近些日子才开来京城的,掌柜买了两壶回来给她尝。
确实不错,就是东家喜静,不喜应酬。
沈舒柔自然要遵守这点礼仪。
“那我在这边等小姐。”
“嗯。”
沈舒柔进去后,刚坐下便有奴仆来上茶。
“沈夫人请稍后,我们东家马上来。”
沈舒柔点头,寻思着酒坊东家应当有事耽搁了,等一下也无妨。
她品了口茶,眸色清亮。
不错的茶种。
想来这酒坊东家也是有合作意愿的,是个懂待客之道之人。
可等了快一盏茶时间,沈舒柔也不见有人来,脑子还昏沉起来,不禁伸出手指揉揉额头。
她这是近日累着了?
不对!
沈舒柔还感受到身体里涌起一股燥热,令她忍不住想端起茶杯多喝两口。
可看见杯中清澈的茶水时,脑袋划过一道灵光。
茶有问题!
“药有效果了。”
耳边响起一道男人粗粝的催促声。
药?
沈舒柔意识到情况不妙,当即起身想逃,却发现四肢无力,视线和意识都迷糊。
那股热意让她产生恐惧!
谁对她用这么肮脏的手段?!
沈舒柔只感觉自己被搬动,这样下去怕不是真要被玷污了清白,甚至还可能会丢掉小命。
“赚大发了,不仅能拿钱,还能干这么滑嫩漂亮的娘们。”
那男人猥琐的声音再次响起。
沈舒柔被扔下来的时候,脑子跟墙壁碰撞一下,剧烈的痛意让她暂时清醒几分,看清四周的环境。
这应当是一个柴房,底下只铺了一张破烂席子。
站在她面前的还有一个三五粗的男人,正在猴急地解着裤头。
沈舒柔心中一惊!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恐惧令沈舒柔滋生出力气反抗,手向四周站上去,摸到一块砖头,伺机等待着合适的机会。
“小娘们别怕,也会好好疼你……”
沈舒柔看他靠近,毫不犹豫把砖头往他脑袋狠狠一砸。
“啊!”
惨痛叫声响彻柴房。
沈舒柔顾不上那么多,又补了一下,这才逃出去。
发现这里应该还是在酒坊内,可是她根本不认得路,咬咬牙只能先逃。
可她越走,越觉得热。
视线模糊不清。
一个不小心,沈舒柔撞到了什么,接着好像扑入一个怀里。
幽冷木香令她觉得熟悉,而且正好能舒缓她身上的热意,下意识抱紧他。
轩辕烨脸色铁青。
这女人,又主动送上来了?
轩辕烨低头,便看见她瓷白脸上盖着一层诱人的粉,红唇微张,里面的皓齿若隐若现,媚态尽生。
叫他难以忍耐!
“王,王爷……”
属下都傻眼了,这哪来的女人?
酒坊是轩辕烨的产业,也是他的据地,一个月也不见得来一个。
来一次就碰上这女人投怀送抱,不怀疑她都不行。
可身下某处的难忍令轩辕烨惊诧,这不是第一次了。
“去查她为什么出现在这里。”
轩辕烨眸色一沉,抱着她驱动轮椅回他休憩的房中。
沈舒柔抱着没一会,身体又开始难受起来,粉白的藕臂在面前这凉凉的“东西”摸来摸去。
“别动。”
轩辕烨气笑了。
奈何沈舒柔这会神志不清,不知什么时候脸埋在轩辕烨脖子处蹭,喷出温热气息。
轩辕烨额头青筋暴起!
沈舒柔不知死活地磨蹭,但始终无法解决身子里的难受。
“我难受……”
她娇软着嗓音闷闷哼哼,像只猫儿一样。
轩辕烨明显感觉到某处的苏醒,双手紧扣住她的细腰,眼底暗色涌动。
“你想干嘛?”
接近他的目的是什么?
沈舒柔哪还回答的上来,性子一冲,主动向前啃咬他的薄唇。
轩辕烨浑身一震。
……
另一边,也是热火朝天。
纪明婉知道沈舒柔今日要来酒坊,早就买通酒坊的伙计,给沈舒柔下了药。
算准时间,带人说是要来酒坊看看酒,实则为了捉奸在床。
今日过后,她要沈舒柔在将军府再也抬不起头做人!
最好是能逼得沈舒柔为了瞒住这件事,掏出大半财产来。
纪明婉越想,脸上的笑容越发狰狞,直奔早就跟那伙计约定好的柴房。
“你们是什么人!?”
怎知,还没走向前去打开门,忽然有人拦住他们。
纪明婉愣住在原地,讪笑着解释:“我听说我姐姐来了酒坊,但是好一阵子都不见回来,所以过来找找。”
“来柴房找?”
酒坊的人不信,怒声反驳。
刚才东家才说有人来捣乱,酒坊内要严防。
还从柴房抓到一个衣衫不整的伙计,说不定就跟眼前这人有关系。
纪明婉被凶得心头发颤,总觉得事情跟她预计得有偏差。
难道是有人先发现沈舒柔偷人了?
“是啊,这酒坊能找的地方我都找了,就剩这个柴房,要是姐姐不见了,我回去怎么跟夫君交代?”
纪明婉认定事成了,这些人拦着她不过是不想败坏酒坊名声。
“有意思,那你何故会认为你姐姐在我酒坊的柴房啊?”
一个窈窕绰约的女子缓缓出现。
伙计们都喊了一声东家。
纪明婉有点意外,酒坊东家居然是个女的?
但现在最重要的是先找到沈舒柔!
“有人看见了,说,说姐姐跟一个男人进了柴房……”
纪明婉说这话时,又羞又恼,“我这听到消息就急忙赶来,生怕污了东家您这酒坊,才叫人来带姐姐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