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梅跟苏子墨对视一眼,有些不解苏子轩什么意思。
苏子轩道:“我觉得苏晨应该请了高人指点。”
就跟大舅舅那边情况类似。
至于是单纯的指点,还是做了什么改运,那谁知道……
听罢苏子轩的话,林梅仿佛被打通了任督二脉。
这段时间苏晨违和的地方,林梅也对号入座找到理由。
林梅心中又气又恼,差点咬碎一口银牙。
可恶!
早知道这世界上真有玄学,她就应该先下手为强!
“妈,都说女人生气多了容易衰老,为了一个苏晨不值得昂。”
“这事儿您就交给儿子吧,保证神不知鬼不觉的让苏晨穷亏潦倒,人嫌狗憎。”苏子轩拍胸脯道。
林梅见儿子说的信誓旦旦,不放心的追问儿子是不是做了什么。
苏子轩嘿嘿一笑,“妈您就放心吧,我好哥们儿家就是在萨瓦迪卡请了一位大师出手,他家生意自此蒸蒸日上。”
林梅不愿意儿子过多插手这些事。
想到派去萨瓦迪卡国的人还没有动静,林梅劝阻道:“子轩,这些事妈妈来做,你如今刚进公司,不能分心。”
说着,林梅抓过两个儿子的手道:“你们都是妈妈的骄傲,一定要越来越优秀,压过苏晨!”
心里有些吃味的苏子墨闻言顿时露出笑容,“妈,您放心!”
苏子轩也向林梅承诺,一定会努力。
至于萨瓦迪卡国,他好朋友已经飞过去,再拒绝也不太好。
林梅闻言便没再坚持,只叮嘱儿子守口如瓶。
首尾她会安排人处理。
多一个“东西”,也不失为一种保障。
她就不信了,苏晨这次也能平安躲过去!
得想个办法获取苏晨的血液毛发。
这个机会很快便来了。
临近时节,苏晨去墓地看样原身母亲。
毕竟他占了人家亲儿子身体,理当尽孝。
别的做不了送束花也是应该的。
苏晨刚从墓地出来,迎面就遇见了苏泊州林梅夫妻。
穿着平常的衣服,手上连个掩饰的花都没有,就这样直接堵住苏晨。
“小晨,你难道要不认父亲了吗?”
苏泊州痛心疾首的看着苏晨,不知道的还以为苏晨做了什么事。
苏晨淡淡的扫了一眼二人,心里琢磨着他们意图。
“小晨,咱们好好聊聊,你也不想见不到你妈妈的遗物吧。”
苏泊州却仿佛揪住苏晨的把柄一般,指使颐气道。
苏晨瞬间被勾起回忆。
原身忍气吞声,原来还有这层原因!
苏晨气的怒火中烧。
他面上不动声色,冷眼看着苏泊州道:“苏泊州,你除了威胁我还会做什么?”
不等苏泊州再开口,苏晨转身离开。
苏泊州没想到这个办法竟然不管用,气的干瞪眼。
搂着苏泊州的林梅眼神一暗。
苏晨不回去,她该怎么获取大师要的东西。
实在不行就只能安排人制造意外了。
当天夜里。
入夜后,苏晨闪身出了家门。
他使用瞬移,几个纵跃便来到苏家别墅外。
避开保镖和监控系统,苏晨出现在原身母亲生前居住的房间。
此处在原身母亲亡故后,就成了禁忌之地,被封锁后再未打开。
苏晨刚一进房间,就觉察到房间里的气息不对劲。
苏晨立刻操纵修为,贴着墙壁设下一个可以隔绝声音动静、普通人看不见里面情景的结界。
进而来到气息不对的一个柜子前,刚一打开,苏晨一眼就瞧见了被铁链束缚的牌位。
上面赫然谢着原身母亲的名讳。
牌位前还有两根气息带着浓郁血腥阴气的红色蜡烛正在燃烧。
苏晨见状,脑海中立刻浮现出传承的风水相术口诀。
此术非常阴险恶毒。
原身母亲被缚灵术镇压,以鲜血为引,会迫使她背上血债。
灵魂会被永远的困住,无法顺利转世投胎。
不仅如此,被施法者的直系血亲也会逐渐受影响,最终横死。
苏晨用灵力托起两根红烛,直接把它们碾碎。
牌位上的铁链也被苏晨斩断。
铁链落地的瞬间,伴随着沉闷刺耳的声音,房间里多了一抹魂魄的气息。
苏晨看着死状凄惨,三魂七魄受损严重的女鬼,无法,只好用自己的修为为女鬼修补。
否则以女鬼现状,转世投胎后也只能进入畜生道。
过了片刻,女鬼不稳的魂魄被修复,束缚着她的东西也被取下来,地府觉察到女鬼的气息,黑白无常立刻在房间现身。
其中一阴差拿着无常簿,还想跟女鬼算账,惩戒她死亡后流连阳间的过错。
苏晨用灵力把无常簿拿到自己手中,冷冷的盯着两个鬼差,目光不善。
“她被歹人残害,压在此处多年不得转生你们不出现,如今她刚获救你们就想问罪。”
苏晨说的毫不客气,“怎么,怕她出现在地府上面怪罪你们?”
黑白无常被气的够呛,可见苏晨气度不凡,身上带着修为,二鬼一时间也不敢轻举妄动。
“道友误会!”
“我们也是按着规矩办事,既然有道友求情,我二鬼也并非不通情达理。”
“请道友放心,带夫人下去后,我们定会向阎王爷求情,让夫人早日投胎。”
“还请道友速速把无常簿归还!”
黑白无常作为地府最有名的鬼差,一眼就看出苏晨和女鬼有血缘。
虽然他们也觉得苏晨的面相有些古怪,但谁也不敢多问。
无常簿如果出事,他们肯定会被阎王丢去转世受苦。
苏晨警告二鬼别耍花样,否则纵使他亲自下地府,也绝不罢休。
白无常连着应了几个是,问苏晨是否需要与女鬼告别。
苏晨把无常簿丢回去,“不必,带她走吧。”
与原身母亲对话后,她肯定不会甘心现在转世。
说不定还会露馅儿自己异世魂的事。
黑白无常带着女鬼回到地府后,黑无常不解白无常为什么如此给一个人类颜面,别说他一个修着,纵使天上神仙来了,也只有恭敬的份儿。
“此人有大机缘,前途无量。”
“日后说不定咱们还会跟他打交道,没必要闹太僵。”
白无常说的含糊其辞。
反正他绝不承认自己是忌讳那人身手,能从他们手上抢走无常簿的,屈指可数。
苏晨把原身母亲的牌位处理掉,又搜罗了下一些放置在角落的遗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