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久久不表态,盯着他追问:“你不喜欢孩子吗?”
“喜欢呀!”蓝遇初怎么可能不喜欢,只是他害怕,“万一有一天,我残了,或者不在了!你一个人要照顾孩子,可能还要照顾我,多累啊!要是我们不生孩子也挺好的,将来有一天我真的不在了,你还能嫁给一个对你好的人!”
林七月气的直接从她的怀抱里起开。
目光凝重的注视着他。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说这么不吉利的话?”自从昨天回来,男人精气神就不对劲。
蓝遇初看见他眼底泛起的泪光,她眉头紧锁,时刻担心着他。
抬手摸着她的那委屈又害怕的小脸蛋,想要去抱一抱安慰她。
“媳妇儿……”
“还知道我是你媳妇儿,你就不要乱说这话。”
她生气的推开男人的手。
不知道为什么,她开始变得矫情起来。
“我告诉你蓝遇初,哪怕你残了毁容了也好,我都是你的媳妇儿。就算你也死了我也是!要是你死了,我也不活了。”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有这个决心说出这样的话。
她只想着,万一真的没了,大不了再跳一次湖。
“我说到做到的!你要是死了,我就上山拔几根毒草咽下去,我就去陪你,我们来世再做夫妻。要是你毁容也好,残了也好,我林七月照样能把你照顾好。”
蓝遇初听着媳妇儿越是这样说,他就更加的心疼。
“媳妇儿,我错了!不要再说了。为了你,我就算是真死透了,也去跟阎王干一架,告诉他我媳妇不让我死。”
“嘿嘿~”
林七月被他说的话给逗得哭笑不得。
“有你这么说话的吗,混蛋~混蛋~”又气又恼的捶打男人的胸膛,哭红了鼻子道:“蓝遇初,我就是想给你生孩子!因为我喜欢你,所以我想要一个孩子。”
因为爱,她才会想愿意跟他共度余生。
有了孩子,他就会有牵挂!
他身为军人,无条件服从命令,做着最危险的事情,吃着苦的苦难。
这是他选择的路,她不会去左右他的想法。
“我只想成为你回到家里时,家是温暖的。你出去的时候,我有孩子陪伴我!”她只是想着丈夫不在家的时候,孩子会跟在身边,喊着她妈妈!爸爸回来的时候,就闹着要爸爸抱。
虽然有点不切实际,可是在这里,她没有办法。
没有手机,没有网络!
关上门只能自言自语,晚上外面黑漆漆的,根本什么都看不到。
身边哪怕有个活的东西在,也是好的。
如果有一天他真的牺牲了,起码孩子是唯一证明他们恩爱过,让她留在这个世界上的唯一念想。
“好~我们要孩子,一个属于我们的孩子。”蓝遇初怎么可能不喜欢孩子,他做梦都想要一个孩子。
抱着林七月,摸着她的脑袋,然后在她的脑袋亲吻。
“我们今天晚上继续努力,一定要让媳妇怀上孩子。”
蓝遇初说完这句话,林七月已经联想到那个画面。
她把手放在他的胸膛前,含着泪花抬头盯着他看。
然后勾了一下他的魂,踮起脚尖直接张嘴就是咬着他的下巴。
蓝遇初觉得他家媳妇就是属狗的。
他不怒反笑,真的很无奈。
不过他的付出是值得的,媳妇就喜欢粘着他。
搂着媳妇的腰,将她抱了起来。
低头笑道:“这样就可以亲到老公啦,可不许咬,不然明天别人就会说,你林七月家暴老公。”
“我就是要家暴你,在你的身上狠狠的家暴。”
林七月自从跟男人有了关系,她时时刻刻都想要男人。
但是吧,她又太菜了!
“还没洗澡,不能太急了!”蓝遇初觉得媳妇比他还渴望,就是碍于面子而已。
“那我们一起洗澡去?”
“不行,我还没吃完饭呢!”
林七月故作生气的从他身上下来,难得邀请他共浴的男人,一点也不解风情,哼~
回了房间,继续开始工作,这几个月她存了不少的钱。
翻译的工作她也计划着,翻译完这一本书,好好休息一段时间。
这几天只要日夜耕耘,说不定就真的还上了。
等生完孩子,到时候就去创业,或者继续考大学,一切都不晚。
忙完没有多久,男人已经全把家务干完,进来强制让林七月放下手头上的工作。
“说好的一起共浴,不许在工作~你要履行诺言!”男人可是记得紧紧的。
林七月生气噘嘴道:“我才不要了,过时不候!”
“那没关系,我自己来!”
说完,男人直接弯腰就把林七月抱起来,直接往卫生间去。
林七月只能搂着他的脖子,眼睁睁的看着他把自己抱过去。
卫生间的门关上的那一刻,林七月已经联想到自己完蛋了。
两个小时后,林七月是被抱着出去的。
触目惊心的斑点,这男人比往小因的男人还要狠。
回到床上,林七月娇娇痴痴的声音,让男人更加的兴奋不已。
“我还没涂脸,秋天我的脸很干。”蓝遇初被中断,很不开心,但是媳妇的要求他不敢不听,直接将媳妇抱起来。
“媳妇,不耽误,你慢慢涂~”
林七月看着透过镜子,看到他两个人的暧昧的举动,真是害羞的随意涂了几下。
她背靠在男人身后,小声的说:“我好了!”
蓝遇初却不愿意从凳子上起来。
经历一番云雨后,林七月实在是太累!
“我想躺着~”蓝遇初全程都跟林七月叠合,完全没有松开的意愿。
没办法,她憋了两个月,她即使累却也快乐着。
像是坐过山车一样,刺激到心脏扑通扑通的跳,根本不敢看下面的人。
夜里慢慢的已经有了冷意。
段月漫来到沙尘村后,作为护士她每天的工作量不多,每天就是在卫生所里看医书。
她打算学习考执照,之前她作为医生的助手,其实也学过很多护理知识。
三更半夜的,段月漫感觉有人敲门,她住的是李伯家里。
是家里人来信说过的,听到有人敲门,她起来去开门。
“梁叔,这是怎么样?”看见来人是梁国良,打着油灯看见他满头大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