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安看到沈婳,眼中忽然闪过一丝不轨的光芒。他看到了沈婳的美丽和高贵,心生不轨之念。虽然看着他们的穿着,明显身份不凡,但都不在乎这个小公子了,小娘子自然要带走。
“呦,这里面还藏着个漂亮小姐呢。”郭安嘴角勾起一抹狡猾的笑容,眼神中透露出不敬的光芒。“真是国色天香,令人移不开眼。既然也来了,不如跟我一起去衙门做个客,如何?”
他的话语充满了挑衅和不敬,对沈婳的美丽和气质毫不掩饰自己的贪欲。
沈婳的脸色一沉,眼中的寒光跃起。“你休要胡言乱语。”
拓跋琛听到郭安的话语,眼中寒光四起,不得不说两人生气的时候还是真是如出一辙。拓跋琛毫不在意的走过去,对郭安他们视若无睹,拉着沈婳的手,温柔的说“吵醒你呢?”
“我是担心……”沈婳看着拓跋琛沉稳的神情,心里不由的安心了几分,但还是存疑,所以只是皱着眉说了一半。
“这清泉县的县衙,我们一起去瞧瞧?”拓跋琛对沈婳的在意很是受用,表情柔和了下来,抚了抚沈婳的手指说道。
“大人,此事若是闹大了,恐怕对您也不好。”小衙役小心翼翼地对着郭安说道,声音中满是忧虑,他的目光不敢直视郭安,显然是担心自己的劝阻会引来不满。
然而,郭安似乎已完全被的怒火傲慢所蒙蔽,对小衙役的提醒充耳不闻。他的脸上挂着一抹嘲讽的笑容,眼神中射出的贪婪光芒让人不寒而栗。
“不好?哈,用不着你来教我怎么做。”郭安轻蔑地扫了小衙役一眼,声音中的冷漠与不屑让周围的气氛更加冰冷。
小衙役低下头,不再言语。他知道自己的劝阻无用,只能默默后退。
“看来小公子和小姐是不愿意给面子。”郭安冷笑着,“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给我一起带回衙门,我要好好款待这对野鸳鸯。”
沈婳看着周围逐渐包围过来的衙役,面色依旧冷静,如同冰山上的雪莲,即使在风雪中也显得格外坚强。
拓跋琛轻轻握住沈婳的手,眼神示意沈婳安心。沈婳虽然心中忐忑,但看到拓跋琛那坚定的眼神,也渐渐平静下来,信任地让拓跋琛引导着局面的发展。
“既然你非要带我们去县衙,那我们就随你去一趟。”拓跋琛的声音中没有一丝惧意,反而带着一种不可抗拒的沉稳与力量。
郭安听到拓跋琛的话,虽然心中有些惊讶对方竟然会选择顺从,但更多的是得意和嘲笑。“放心,到了县衙,自有公道。”
于是,在一片紧张而凝重的气氛中,沈婳和拓跋琛在衙役的押解下,朝县衙的方向行去。
县衙的门前,两只石狮子镇守着,它们的表情严肃,镇守一方。门两侧,挂着两幅对联,笔力遒劲,诉说着法律的严峻与正义的庄重。一道门槛,如同一条无形的界线,将世俗的尘嚣与庄严的法庭隔绝开来。
一进入大门,便能见到院落中央的鼓楼,那古老的战鼓,静静地悬挂在那里,好像等待着有冤屈的百姓前来敲鸣。院子两侧,是办公的场所、后院接着牢房。
而在这座县衙的正中,是公堂所在,公堂高悬的匾额上书“明镜高悬”,提醒着每一位执法者必须如镜般清明公正。公堂之上,清泉县令贺大人正翘着脚坐在桌后,他的面庞圆润,悠闲自在的翘着脚。
他穿着一袭丝袍,丝质华美,上面绣着各种吉祥的图案,显得颇为眼花缭乱。然而,这些华丽的装饰,他的腰间系着一条粗大的玉带,带上雕刻着精致的图案,显的颇为富贵。
看到郭安和衣着不凡的拓跋琛和沈婳,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又恢复了那副和蔼可亲的笑容,看着他们走进来。
贺大人嘴角挂着的笑容里掺杂着几分审视和算计,他习惯了从每一个进入他视线的人身上寻找机会与利益。然而,面对眼前这对特别的访客,他的心中却生出了几分难以言明的警惕。
“哦,郭安,你带来的这两位是?”贺大人故作惊讶地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沉重。
郭安恭敬地回答:“回大人,今日小的本是去筹款,他们不仅不配合还妨碍公务,侮辱衙役,故特带回来给大人惩治。”
贺大人的眼中掠过一丝复杂的光芒,这是不肯出钱了,但他面前的这对男女,显然不是寻常角色,轻易得罪也非明智之举。他的心思急转,考虑怎么保全自己,又能从中获利。他重又露出笑容,似乎已有了计划,缓缓开口:
“大胆郭安,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这公子、小姐一看就是富庶人家,怎么会不肯行善积德了。再说水灾之事,我已报上朝廷,陛下亲示出朝廷拨发赈灾款之外,城中官宦、商贾皆要团结一心。”贺大人故作大义凛然之态,说到朝廷时还恭敬的双手抱拳向上托举以示恭敬。这段话恩威并施。
“哦?陛下亲示?”气氛突然紧绷起来,拓跋琛的眼神锐利如刀,直接对上了贺大人那似笑非笑的面容。
“大人,可否给再下看看。”拓跋琛的声音冷静而坚定。
贺大人的笑容在这一刻凝固,他没想到拓跋琛会这样直截了当地质问他。他的脸色微变,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愤怒,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和颜悦色的模样。
“陛下亲示,怎可随意示人。不过你是在质疑本官吗?”贺大人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似乎在试图用权威压制住眼前的挑战。
拓跋琛却不为所动“大人?假传圣旨是要诛九族的。”气氛更加凝重,两人的对峙仿佛成了一场无声的较量,每个字每个语调都充满了力量。
这时,贺大人突然笑了“这位公子从哪里来?可知这里是清泉县,你所站之地是清泉县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