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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内,死一般的静谧笼罩着每一个角落。

苏苏静静地坐在桌前,那优美的身姿宛如一幅静谧的画卷。她的手指无意识地轻轻摆弄着茶杯,那纤细娇嫩且白皙的手指,在茶杯边缘若有若无地缓缓摩挲着,仿佛在诉说着她内心的烦乱。

苏苏微微蹙起如黛的秀眉,眼神专注而深邃,对李莲花说道:“花花,现在已经能够确凿无疑确定的是,宗政明珠一直都在不遗余力、不择手段地寻找泊兰人头,这当中必然和那神秘的罗摩天冰存在紧密关联。”

李莲花轻轻点头,应声道:“嗯,此事确实蹊跷。”

苏苏接着说:“那个公羊无门,极有可能是金鸳盟暗中派来的奸细。此人在江湖上向来以贤德之名着称,倘若不是我观察得精细入微、明察秋毫,恐怕无论如何也难以看出他与魔教之间的关系。他那刻意避嫌的行径过于明显和突兀,正常之人怎会如此?”

李莲花若有所思地说:“确实可疑。”

苏苏继续分析道:“而且,当宗政明珠因为满腔恼怒而想要把在场众人毫不留情地赶出去的时候,其余之人皆是满脸的不情愿,满心的不乐意。唯独只有他,表现得云淡风轻,好像根本不为此事担忧。而当我提出还有凶手潜藏其中的时候,他一开始也是坚决果断地没有认同,虽然后来突然改口,表示要与众人一同查明真相,想来是察觉到我对他的怀疑,这才迫不得已改口。”

李莲花微微皱眉道:“如此看来,他必然心中有鬼。”

苏苏又道:“至于简凌潇,眼下虽然还不能确凿无疑地确定到底是不是真正的幕后凶手,但他对于那泊兰人头志在必得的急切模样,足以表明他的目标绝对也是此物。只是其背后原因,依旧迷雾重重。”

李莲花说:“这还需从长计议,慢慢探查。”

苏苏抿了抿那粉嫩如花瓣般的嘴唇,说:“还有关河梦,应该只是未经世事的少年心性在作祟,单纯地出于好奇,只想见识一下那传说中充满神秘色彩的泊兰人头究竟有何奇异独特之处,这才冒冒失失地贸然掺和了进来。他的真实身份还有待进一步深入观察和探究,切不可掉以轻心。”

李莲花道:“确实不能疏忽大意。”

苏苏抬起手,想要将手中的水一饮而尽,试图借此缓解心中那难以言喻的烦闷与焦虑。但是,手还未举到嘴边,便被一只宽厚有力的大手拦住。

李莲花说道:“这茶凉了,我给你重新倒一杯。”说罢,他利落地把里面的茶水倒掉,重新为她小心翼翼地倒了一杯热气腾腾的新茶。

李莲花小心翼翼地把刚到的热茶递给苏苏,神色认真且专注,那模样仿佛这只是他平日里习以为常去做的一件最为普通不过的小事。热气从茶杯中袅袅升起,氤氲在空气中。

苏苏伸手接过茶杯,她的手指不经意间与李莲花的指尖轻轻触碰,那一瞬间,仿佛有一股细微的电流划过。然而,苏苏并没有急着喝下这杯热茶,只是轻轻将其放在了桌子上。她的目光依旧深邃,思绪显然还沉浸在眼前的谜团之中。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这份短暂的宁静。方多病风风火火地跑了过来,他的喘息声在这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他跑得如此匆忙,以至于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在烛光的映照下闪烁着晶莹的光芒。看到桌子上新倒的茶水,他连想都没想,一把端起茶杯就大口大口地喝了起来,喉结上下滚动,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然后,他抬起头,目光急切地正准备向两人说话。

就看见苏苏和李莲花两人目光齐刷刷地盯着他手里的茶杯,眼神中带着些许的惊讶和无奈。方多病顿时满脸疑惑,心中暗想:难道这茶不是给他倒的吗?他跑得这般快过来,就是为了告诉他们一个关乎全局的重要消息。

“我给你们说,我刚刚好像看到有人在鬼鬼祟祟地盯着那个柴房。”方多病放下手中的茶杯,凑近两人,刻意压低了声音,生怕被旁人听去。他的表情严肃,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紧张和兴奋。

李莲花深吸一口气,双眉微微一蹙,似乎在思考着什么。随后,他又拿了个新杯子,重新给苏苏续上热气腾腾的茶。他将茶水默默地推到苏苏的面前,动作轻柔而细致。顺带着,有些敷衍地对方多病点了点头,示意他已经听到了这个消息。

苏苏看着面前再次出现的一杯香茶,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内心不禁失笑。这两人在这紧张的氛围中,竟还能有如此有趣的互动。

“今晚肯定会有人夜闯柴房,我有个计划。”苏苏的声音低沉而坚定,她的眼神中透露出果敢和智慧。

夜晚悄然降临,整个世界仿佛被一层神秘的黑纱所笼罩。

苏苏暗中谨慎地吩咐手下人,要小心行事,务必把芷瑜姑娘安全转移出柴房。而一个穿着芷瑜衣服的女子,轻手轻脚地走进了柴房里。她低垂着头,刻意不让别人看清她的面容。走进柴房后,她慢慢地歪躺在草垛上,双目紧闭,仿佛真的已经沉睡过去。然后,她将手里的白色披风轻轻展开,披在自己的身上,半盖住自己的面貌。

只是那微露出的一丝容颜,竟和一位神医有着惊人的相似之处。

万籁俱寂的深夜,在屋内的人果然听到了门口传来极其细微的声音。那声音细微得就好像是一片树叶悄然落地,又好像是有人极其小心地移动脚步,不小心碰到了什么东西,发出轻微的倒地声。紧接着,门被缓缓地、极其小心地推开,那门轴转动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一个黑影蹑手蹑脚地走进来,脚步轻缓得如同暗夜中的幽灵,无声无息地走向那个“沉睡”的人。他伸出手,那手在黑暗中如同魔爪一般,就要去抓取那个躺着的人。

只不过,他的手还没碰到对方,那人突然一把将身上的披风用力掀开,迅速伸手拦住了此人的手。那人在黑暗中定睛一看,看到“芷瑜”姑娘的脸时,瞬间露出了无比震惊的神色,仿佛看到了世间最不可思议的事情。

那人慌乱之中赶忙抵挡住“芷瑜”姑娘凌厉的招式,连连后退,一直退到门口。就在这时,手持利剑的方多病快步冲了过来,剑身在月光下闪烁着冷冽的光芒。他一脸正气,正要围堵这人。

黑衣装扮的男子见形势对自己极为不利,毫不犹豫地朝两人撒了一把药粉。那药粉在空气中弥漫开来,带着一股刺鼻的气味。方多病和“芷瑜”姑娘连忙用衣袖紧紧地挡住药粉,一时间也无暇去拦截那个趁机翻窗逃走的人。

两人并肩缓缓地走到门外。那清冷的月色宛如一层薄薄的纱幔,轻柔地倾泻而下,给眼前的场景悄然镀上了一层银白的光晕。

只见苏苏身着一袭素雅的裙装,那裙摆随风微微飘动,宛如一朵盛开在夜色中的青莲。她身姿婀娜却又透着一股不容忽视的英气,蛾眉轻蹙,目光凌厉。正带领着监察司的众人,将整个房间围得如铁桶一般,密不透风。而那个方才企图翻窗逃走的家伙,此时正像一只斗败的公鸡,垂头丧气地被控制在人群当中。他的双臂被监察司的人紧紧地反扭在背后,身上捆着的粗实绳索,令他宛如一只被束缚的困兽,丝毫动弹不得。

“多谢李神医相助,才能抓住嫌疑人。”苏苏那清脆悦耳的声音犹如夜莺的啼鸣,在这寂静的夜中响起。她那如秋水般的眼眸转向身着女装、显得有些狼狈的李莲花,双手抱拳,郑重且真诚地向他道谢。她的眼神坦荡而明亮,蛾眉下的双目不含一丝杂质,丝毫瞧不出有半分恶意报复的意味。

李莲花的脸上瞬间泛起一抹尴尬的红晕,宛如天边那抹被夕阳染红的云霞。他的目光与苏苏相接,在那短暂的对视瞬间,仿佛有无数复杂且微妙的情绪在他那深邃的眼底交织。望着苏苏那一脸严肃且一本正经的模样,他心中既有几分无奈的苦笑,又不自觉地流露出些许纵容与疼惜。他只是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随后像是一只受惊的兔子,迅速退到方多病的身后,似乎希望方多病那宽厚高大的身躯能够稍微为他遮挡一下旁人那好奇而异样的目光。

方多病强忍着笑意,那抖动的双肩却出卖了他。然而,出于对李莲花那所剩无几的微弱颜面的顾忌,他还是努力挺直了自己的脊梁,仿佛一堵坚实且可靠的高墙,好心地将李莲花严严实实地藏在了自己的身后。

哎!还是苏苏有办法治住他呀!看来他们之间的争吵应该是已经和好了。只是,方多病自己都不清楚这两人究竟是何时吵的架,又究竟是因为什么而争吵。方多病在心中暗自嘀咕着,不禁无奈地摇了摇头,满心的无奈如一团乱麻。

真是令人头疼!都快三十岁的人了,怎么还跟个小孩子一样,吵完架就互不理睬。比我还幼稚!方多病的眉头微皱,眼神中透着一丝忧虑和不解。

真是让人操碎了心啊!这个家要是没我从中调和,恐怕迟早得乱成一锅粥。

就在这时,其他的人也匆匆忙忙地赶了过来。人群中,包括一脸黑沉、神色极为恼怒的宗政明珠。他那原本俊朗的面庞此刻因为愤怒而显得有些扭曲,牙关紧咬,双目喷火。

他死死地瞪着苏苏,心中的怒火仿佛即将喷发的火山。苏苏不顾他的存在,又自作主张地乱安排事情,之前明明口口声声答应得好好的,说自己不会多插手,可每次都无视他的意见,依旧我行我素。

“简凌潇,你为何会出现在芷瑜姑娘这里。”公羊无门那低沉的声音打破了短暂的沉寂。只见他神色凝重,紧盯着被拉下面巾的黑衣人,那人竟然是简凌潇。

简凌潇双唇紧闭,宛如一道紧闭的城门,脸上的表情漠然,仿佛对眼前的一切都毫不在意。被抓住的他没有丝毫的害怕之色,只是像一根笔直的标枪般昂首挺胸站直了身体,一言不发,宛如一尊沉默的雕塑。

“应该是因为泊兰人头吧。”苏苏轻启朱唇,那声音虽轻却坚定有力。她的目光犹如两道寒芒,紧紧锁住简凌潇,随后继续说道。

“金满堂手背有一处极不明显的伤口,应该是蜜蜂蜇伤。而你时常侍弄花草,其实并不是因为那些花草可以用药,而是可以借此养蜂,对吗?”

苏苏微微眯起双眸,回想起金满堂手上的蜇伤和指甲里的血迹。当时只一心想着指甲里的血迹,没有留意那个细微的伤口,后来经过反复地细细回忆之后,才察觉到其中暗藏的不对之处。

“没错,不过那蜂只是用来找人而已。我只想知道泊兰人头在那。我没有杀金满堂。那个蜜蜂的毒素很小,根本杀不了他。”简凌潇的声音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沉寂,他的语气急切而慌乱,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焦虑与忐忑。当对方点出那个伤口时,他深知再也无法隐瞒,只能心有不甘地承认,自己是在金满堂门外偶然看到那只死去的蜜蜂,后来又无意间发现金满堂手上的蜇痕。然而,他不停地摇着头,用近乎嘶吼的声音坚决强调,人绝对不是他杀的。

苏苏站在一旁,双眉紧锁,脸上写满了疑惑,“那蜂我让人捉了去验了,确实是毒不死人。”

简凌潇听到这话,身子突然猛地一颤,像是被一记重锤击中。他的脊背瞬间弯了下来,仿佛刚刚直挺的后背被一个无形且沉重无比的巨大负担狠狠压弯。只见他的嘴唇颤抖着,声音充满了痛苦与无奈,“我只是为了给我儿子治病。”

“我儿子患的也是树人症。这个病非常罕见,是个家族遗传病。我妻子就是因为这个病死的。而我的儿子也开始发病了。我不想他也离我而去。”简凌潇的眼眶泛红,泪水在其中打转,声音颤抖得如同风中摇曳的残烛。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深深的刺痛,那悲痛欲绝的模样,任谁看了都会心生怜悯。

简凌潇为了儿子的病,四处奔波,寻医问药,却始终未能治愈。这种长久的折磨,让他的内心早已布满了千疮百孔,犹如一片荒芜的沙漠。他不想自己唯一的骨肉也步妻子的后尘,永远离开自己。所以,他必须不顾一切地去寻找希望,想尽办法保住自己与妻子爱情的结晶。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的李莲花,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给自己鼓足了勇气。他神色凝重,缓缓地从方多病的身后走了出来,目光坚定地询问道:“你为何确定那泊兰人头就能治疗这个树人症?”

“因为我知道,金满堂就身患树人症。”简凌潇的这句话犹如一颗重磅炸弹,在在场众人的心中瞬间引爆,大家都震惊得目瞪口呆。

方多病一脸惊愕,若有所思地摸着下巴,眉头紧锁,“这么多树人症都汇集到了一起,该不会是…”他的声音戛然而止,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惶恐与不安,似乎想到了什么极为可怕且不为人知的可能。

随着调查的逐渐深入,真相也一层一层地被揭开。果然,正如大家所猜测的那样,简凌潇的妻子原来是金家之人,是金满堂同父异母的妹妹。

而董羚的身世也不再神秘,种种迹象表明,他多半也和金家有着错综复杂、难以斩断的千丝万缕的关系。

“金满堂每隔几日就会用泊兰人头配着药人的血服用才能压制这个怪病,如此罔顾人文的方法。简兄医者仁心,想必就算得到泊兰人头也不忍心吧。”李莲花目光深邃而沉重,紧紧地盯着简凌潇,语气中带着几分探寻和期许。

简凌潇听了,脸上露出痛苦的神情,他无奈地点了点头,泪水终于夺眶而出,“我确实也是不忍心用这种残忍的方法的。”

苏苏站在角落里,望着众人,无奈地长叹了一口气,脸上写满了失落与迷茫。线索又断了,仿佛他们陷入了一个深不见底、永无尽头的谜团之中,找不到任何出路。

此刻,房间里再次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每个人的心头都像是被一层厚厚的阴霾重重笼罩,未来究竟会怎样,无人能够预知。

宗政明珠满脸阴沉地站在庭院中央,目光中透露出深深的疲惫与恼怒。他辛苦了整整一夜,却没有获得任何有价值的成果,内心的挫败犹如沉重的巨石,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哼,猜来猜去还不是白忙活一场。那金满堂分明就是和董羚打斗的时候死亡。非要是事事横插一脚,我看你的本事也不过如此。”宗政明珠双手抱胸,紧皱着眉头,眼神中满是冷漠与不屑。他的话语尖锐而刺耳,仿佛锋利的刀刃,直直地刺向在场的每一个人。

此时的方多病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他怒目圆睁,大声驳斥道:“你胡说什么呢?就你办的那些冤假错案,不知道多少冤魂夜里会来找你索命,还在这儿胡言乱语!”方多病的脸庞因为愤怒而涨得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整个人如同被点燃的爆竹,随时都可能爆发。

宗政明珠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的双眼似乎要喷出火来,气急败坏地伸出手指着方多病吼道:“还有你,我早就派人去百川院查在职刑探的名单,你根本就不在册。你个西北货,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指手画脚的。来人,把他和那个姓李的给我赶出去。”

话音刚落,宗政明珠用力地将手中的名单狠狠地朝方多病甩去。那张轻薄的纸张在空中肆意飞舞,最终重重地砸在了方多病的身上。

一旁的监察司侍卫们面面相觑,眼神中充满了犹豫和困惑。他们偷偷地看了看苏苏,心里不停地打着鼓。这两人和少卿大人的妹妹关系似乎有些特殊,让他们一时之间难以抉择。然而,见苏苏没有任何表态,想来应该不会加以阻拦。

于是,侍卫们只好硬着头皮走上前来,动作还算客气地将方多病和李莲花往外请。他们还好心地把两人的东西塞到了他们怀中,随后迅速地关上了元宝山庄那扇沉重而厚实的大门,伴随着“砰”的一声巨响,仿佛将一切的纷争都隔绝在了门外。

被赶出山庄的方多病紧紧地抱着自己的物品,胸膛剧烈地起伏着,愤怒使得他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他扯着嗓子大声咒骂道:“好你个宗政明珠,你不明是非,公报私仇,你骂谁西北货呢?小爷我是正宗的百川院刑探,你给我等着。我迟早会把事情调查清楚,看到时候你是怎么颜面扫地的!”

“好了好了。声音小点。雅正雅正。”李莲花一脸焦急和无奈,他赶忙伸手拉住旁边气呼呼的方多病,不停地劝解着,“别这么冲动,小心你的情绪太过激动,万一导致罡气再次复发,那可就糟糕了。”

“哼,还有苏苏,因为今晚的事,那宗政明珠不知道怎么对付她呢。她不会有事吧?”方多病眉头紧紧蹙起,眼中满是焦虑与担忧,喃喃自语着替苏苏担忧着她的处境。

此刻的他,宛如一只热锅上的蚂蚁,在元宝山庄大门前来回踱步。虽说他向来不涉足朝堂,对其中的弯弯绕绕也只是略知一二,但也深知那朝堂中的尔虞我诈,斗争的凶险程度简直超乎想象。

如今他们俩就这么被毫不留情地驱赶了出来,想要帮苏苏却又束手无策。那股深深的无力感,如同一张无形的网,将他紧紧束缚。

“你不气她隐瞒身份了?”李莲花双手抱臂,斜睨着一脸忧愁的方多病,嘴角勾起一抹带着几分戏谑的笑意。

方多病听到这话,脸上瞬间闪过一丝尴尬和恼羞成怒的神色。“当然生气!你们一个个的都只会骗我。等着吧,等元宝山庄事情结束,我非要好好要个说法。”他一边大声叫嚷着,一边双手紧紧抱在胸前,倔强地将下巴微微扬起,试图在李莲花面前展现出自己强硬坚定的态度。

可他那双不停闪烁的眼眸,以及那不自觉握紧、微微颤抖的拳头,却无情地出卖了他内心的真实想法。李莲花看着他这副虚张声势的模样,忍不住轻笑出声:“哟,就你这嘴硬的样子,我看你见到苏苏,怕是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方多病猛地转过头,怒目圆睁地瞪着李莲花,“你胡说什么!我一定会让她知道,骗我是要付出代价的!”他的声音虽然依旧高亢,但仔细听来,却不自觉地降低了几分,那强硬的语调中也隐隐透露出一丝底气不足。

夜风吹过,带来一阵沁人心脾的凉意,方多病不禁打了个寒颤。思绪也如同那被风吹乱的发丝,愈发纷乱。那些与苏苏相识以来的点点滴滴,如同电影画面一般在他的心头不断闪烁。曾经一起度过的欢笑时光,彼此分享的温暖瞬间,此刻在心头交织成了一团复杂难解的情感乱麻。方多病在心底默默地祈祷着,愿苏苏千万不要因为今晚的事情受到哪怕一丝一毫的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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