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是现学现卖,不过我说真的,这样做,大家都不吃亏是吧?”我说道。
袁东笑了笑,思考了半天,最终点头道:“行吧,我是真的看好你这海外医药公司,而且,也挺乐意交你这个朋友的。就这么办吧,抽空签个合同,把流程走一下。”
“那我那批货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弄?”我连忙问道。
“呵呵,不着急,吃饭吃饭。”
袁东却不直接回答,但从他脸上的表情,我看到了自信。
说实话,我还真不知道他会怎么解决这个事情,但袁东好歹是东非联合商会的会长,能量不小。
西部餐厅虽然名字起得很西式,但实际上,这是一家中餐厅,上的菜肴,也基本上是家乡菜。
谈话是比较私密的,就我和袁东两个人,但吃饭的时候,唐建军,还有跟着袁东来的两个手下也进来了。
“来,东哥,我敬你一杯!约翰逊唐,你也别光顾着吃啊,好好跟东哥喝两个,那批货的事情,可全靠东哥帮忙呢。”
“对对对,来东哥,我也敬你。这不过年不过节的,我就祝你财运亨通,左拥右抱,夜夜当新郎吧!”
我和唐建军轮番上阵,袁东面前大家酒杯就没停过。
“你们俩这是点我呢?”
袁东显然不是那种酒量好的人,脸喝得通红的,翘着二郎腿,笑骂道:“放心吧,我答应过的事儿,肯定会办好的。那个阿胜,给何塞那边打个电话,就说从今天开始,他们的出口贸易全停了,另外,进口贸易也没有。”
“好的老板。”
叫阿胜的青年长得很高大威猛,刚开始我还以为是袁东随行带的保镖,但没想到,居然是私人秘书。
袁东还带了个女的,叫阿慧,扎着马尾,看起来很英姿飒爽的,很干练。
她是不喝酒的。
但唐建军不知道,看人家长得不错,主动凑上去撩拨,聊着聊着,就要搂着人家肩膀,非要跟人家喝一杯。
砰!
但没想到,阿慧脸色一变,整个人眼神都凌厉了起来,一个擒拿,直接将唐建军的脑袋反手按在了桌子上。
唐建军惨叫道:“卧槽!疼疼疼....快松手啊大姐,我错了!”
“哈哈哈,你们可不要小看阿慧,她虽然是个女孩子,但练的是祖传的八极拳,格斗擒拿样样拿手,几个大汉都不是她的对手。没想到吧?她才是我的保镖。”
袁东看了,笑得不行,连忙摆手道:“好了阿慧,人家跟你开个玩笑的,自己人,放轻松。”
得到命令,阿慧这才松手。
唐建军揉了揉脖子,悻悻的走回来,低声吐槽道:“太狠了!不喝就不喝嘛,说动手就动手,女孩子家家的,一点儿都不温柔。”
“你活该!”
我瞥了他一眼,随后问袁东:“阿慧身手可以啊,这保镖什么价格?”
袁东笑道:“呵呵,你也想要一个啊?倒也是,在这个鬼地方,随行没个保镖还真不安全。不过,像阿慧这样的,很难找了,有空我带你去朋友的安保公司挑挑。”
酒是个好东西,虽然说我和袁东聊得很投机,但几杯酒下肚后,关系明显也更近了一些。
趁着机会,我问道:“对了,你刚才让阿胜去打电话,停掉进出口贸易能威胁到何塞吗?”
“哼,坦桑尼亚才多大啊?”
袁东嗤笑一声,说道:“你以为我远洋公司做的只是货运生意?那赚个什么钱啊,我们做的主要是外贸,坦桑碾压的经济并不发达,还是以农业为主,这边的咖啡,棉花,烟草,都是出口贸易的重要产品。进口呢,就是一些机器设备,日用品,车辆等等。不是我吹牛,只要我一句话,不出一个星期,市场就要乱套。”
“牛逼!”
“东哥,来,再喝点!”
我和唐建军赶紧再次敬酒。
说实话,之前我就知道袁东的能量不小,但没想到,他的能量能大到这个程度,就说嘛,腾飞远洋运输如果只做货运的话,能赚什么钱,人家主要做的是进出口的贸易。
简单来说,就是把坦桑尼亚这边产品低价收购然后卖给国内,然后把国内一些便宜的日产品,机器设备等等再倒卖过来,做的是中间商的生意。
这生意虽然说起来简单,但做起来却很难,要有通天的背景和人脉。
果然,我们喝了一会儿,袁东就接到了何塞打过来的电话,他特意开了免提,接通后道:“你好,我是袁东。”
“哎呀,你好袁东先生,我刚刚接到通知,说你们远洋国际贸易要停几天,我想问问,这中间是出了什么变故吗?”
何塞在电话里的语气对袁东,跟对我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我做海外医药公司,那是要求着人家何塞的,而在袁东面前,何塞就像是个狗腿子。
“呵呵,也没什么,就是我有个朋友,刚来坦桑尼亚做药品生意,结果今天一早,船刚靠岸货就被劫了。你们坦桑尼亚的治安也太不安全了,海盗都敢上岸,我担心后续我远洋的货也会被劫。所以,暂时停几天,观望一下再说。”袁东笑着说道。
电话那头,何塞沉默了半晌,他不是傻子,知道袁东这是在点他。
今天一早,被海盗劫走了货船的,就我一个,不用猜都知道,袁东说的朋友是谁了。
何塞尝试着沟通道:“袁东先生,我们之前的合作一直都是很愉快的啊,至于海盗的问题,我保证,以后不会再有了。安全问题你放心,我会让上层给海岛驻军发令,让他们严查并且加强巡逻,你看行吗?”
“这恐怕不行!”
哪里知道,袁东摇头道:“我朋友的那船货虽然没有挂我腾飞海运的旗,但实际上也是我们国内的一家海洋运输工作。何塞先生,这些年我们愿意支援坦桑尼亚,是因为你们表现出来了足够的友好。但现在,你好像忘记了我们之间的友谊啊!”
“没有,袁东先生,我们绝对没有这个意思。”
何塞惶恐的说到:“那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做,才能恢复我们之间的友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