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宁秀锦都已经答应,想必也没有其他的阻碍,如今季云霞心里更担心的自己的女儿。
“既然如今已经没有了其他的阻碍,你们立刻启程带着两个孩子一同前去,我担心如今宁昌侯府正在想尽各种办法和离!”
顾炎还有自己的打算根本就没有办法答应,毕竟那两箱嫁妆都已经被他拿去典当。
“如今,府里还有重要的事情处理,不如先将府内的事情都处理完之后,我再带着人前去!”
老夫人不知道为何这次自己的孙子竟然表现的如此抗拒金银珠宝都已经准备妥当,还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你如果还有其他的事情,不如一并说出来,如今大家都在这也好,帮你想想办法!”
顾言只能尴尬的摇头他总不能说两箱金银珠宝都已经被他典当出去。
“只是觉得如今如此着急,不应该先告诉宁昌侯府之后再做决断吗?”
季云霞听到这番话反倒觉得是自己的儿子昏了头。
“要知道现在溪姐儿的处境,若是让他们知道了,他们一定会佯装出一片和谐的场景,所以说你与溪姐儿已经多年未见,可再怎么样也无法割断你们之间的血脉亲情!”
季云霞真心的为自己的女儿担忧,毕竟女儿这样的脾气能够在宁昌侯府容忍,已经实属不易,若是再硬刚下去,反倒会出现更大的差错。
“放心又不是不去,只是在让她多忍耐一些时日!”
“话怎么能够从你的嘴里说出来呢?她可是你亲妹妹,出了事情你一个当哥哥的就应该想尽办法为她筹划才是!”
宁秀锦一旁并未搭腔,毕竟这是他们一家子的事情,只是不知道顾炎应该用这件事情如何收场,毕竟现在他手里可是没有那些东西。
两个孩子根本就不理会大人之间的矛盾,他们现在已经察觉到母亲对他们两个人是真心疼爱的。
诚哥儿便走到了宁秀锦的面前用尽心力去逗她开心。
“如今,我瞧着母亲的样子,越来越年轻,若是与妹妹一同出去,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姐妹!”
顾老夫人对于今日宁秀锦的表现还是比较满意的,所以在听到曾孙子夸赞的话也只是佯装生气。
“你这傻小子说的什么胡话,若是让你妹妹听见了,岂不生气?”
意姐儿在哥哥的示意一下也来到了宁秀锦的身旁。
“母亲,这些日子我和哥哥都对您非常的想念,只是不知为何您一直都没有来偏远瞧过我们,不过还好,这一切都已经过去了,从此以后你就是我们的亲生母亲。”
宁秀锦对他们兄妹二人的话,早就已经变得麻木,毕竟上辈子自己就是惨死在他们兄妹二人手上。
“再怎么样,你们也不该忘了小娘对你们的恩情,平日里也应该多去院子里探望探望她,至少也可以稳定住她的情绪!”
老夫人最不想提及的便是那个贱人,所以立刻转移了话题。
“那现在已经没有其他的问题,那你们现在就即刻启程,准备好该有的东西!”
顾炎如今满脸的烦躁,如今还在祠堂之内,需要府上尽快的将东西收拾妥当。
两个孩子还是想要跟宁秀锦坐一辆马车,但是被岑妈妈给拦住了。
“如今,母亲都已经上了马车,为何我们不能够与母亲同坐一辆?”
“两个小主子,别再添乱了,大娘子的身子骨本就不好,只是为了你们两个人才来到祠堂,没有想到这中间会出现如此大的差错!”
其实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宁秀锦并不想要见到他们两个,不过是一个借口,却能够成功的把战火引到俞姗姗的身上。
回去的马车上爵爷已经感觉到自己的儿子不对劲。
“倘若你真的有什么问题,不如现在跟我说清楚,若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也可以一并说出来!”
顾炎现在根本就不敢开口,因为他知道自己一旦说出口那么面对的便是铺天盖地的指责,因为家里人在凑齐这两箱金银珠宝是也很是艰难。
防止父亲继续询问顾炎决定转移话题。
“前往祠堂之前,我便听说了家中走水的事情,只是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有没有查清楚?倘若查不出来,那便是一个很大的隐患“
“整个伯爵府都被烧为灰烬,与你也无任何关系,你现在最重要的便是前往通州,把你妹妹的事情稳定下来!”
顾炎听后更加坚定了自己内心,不能够将此事说出来的想法。
“我觉得家里既然出现了这样的事情,那就说明家里有小人的存在,倘若真的这样继续存在下去,是不是对顾家未来的发展不太好?”
“如今,你又何必在意其他人的发展?如今,我们最重要的事情是要稳住宁昌侯府!”
说到这儿的时候爵爷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他不知道儿子为何突然改变了主意。
“难不成是这中间出现了什么问题,才会让你说这样的话?”
顾炎根本就说不下去,毕竟他的小猫腻都被父亲看在眼里,若是继续这个话题,很有可能把自己给搭进去。
“虽然是没有其他的矛盾,我只是想要知道能不能在我之前把这件事情处理妥当,因为我不想让父亲劳累!”
爵爷其实在内心已经藏有一个想法,只是现在并没有得到确定,也不便再说出口。
“倘若你真的有什么问题,觉得不想要前往通州的话,你可以跟我直接说明白!”
顾炎听到这番话之后,直接保持了沉默,因为他不知道应该如何跟父亲开口。
众人回到了伯爵府,顾老夫人也直接派人将俞珊珊给带了上来。
当初没有处理这个小贱人,是看在两个孩子的份上,如今就算顾炎再次恳求自己也不可能再轻易的放过她。
“我从没想到你竟然敢狂到这种地步,居然敢在祠堂大闹,你可知道那是什么地方?”
俞珊珊现在已经无所谓了,毕竟两个孩子都已经与她离心离德,何必在乎一个老东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