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爵府内听闻宁秀锦要回她外祖父家,心里不由的都打起了自己的小算盘。
平日里她们见惯了宁秀锦出手大方的样子,所以谁都想跟着宁秀锦一起外出。
“如今可全凭着少夫人的打赏我们才能过的如此舒坦,少夫人这一去时间肯定短不了!”
“听说上次跟着少夫人一同出去的丫鬟婆子每个人都得了不少的奖赏!”
“说的是呐,现在这伯爵府除了给我们正常的月钱外,其余的就算老夫人也未曾多给一分。”
众人议论纷纷,只想着这几天能够在与安堂好好表现,虽然现在她们只能干打杂的活,那也比在其他地方受委屈的强。
而她们的谈话不多不少的落在了诚哥儿的耳朵里。
毕竟从宁秀锦开始接纳他与意姐儿后,他们两个人的日子可是直线上升,就算是祖母也不曾如此大方。
更何况宁秀锦现在是去祝寿,倘若自己跟意姐儿能够一同前去想必又能挣不少银子,毕竟上次只是去了宁府就够他们的富贵了。
想到这里诚哥儿马不停蹄的找到意姐儿。
“这几日我听与安堂的下人说,母亲要去她外祖父家祝寿!”
意姐儿听说后脸瞬间垮了下来。
“前几日我还想凭着母亲的身份,一定能够带我去哪个狩猎场呐?”
诚哥儿看着意姐儿这个傻乎乎的模样只觉得可笑。
“什么狩猎场能比母亲的外祖父家更好?”
“你是不知道这个狩猎场普通人根本就没有办法进去,平日里只对皇家开放好不容易马上就可以去了!”
诚哥儿才不在乎那个什么狩猎场。
“你要知道咱们现在的身份,不管怎么样这个府里只有父亲一个男丁,而父亲只有我们两个孩子,你可别做什么掉身份的事儿!”
一提起这个意姐儿就想起之前他们在秦国公府受的委屈。
“那个老太婆根本没有真心对咱们,母亲想尽各种办法把咱们两个人送进去,可自始至终她都没有出言维护过咱们?”
诚哥儿觉得现在不是计较的时候。
“不管怎么样她是必须要去的,你我可代表着伯爵府的脸面,倘若他想让伯爵府丢人,自然不会去可那老太婆本就把伯爵府的脸面看的重。”
意姐儿想了会儿觉得也是。
“所以如今你想趁这个时间让母亲带咱们去外祖家?”
诚哥儿点了点头:“你想当初我们去了宁府,虽然那些人不待见,可再怎么样拿回来的东西可是实打实的。”
意姐儿觉得他说的对:“你要不说我都忘了,后来母亲不又补给了我们些东西吗?这可比跟在姨娘身边好的多!”
“所以这次只要你我能缠着母亲带我们前去,不论如何那些长辈都不可能无视你我!”
虽然话说这么说可是意姐儿觉得倘若跟着母亲去了,真的被人羞辱她是受不了的。
“可我们上次都已经被别人指着鼻子骂了,难道你真的忍得下这口气吗?”
“你不看看现在在伯爵府过的什么日子,不过是被别人骂上两句又有何不可?更何况只要他们骂了咱们,母亲一定会主持公道的!”
意姐儿本不想去但是逐渐被诚哥儿说动了,长这么大她好不容易过惯了锦衣玉食的日子,绝对不能眼睁睁的看着钱从眼前溜过。
因为宁秀锦这几日从寺庙回来觉得心情尚可,但是不想跟这两个白眼狼接触太多。
所以直接吩咐岑妈妈看到他们就直接说自己生病了。
“如此说来,你有什么好的办法?这几日我们根本就没有办法进到与安堂里。”
诚哥儿自然有自己的办法,他早就打听过了宁秀锦的今天清晨的时候离开了伯爵府。
“过不了几个时穿目前就会回来等到时候我们直接扑在她面前一哭二闹,想必她不会忍心的。”
意姐儿虽然觉得这个办法丢人,但是仔细想来也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只能跟着诚哥儿前去守株待兔。
宁秀锦也没想自己本想偷偷摸摸的回到与安排竟被这俩个白眼狼逮个正着。
“母亲我们知道你要去给外祖祝寿不如带上我们兄妹俩个也一同给外祖祝寿可好?”
宁秀锦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她没想到这两个孩子就能做到这个份上,自己的外祝福好不容易过寿又怎么能让他们前去搅和。
诚哥儿眼瞧着宁秀锦没有反应,便直接坐在地上哭闹去了,之前只要他在宁秀锦面前用这一招,宁秀锦就会屈服。
可没想到宁秀锦只是冷漠的看着他们两个,那一瞬间意姐儿都感受到了宁秀锦身上所发出来的寒气。
“母亲,我们只是想同你一起这次不要抛下我们好不好?”
宁秀锦听后仍旧没有说话,她甚至都在思考是不是自己这两天太惯着他们了,才让他们现在在自己面前无法无天。
谷雨和白露知道少夫人对着两个孩子有多么厌恶,便立刻上前把他们拽了起来。
诚哥儿和意姐儿眼瞧着宁秀锦没有反应,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在地上哭诉起来。
“目前我们真的只是想要跟着你一同前去祝寿没有任何其他的想法,求你了就让我们一同前去吧我们真的离不开你。”
宁秀锦直接坐着两个孩子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若是被俞姗姗和顾炎知道他们两个人生出来的孩子如此不堪不知心中做何感想。
诚哥儿不知道宁秀锦今日到底怎么了,居然面对他们的所作所为并未有出任何的反应。
可现在事情都已经到这一步了他也只能硬着头皮接着演下去,对于他而言只要能够成功无论过程怎样。
意姐儿此时已经快要坚持不住了,毕竟宁秀锦在他面前自始至终都是一副良母的样子。
谷雨和白露费了好大的力气,可通过一旁的丫鬟婆子帮忙才将这两个孩子拽了起来。
看着他们这副不争气的样子谷雨一时间止不住自己的脾气。
“再怎么说你们两个人是主子怎么能随的撒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