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气?
程锦笑出声。
把她送给老头子欺辱,倒是成了她的福气。
这福气。
可真是好啊。
一路上。
程锦一直疯疯癫癫在笑。
容先生眉头始终皱着,一直回到家,容先生把程锦拉进去,“秦老怎么说?”
程锦死死的盯着容先生。
她坐在沙发上,扯了扯领口,一片痕迹印入眼帘。
她轻声说道,“容远志,你一个消息卖六家,你就不怕有人弄死你?”
容先生坐在她身边。
轻轻的拉着她的手,“我是走投无路的,程锦,你放心,你把预估价给我,以后我们还会像以前一样恩爱,我还会一如既往的喜欢你。”
说着。
他眼眶湿润的吻她,“程锦,在我心里,你永远是冰清玉洁的,你为容家做出的牺牲我会用一辈子的时间来补偿你。”
程锦不为所动。
在他的唇齿,濡湿的落在她的胸口时,她抬手搂住容先生的脖子。
她反要的更深。
容先生的身子却有瞬间的僵硬。
程锦嘴角勾起嘲讽的笑,她附在他的耳边,说了一个准确的数字。
容先生大喜失色。
他迅速起身,在程锦的额头上亲了两口,“阿锦,你就是我的福星!你好好休息,我出去办点事。”
深夜。
程锦穿着黑色大衣,头上压了一顶浅灰色的礼帽,她拿着房卡,走到了星级酒店的高档套房门口。
她刷开门。
从玄关开始,满地衣物混乱的堆叠。
女人的红色高跟鞋,蓝色亮片裙,内裤,胸罩,男人的皮带,衬衫,西裤……
最上面的黑色子弹裤还是她买的。
程锦踩着那些不堪入目的衣物,她向里走。
谁也没有发现房间里的第三个人。
程锦唯一的希冀也破碎了。
她听到容远志像是畜生一样,一边吼着一边说,“我是不是第一个?我就喜欢你这样干净的,我容远志特么就该玩一手货!”
程锦默然转身离开。
她上了车。
目光坚定的朝着一个方向驶去。
中途。
她看到商店橱窗里,南漾和贺禹州的身影。
南漾头上戴着一个兔子耳朵的发箍,面对着橱窗的方向,正在夹娃娃。
旁边的贺禹州怀里的娃娃足足七八个。
程锦放慢了车速。
她一路看过去。
直到再也看不到。
她才收回了目光。
程锦走进一栋美式装修风格的别墅,她看着坐在主位的男人。
秦岭六十出头了,但是每天锻炼,身体保持的很好,体力也很强,乍一看,像是四十五六岁左右的有魅力的中年男人。
他闷闷一笑,“我知道你会回来。”
程锦走出去。
坐在他身边,“我有个要求。”
秦岭嗯了声,“说。”
程锦轻提一口气,“我要你把我的儿子当成自己的孩子培养,我要他出人头地。”
秦岭淡淡勾唇。
他端起精致不菲的小茶盏,轻轻吹拂,“好。”
程锦盯着秦岭,“我不会做情妇。”
秦岭一笑。
他招招手。
程锦走过去,在他怀里依偎下来,只听到他说,“我太太十年前去世,家里的确也该多个女主人,你和容远志离婚后,就跟我去登记结婚。”
程锦捏住拳头,“好。”
——
酒店
南漾带着自己的战利品娃娃,拍照给满意和宫乔乔看。
【宫乔乔:我要那个大丑逼瓜瓜】
【满意:你的审美被狗吃掉了?】
【宫乔乔:一般丑的我不在乎,丑的惊天动地的我必须要】
【南漾:好好好,带回去都给你们】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南漾被拉进了三个人的群里,逐渐的习惯了每天在里面和她们两个人扯扯闲话。
聊了半个多小时。
宫乔乔最后宣布:
【宫乔乔:等你回来,可能就要参加我的订婚宴了】
【南漾:怎么会这样?不是说婚约取消了吗?】
【宫乔乔:……】
【满意:你发屁呢?说话!】
【宫乔乔:婚约没法取消,我爷爷说,婚约取消的条件是让我哥放弃医生生涯】
【宫乔乔:我不舍得连累我哥,求死扶伤是他毕生的心愿】
【满意:那你就心甘情愿跟巴掌男订婚?婚前他都敢打你!!!】
【南漾: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她也觉得,封沉不是宫乔乔的良配。
【宫乔乔:我……我跟你们讲哈,婚约不是宫家和封家的吗?既然如此,我想着只要是两家人各出一个人,联姻,那不就好了!】
【满意:所以呢?】
【宫乔乔:虽然不太好意思,但是你们也不是外人!我就不瞒着你们了,我复刻了下南姐姐的做法】
南漾面色微尬。
下意识摸了摸鼻子。
【南漾:???所以你把封烈睡了?】
【满意:我草!】
【宫乔乔:没睡成,还差点被打,后面我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求他,他才答应娶我的】
【满意:你了解他吗?你们接触过吗?】
【宫乔乔:我妈说我小时候,他给我换过尿布,这算接触过吧?】
南漾喝了口水,压压惊。
她扭头去看贺禹州,发现贺禹州正一脸怨念的盯着她。
南漾惊讶的说道,“宫封两家联姻的双方换成乔乔和封烈了!”
贺禹州俊朗的脸上并未露出任何惊诧的神色。
他阔步走过来。
给南漾的水杯里添满热水,“你打算冷你丈夫一晚上?”
南漾拿着手机,在屏幕上戳着,“在和满意还有乔乔聊天。”
贺禹州一手拿过她的手机。
放在茶几上。
随手把南漾裹入怀里,贺禹州单手捧着她的后脑勺,不断的吮吸,呼吸沉邃,力气霸道而又野蛮。
南漾一时无法招架他来势汹汹的突然的吻,双手紧紧攥着他的衬衣,呼吸急促,小嘴微张。
贺禹州搂着她的腰,提起,抱在床上,“不能和我聊天?”
南漾眉眼动情,脸颊酡红,头发凌乱,别开脸说道,“和你没什么好聊的呀。”
贺禹州面色一沉。
轻哼一声,撩开她的裙子,“既然如此,我们就做好做的。”
他手指掌控她的命门。
低磁的声音在南漾耳边吐息,“也想了?”
南漾脸红如潮,她埋进枕头里,嗔怪道,“你能不能别说话!”
她越是躲避。
贺禹州越是袭击着敏感处,在她耳垂轻轻啃嗜,“叫声老公,就不说了,给你痛快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