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的皇九,头戴一顶迷彩色的鸭舌帽,原本那如瀑布般垂落的秀丽长发被她巧妙地扎成了一条清爽利落的马尾辫。
她身着一件黑色皮衣,下半身搭配着一条充满野性与活力的迷彩裤,脚上则穿着一双坚固耐用的皮靴。这一整套行头让她整个人看起来英姿飒爽、干练无比,仿佛随时都能投入一场激烈的战斗之中。
她自然也是明白了张威的意思,在外面守着待命,因此这才躲在远处,用望远镜观察起来。
而另外一边的猴子与颂猜两人,开着车,来到了其中的一间铁皮房子前。张威则是在刚刚车子拐弯的转角处,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溜了下去,一下子便消失了。
门前此刻早已围了七八个手持各色枪支的大汉,领头的是一个染着黄头发,身着黑色无袖背心的暹罗国男子。
“昆塔哥,好久不见!”猴子刚一下车,就很热情的朝着黄毛迎了上去,看上去两人也是非常熟悉。
黄毛微微笑了笑,点了点头,便立刻问道:“货呢?”
“在后面呢!”说着,猴子一挥手,颂猜立刻打开了车后厢的门。
黄毛朝着一旁的几名大汉示意了一下,几人立刻走到了车后面,爬进了车厢,把猴子的几个手下推了下来。
几人满脸的惊恐,不停的挣扎着,怎奈何他们如今已不能说话,只能发出一声声“呜呜”声。
“老实点!”一名大汉举起枪托,直接砸在了其中一个挣扎的最厉害的男子的头上,男子顿时倒在了地上,鲜血也渗了出来。其他人见状,也一下子就老实了起来。
“怎么质量这么差?”黄毛看了一眼几人,微微皱了皱眉头,有些不悦。
“哎,别提了,我那边地方小,货难找啊,就这几个人还是好不容易凑齐的呢。”猴子叹了一口气,表现出一副很无奈的模样。
“算了算了,也还马马虎虎吧,有总比没有强。”黄毛挥了挥手,一旁的一位短发女子便掏出一叠钞票递给了猴子。
猴子见到钱,立刻喜笑颜开了起来,连连道谢。
“走吧走吧!”昆塔挥了挥手,随后便命令手下把人都拖进了房子里。
猴子看了一眼铁皮房子,他知道,那里简直就是一个屠宰场,这几个人再出来时,就变成了一个个空壳了。他微微的叹了口气,便带着颂猜开上车离开了。
刚刚在车上时,张威就已经和他们部署过了,他们俩把他带进来之后,正常交易就行了,剩下的不用他们管,出去之后一直往前开,会有人招呼他们的。
两人开着车,按照张威的指示一直往前开,开出去大概有两公里左右,只见前方的视线中突然出现了一名戴着鸭舌帽的女子,拦在路中间。
二人互相看了一眼,猜测这个就是张威口中之人。
随后二人便下了车,当看到皇九的容貌时,好色的猴子直接就看呆了,眼前的女子,比他以往见到的任何一个都好看。这下猴子的猪瘾是又犯了,他色眯眯上下打量着皇九,某个部位也不自觉地兴奋了起来。
“好看吗?”皇九笑眯眯的看着猴子,一脸的妩媚。
“好看,好看!”猴子连连点头。
“好看,那就凑近点看!”说着,皇九朝着猴子勾了勾手指。这下子更是把猴子的魂都勾出来了,脚步不自觉的就开始往前移。
很快,他就凑到了皇九的面前,此刻的他口水都快流出来了,皇九甚至能闻到他嘴巴里的恶臭。
突然,原本一脸笑意的皇九,直接伸出右手,一把钳住了猴子的脖子。
“臭男人,下地狱去看漂亮女鬼去吧!”说罢,她微微一用力,只听见一声清脆的骨头断裂的声音,猴子的脑袋一歪,身躯便瘫倒在了地上,瞬间就没了呼吸。
站在后面的颂猜见状,二话不说,掉头就跑,皇九又怎么可能让他逃脱呢?只见她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对准了颂猜的后心直接飞了过去。
匕首正中颂猜后心,他顿时便直愣愣的倒在了地上。
皇九看着二人的尸体,冷冷一笑,随即转身就离开了。
另外一边的张威,此刻已经偷偷的溜进了铁皮房子。他干掉了一名在里面工作的男子,换上了他的防护服,将自己整个都包裹了起来,就这么大摇大摆的在里面逛了起来。
房子里空间很大,分为了好几个部分,最前面的换衣服的地方,就像澡堂的更衣室一样,摆满了柜子以及座椅板凳。
穿过更衣区,是一个消毒区,外面进来的人都要在这里进行消毒,防止把外面的细菌带进来,影响取下来的器官。
等张威穿过前面几个区域,消毒完毕之后,就正式的进入了最关键的区域。刚走进去,还没有到手术区,一股浓重的血腥气以及消毒水的气息扑面而来,
两侧密密麻麻地布满了一间间牢房,仿佛是一座巨大的囚笼迷宫。这些牢房里挤满了形形色色的人们,他们或神情沮丧,或目光呆滞,又或是充满恐惧与绝望。
牢房被严格地按照性别划分开来,界限分明得如同楚河汉界一般。不仅如此,这种区分还细致入微到令人咋舌的程度。每个牢房的上方都整齐地张贴着一张醒目的标签,犹如给囚犯们打上了一个个无法磨灭的印记。标签上详细记录着每个人的年龄段、血型以及健康状况等信息,字迹工整清晰,宛如一份份精准无误的病历档案,将一切都暴露无遗。整个场景显得格外专业和有条不紊,就好像是一座精密运作的科学实验室。
在牢笼区的后面,是一个大铁门,门口有两名身穿防护服,手拿AK的守卫。铁门的后面,不用看也能猜到,便是取器官的地方。里面时不时的传出来阵阵凄厉的惨叫声。
张威偷偷的站在角落里看了一会儿,很快便从里面抬出来一具被开膛破肚的尸体,是一名年轻的小姑娘,此刻她的嘴巴依然大大地张开着,仿佛还想发出最后的呼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