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心中如坠冰窖,看着于海棠决绝的背影,他的手缓缓放下,整个人仿佛被抽走了灵魂。
“海棠,我……”傻柱还想再做最后的挣扎,却发现喉咙像是被什么哽住,再也说不出话来。
于海棠没有丝毫停留,跨上自行车,头也不回地朝着报社方向骑去。
傻柱呆呆地站在原地,看着于海棠消失在胡同口,双腿一软瘫倒在地。
过了好一会儿,傻柱才回过神来。他知道,此刻必须振作起来,哪怕家庭已岌岌可危,他也不能放弃最后一丝希望。
就在这时秦淮茹,哼着小曲从家里走了出来,看起来心情很不错。
“哎呀!这不是傻柱吗?没事干大白天的坐在地上干嘛?”秦淮茹说着就要上前去扶。
“滚开!少给我在这假惺惺的,你害得我家破人亡,自己却出门哼着小曲,看来你是勾搭上李副厂长了?”傻柱故意大声说话,想让前院的阎家人都听一听。
“傻柱!你少血口喷人,我和李副厂长是清白的,你在这样我就告你诽谤。”秦淮茹有些气急败坏的开口反驳。
傻柱看着秦淮茹,眼中满是愤怒与厌恶:“哼,清白?你以为大家都不知道你那些勾当?要不是因为你和棒梗,我会落到今天这步田地?工作没了,老婆也要跟我离婚,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
秦淮茹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她心里确实有鬼,可嘴上却不肯承认:“傻柱,你别胡搅蛮缠。棒梗的事是他自己闯的祸,跟我有什么关系?再说了,你老婆要离婚,那是你们夫妻之间的问题,别往我身上赖。”
傻柱站起身来,指着秦淮茹的鼻子,继续大声说道:“秦淮茹,你别装了。要不是你一直拖着我,让我帮你家这擦屁股那擦屁股,我至于被李副厂长针对吗?现在好了我什么都没了,你满意了吧!”
两人的争吵声越来越大,很快就引来了前院阎家的人。
阎埠贵第一个走了出来,他扶了扶眼镜,装出一副和事佬的样子:“哎呀,这是怎么了?傻柱、秦淮茹,大家都是一个院里的,有话好好说,别伤了和气。”
阎解成和阎解娣也跟在后面,好奇地看着这边。
当阎解成看到傻柱,和自己媳妇吵了起来,他当即就不乐意了:“傻柱你干嘛呢?你个大男人大早上就欺负女人?”
秦淮茹见有人来了,立刻换了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三大爷,解成,你们可得给我评评理。傻柱非说我和李副厂长,有什么不清不楚的关系,还说我害得他家庭破裂这不是冤枉人嘛。”
傻柱一听急了:“还不是你让我给你儿子担保,结果你儿子棒梗偷了东西,把我拉下水,你却什么都不管了!大家看看天底下怎么有这种不要脸的人?”
阎埠贵听傻柱这么一说,脸上露出一丝犹豫。他心里其实也知道,棒梗那事儿不简单,但他向来喜欢两边不得罪,于是慢悠悠地说。
“傻柱啊,棒梗的事儿确实给你带来不少麻烦,可这也不能全怪秦淮茹啊。棒梗自己犯的错,他也得承担责任。”
阎解成却在一旁帮腔道:“傻柱,你别把责任都往秦淮茹身上推。棒梗自己偷了东西,他做的事他自己负责,你不能因为这事儿就污蔑秦淮茹和李副厂长有什么关系。”
傻柱气得脸通红,大声反驳:“阎解成,你少在这儿装好人。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那点小九九?你就是想帮着秦淮茹说话,好显得你多有能耐。”
“老子实话告诉你,你老婆秦淮茹早被李副厂长玩了,不信你去问问轧钢厂后厨的其他人。”
阎解成被傻柱这么一说,脸上有些挂不住,恼羞成怒地说:“傻柱你别乱咬人。我这是就事论事,你这么污蔑人可不对。”
秦淮茹见阎解成帮自己说话,哭得更厉害了:“三大爷,解成,你们看看傻柱,我一个女人家,能有什么坏心思啊。”
三大妈这时走了过来,她大声说:“都别吵了!一个院子里的,吵吵闹闹成何体统!傻柱,你也别太冲动,有话好好说。秦淮茹,你也别哭哭啼啼的,让人看着心烦。”
傻柱看着三大妈,委屈地说:“三大妈,您是知道我的,我对秦淮茹一家掏心掏肺,结果呢?我工作没了,老婆也要跟我离婚,我这日子没法过了。”
三大妈没好气的说道:“那是你活该!自己有老婆还到处勾搭,你不知道秦淮茹已经嫁给我儿子了?再说了也没人求你给棒梗担保,现在出了事你就自己扛。”
傻柱看着邻居的嘴脸,有种想杀人的冲动,好家伙求到自己的时候,这些人恨不得给自己跪下,如今出了事这些人就想拼命的摆脱关系。
傻柱突然放声大笑:“哈哈哈!怪我何雨柱识人不明,但是你三大爷一家也不是啥好鸟,尤其是秦淮茹天天搞破鞋,谁不知道许大茂靠五个馒头,就搞定了秦淮茹。”
“既然我过得不好,你们也别想好过!我这就去把事情闹大,你们一个都跑不掉!”傻柱说完就去了派出所举报。
众人被傻柱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和言语惊得不知所措。阎埠贵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着急地喊道:“傻柱,你别冲动啊!有话好好说,去派出所闹对你也没好处!”
阎解成更是气得满脸通红,指着傻柱的背影骂道:“傻柱,你这个疯子!你这是污蔑,我不会放过你的!”
秦淮茹听到傻柱说出那些话,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哭声也戛然而止,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和恐惧。她心里清楚,傻柱要是真在派出所把这些事抖出来,她可就彻底完了。
三大妈也慌了神,她没想到傻柱居然真的去举报,嘴里嘟囔着:“这傻柱,怎么就这么不懂事呢,这下可闹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