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整个四合院都笼罩在一片阴霾之中...
老大夫此言一出,屋里顿时炸开了锅。
“中毒?这怎么可能呢!我家棒梗今天哪儿都没去啊!”贾张氏一听这话,第一个跳了起来,指着老大夫的鼻子就开始骂,“你个庸医,会不会看病啊!不会看就别在这儿丢人现眼,赶紧滚!”
秦淮茹也慌了神,一把抓住老大夫的胳膊,急切地问道:“大夫,您再好好想想,棒梗他到底是怎么中毒的啊?您可一定要救救他啊!”
老大夫被贾张氏骂得面红耳赤,却又不好发作,只能无奈地解释道:“老夫行医多年,从未见过这种毒,实在无能为力啊!你们还是赶紧另请高明吧!”
“另请高明?我们上哪儿去请高明啊!”贾张氏一听这话,顿时就急眼了,“你个死老头子,今天你要是不把我家棒梗治好,我就跟你没完!”
眼看着贾张氏又要撒泼,傻柱连忙上前拦住她,对老大夫说道:“大夫,您先别生气,棒梗他奶奶也是关心则乱,您看这样行不行,您先开个方子,我们先给棒梗吃着,然后再想办法去找其他大夫?”
老大夫也知道今天这事儿怕是不能善了了,只得叹了口气,摇摇头说道:“也罢,老夫就尽力而为吧,不过老夫丑话说在前头,这毒老夫从未见过,能不能治好,老夫也不敢保证啊!”
傻柱一听这话,心里顿时凉了半截,但还是强打起精神,安慰老大夫道:“大夫,您尽力就行了,我们都相信您!”
老大夫叹了口气,从药箱里拿出纸笔,写了个方子递给傻柱,说道:“先去抓药吧,记住,一定要用文火慢熬,一天三次,饭后服用。”
傻柱接过药方,千恩万谢地送走了老大夫。
等老大夫走后,秦淮茹再也忍不住,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一边哭一边说道:“这可怎么办啊?棒梗他不会真的有事吧?”
傻柱看着秦淮茹哭得梨花带雨的样子,心里也不好受,走过去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淮茹,你别担心,吉人自有天相,棒梗他一定会没事的!”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这儿说风凉话!”贾张氏没好气地瞪了傻柱一眼,“赶紧的,去给棒梗抓药去啊!”
傻柱无奈,只得拿着药方出门抓药去了。
他前脚刚走,贾张氏就一把拉过秦淮茹,压低声音说道:“淮茹,你说这会不会是那个老中医搞的鬼啊?”
秦淮茹愣了一下,随即摇摇头道:“妈,您别乱说,人家老中医可是正经大夫,怎么会做这种事呢?”
“知人知面不知心啊!”贾张氏一脸阴谋论地说道,“你想想,咱们家棒梗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中毒呢?而且老大夫也说了,这毒他从来没见过,我看啊,这肯定是那个老中医故意下的毒,为的就是报复咱们!”
秦淮茹被贾张氏说得心里直犯嘀咕,但她还是不愿意相信老中医会做出这种事情来,于是说道:“妈,您就别瞎想了,老中医不是那样的人......”
“不是那样的人?那你说说,棒梗这毒到底是怎么中的?”贾张氏步步紧逼地问道。
秦淮茹被问得哑口无言,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
就在这时,傻柱抓药回来了,看到秦淮茹和贾张氏在窃窃私语,便问道:“你们俩在说什么呢?”
“没...没什么...”秦淮茹支支吾吾地说道。
“哼,还能有什么事!”贾张氏没好气地说道,“还不是在说棒梗中毒的事!”
“大夫怎么说?”傻柱问道。
“还能怎么说?”贾张氏翻了个白眼,“庸医一个,根本就不知道棒梗是怎么中毒的!”
傻柱一听这话,心里顿时咯噔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老大夫的话如同惊雷,在众人耳边炸响。秦淮茹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傻柱一把扶住她,急切地追问:“大夫,您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这毒您没见过?您可是咱们这片儿最好的大夫了,您都没见过,那......”
老大夫捋了捋胡须,脸色凝重:“老夫行医数十年,从未见过如此诡异的毒,此毒发作迅速,症状奇特,老夫也是束手无策啊!”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秦淮茹喃喃自语,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止不住地往下掉。贾张氏更是瘫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哭嚎起来:“我的乖孙啊!是谁这么狠毒,要害我的乖孙啊!”
屋里的气氛顿时跌落到谷底,傻柱看着床上脸色青白的棒梗,心里也像压了一块巨石,沉甸甸的喘不过气。难道棒梗这孩子,真的要......
“大夫,您想想办法,求求您想想办法,一定要救救我家棒梗啊!”秦淮茹跪倒在老大夫面前,苦苦哀求。
老大夫叹了口气,将秦淮茹扶起来:“这位同志,不是老夫不肯救,实在是老夫才疏学浅,对此毒无能为力啊!“
傻柱看着老大夫为难的表情,知道再逼迫下去也没用,只能无奈地挥挥手,示意老大夫先离开。
老大夫走后,贾张氏哭闹得更凶了,一边咒骂着下毒的人,一边诅咒着老天不公。秦淮茹抱着棒梗,泣不成声,绝望的情绪在小小的房间里蔓延。
傻柱看着眼前这一幕,心中五味杂陈。他虽然平时和贾家不对付,但看到棒梗这样,他心里也难受得很。尤其是看到秦淮茹那副悲痛欲绝的样子,他更是不忍心就这样放任不管。
“淮茹,你先别哭了,我去找一大爷,看看他有没有什么办法。”傻柱拍了拍秦淮茹的肩膀,安慰道。
秦淮茹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傻柱,像是在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傻柱,你...你真的愿意帮我们吗?”
傻柱看着秦淮茹那双充满祈求的眼睛,心里一软,忍不住伸手帮她擦了擦眼泪:“咱们都是一个院里住着的,抬头不见低头见,哪能见死不救呢?你放心,我一定会尽力帮忙的。”
秦淮茹感激地点点头,紧紧握着傻柱的手,仿佛要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他身上。
傻柱离开贾家后,直奔一大爷家。然而,当他敲开一大爷的家门,看到屋里的景象时,顿时愣住了。只见一大爷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嘴唇发紫,和棒梗的症状一模一样......
老大夫此话一出,屋里顿时炸开了锅。
“中毒?这怎么可能呢!我家棒梗今天一天都在院子里玩儿,连家门都没出,怎么会中毒呢?”贾张氏一听这话,立马就不干了,指着老大夫的鼻子就开骂,“我说你这老头儿,该不会是医术不精,故意在这儿胡说八道吧?我告诉你,要是耽误了我家棒梗的病情,我跟你没完!”
“贾张氏,你少说两句!”秦淮茹心里虽然也着急,但她比贾张氏理智些,知道现在最重要的是先弄清楚棒梗的病因,“大夫,您先别跟她一般见识,您看,这到底是什么毒,您能解吗?”
老大夫被贾张氏这么一通抢白,脸色也有些难看,他捋了捋胡须,沉吟片刻,才缓缓开口道:“老夫行医数十年,从未见过如此怪异的毒素。此毒凶险异常,老夫也无能为力啊...”
“什么?连您也没办法?”秦淮茹顿时慌了神,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这可怎么办啊?棒梗,我的棒梗...”
“都怪你!都是你这个扫把星!要不是你,我家棒梗怎么会中毒!”贾张氏见老大夫也束手无策,顿时把所有的怨气都撒在了秦淮茹身上,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又哭又闹,“你个丧门星,克死了我儿子,现在又要克死我孙子,你怎么不去死啊你!”
“贾张氏,你住手!”傻柱看不下去,一把拉开贾张氏,“你再这样闹下去,棒梗就真的没救了!”
“傻柱,你个没良心的,你帮着外人欺负我老婆子,你还有没有良心啊!”贾张氏被傻柱一推,一屁股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哭嚎起来。
屋里乱成一团,哭声、喊声、骂声交织在一起,吵得人头皮发麻。
一直沉默不语的老中医突然开口了:“都别吵了!”
他这一声吼,中气十足,竟盖过了屋里所有人的声音,众人皆是一愣,齐刷刷地看向他。
老中医没理会众人诧异的目光,径直走到床边,从药箱里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瓷瓶,倒出一粒乌黑发亮的药丸,塞进棒梗嘴里。
“这...这是...”秦淮茹见状,连忙问道,“大夫,您给棒梗吃的是什么药啊?”
老中医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转头看向傻柱,意味深长地说道:“小伙子,你跟我出来一下,我有话跟你说。”
傻柱一头雾水,但还是跟着老中医走出了贾家。
两人来到院子里,老中医背着手,抬头望着夜空,久久不语。
傻柱被他看得心里发毛,忍不住问道:“大夫,您...您到底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