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深沉,四合院里静悄悄的,只有昏黄的路灯拉长了两人奔跑的身影。傻柱一边跑一边问:“棒梗怎么了?你倒是说清楚啊!”
“我......我也不知道,我刚回家就看见他躺在地上,脸色惨白,怎么叫都叫不醒......”秦淮茹带着哭腔说,眼泪已经模糊了双眼。
傻柱一听更急了,也顾不上问清楚,三步并作两步就冲到了贾家。
一进门,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扑鼻而来。傻柱借着昏暗的灯光,看到棒梗直挺挺地躺在冰凉的地板上,脸色苍白如纸,嘴角还残留着一丝血迹,旁边散落着一本泛黄的书籍。
傻柱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天灵盖。他颤抖着手探了探棒梗的鼻息,却什么也感觉不到。
“棒梗!棒梗!”秦淮茹扑倒在棒梗身上,撕心裂肺地哭喊着,“你醒醒啊!别吓唬妈......”
傻柱呆呆地站在原地,脑海里一片空白。他怎么也不敢相信,那个平时活蹦乱跳,甚至有些让人讨厌的棒梗,竟然就这么没了。
“傻柱,这......这可怎么办啊......”秦淮茹哭得泣不成声,绝望地抓住傻柱的胳膊,“棒梗是不是......是不是没气了......”
傻柱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伸手摸了摸棒梗的颈动脉,虽然微弱,但还能感觉到一丝跳动。
“淮茹,别哭了,棒梗还有救!”
他一把抱起棒梗,对秦淮茹说:“快,带我去医院!”
秦淮茹这才回过神来,连忙抹了把眼泪,跌跌撞撞地跟着傻柱往外跑。
两人一路狂奔,终于在深夜赶到了最近的医院。
急诊室里,医生正在对棒梗进行紧急抢救。傻柱和秦淮茹焦急地等在门外,每一分钟都像是煎熬。
“医生,我儿子怎么样了?”秦淮茹抓住医生的手,声音颤抖着问道。
医生摘下口罩,神情凝重地说:“病人送来的很及时,目前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但是......”
他顿了顿,看了一眼傻柱和秦淮茹,继续说道:“但是病人似乎受到了某种精神上的刺激,导致他出现了严重的幻觉和妄想,具体情况还需要进一步检查才能确定。”
“幻觉?妄想?”
秦淮茹和傻柱面面相觑,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安。
到底是什么样的刺激,能让棒梗变成这个样子?
傻柱猛地从床上弹起来,一把拉开门,差点撞到秦淮茹的鼻尖。
“我的妈,傻柱,你想谋杀啊!”秦淮茹捂着胸口,惊魂未定。
傻柱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急切地问道:“怎么了淮茹,出什么事了?”
秦淮茹被傻柱抓的生疼,眉头一皱:“哎哟,你轻点!是棒梗,棒梗出事了!”
傻柱一听棒梗出事,心也跟着提了起来,连忙追问道:“棒梗怎么了?你别急,慢慢说。”
“棒梗他......他偷了人家供销社的东西,被人抓住了,现在被关在里面呢!”秦淮茹说着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
“什么?!”傻柱一听就炸了,“这小子,反了他了,看我不......”
他说着就要往外冲,却被秦淮茹一把拉住:“你去哪?”
“我去把棒梗那兔崽子揪回来揍一顿!”傻柱怒气冲冲地说。
“你疯了!你现在去有什么用,人家供销社的主任说了,要是不赔钱,就送公安!”秦淮茹急得直跺脚。
“赔钱?赔多少钱?”傻柱冷静了些许。
“五块钱!”
“五块?!”傻柱倒吸一口凉气,“怎么不去抢!这小子偷什么东西了,值这么多钱?”
“还能是什么,鸡蛋糕呗!说是从柜台里偷了整整一盒!”秦淮茹无奈地说。
傻柱一听,顿时泄了气,一屁股坐在凳子上,这可是五块钱啊!都能买多少斤棒子面了?
他抬头看了看秦淮茹,只见她眼圈红红的,显然是哭过了一场。他知道,这五块钱对贾家来说,简直是天文数字,怪不得秦淮茹会急成这样。
“淮茹,你别急,我想想办法。”傻柱叹了口气,他知道自己不能坐视不管。
“你能有什么办法?”秦淮茹抹了把眼泪,语气中充满了绝望,“你一个月工资才多少?还要接济你那妹妹,哪还有闲钱啊。”
傻柱咬了咬牙,心中暗道:“就算砸锅卖铁,我也要把棒梗弄出来!”
他猛地站起身,眼神坚定地说:“淮茹,你放心,我一定会把棒梗救出来的!”
秦淮茹愣愣地看着傻柱,仿佛第一次认识他一样。傻柱的眼中,闪烁着一种她从未见过的光芒,那是一种坚定,一种决绝,还有一种让她心跳加速的......男人气概。
“傻柱,你......”
“别说了,淮茹,等我!”
傻柱说完,转身冲进了夜色中。
秦淮茹站在原地,看着傻柱远去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这个傻乎乎的男人,总是这样,在自己最无助的时候,像一座大山一样,挡在自己面前。
可是,他真的能解决这次的危机吗?五块钱,可不是个小数目啊......
傻柱一路狂奔,脑子里却在飞速运转着。五块钱,去哪里弄呢?
他第一个想到的是易中海,可转念一想,易中海虽然是院里的壹大爷,但为人精明,肯定不会轻易借钱。
“对了,那本书!”傻柱突然想起秦淮茹拿走的那本旧书,书名好像叫什么“四合院:从旧社会开始”。
“难道......”
一个大胆的想法在他脑海中浮现,傻柱的心脏,砰砰直跳起来,像揣了一只不安分的兔子。
他加快了脚步,朝着一个未知的方向,狂奔而去......
傻柱猛地从床上坐起来,一把拉开门,差点撞到秦淮茹的鼻尖。
“怎么了?淮茹,出什么事儿了?”傻柱睡眼惺忪,看着秦淮茹慌慌张张的样子,睡意顿时消散了一半。
秦淮茹上气不接下气地说:“贾张氏...贾张氏她...不行了!”
傻柱一听,顿时一个激灵,整个人瞬间清醒过来,“什么?你说清楚点,什么不行了?”
秦淮茹眼圈一红,带着哭腔说:“贾张氏突然肚子疼得厉害,在地上直打滚,说是...说是快要死了!傻柱,你快帮帮我,想想办法吧!”
傻柱一听,也顾不上多想,赶紧跟着秦淮茹往贾家跑去。
一进贾家门,就听到贾张氏杀猪般的嚎叫声,那声音听得傻柱心里直犯恶心。
只见贾张氏躺在冰凉的地上,脸色苍白,嘴唇发紫,双手捂着肚子,痛苦地呻吟着。
“哎哟喂,我的肚子哟,疼死我了!淮茹啊,我的命好苦啊!还没享几天福,就要死了...”贾张氏一边嚎叫,一边还不忘给自己加戏。
秦淮茹急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她一边安慰贾张氏,一边转头向傻柱求助:“傻柱,你快想想办法啊,这可怎么办啊?”
傻柱看着贾张氏那副做作的样子,心里就气不打一处来。这老虔婆平时作威作福的时候怎么不说自己命苦?这会儿装起可怜给谁看呢?
但他转念一想,这贾张氏虽然可恶,但毕竟是条人命,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死在自己面前吧?
于是,他压下心中的厌恶,对秦淮茹说:“淮茹,你先别急,我去叫大夫!”
说完,他转身就往外跑去。
傻柱一路跑到医院,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值夜班的老中医。老中医本来已经睡下了,听到有人敲门,有些不耐烦地披上衣服,打开房门。
“谁啊?大半夜的,有什么事?”老中医睡眼惺忪地问道。
傻柱焦急地说:“大夫,求求您,快跟我走一趟吧,我们院里有人病了,情况紧急!”
老中医一听,有些不情愿地说:“什么病啊?明天早上再来不行吗?”
傻柱急了,一把抓住老中医的手,哀求道:“大夫,求求您了,真的等不了了,您就跟我走一趟吧!回头我给您送只烧鸡!”
老中医最爱吃傻柱做的烧鸡,一听这话,顿时来了精神,他清了清嗓子,装模作样地说:“那好吧,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就跟你走一趟吧,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嘛!”
傻柱一听,顿时喜出望外,连忙道谢:“谢谢大夫,谢谢大夫!您真是活菩萨啊!”
就这样,傻柱连拖带拽地把老中医弄到了四合院。
老中医进了贾家,仔细检查了一番贾张氏的病情,然后捋着胡须,慢条斯理地说:“嗯,病人这是急性肠胃炎,加上受了凉,才会腹痛难忍。还好送来得及时,不然...”
听到老中医的话,秦淮茹顿时松了一口气,感激地说:“谢谢大夫,谢谢大夫!”
傻柱也跟着附和道:“大夫,您真是妙手回春啊!您看,这都需要什么药?我这就去抓!”
老中医慢不经心地开了一张药方,递给傻柱,说:“去同仁堂抓药吧,记住,要用文火慢煎,一天三次,饭后服用。”
傻柱接过药方,如获至宝,连声道谢,然后转身就往外跑去。
等傻柱走后,老中医这才转头看向秦淮茹,压低声音问道:“这位同志,我瞧着你婆婆的病,不像是普通的肠胃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