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的笑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惊动了四合院里几户人家的窗户。他没理会那些探头探脑的目光,只觉得心头那股郁气终于散了些。许大茂那副欺软怕硬的德行,他早就受够了!
“傻柱,你小子行啊,敢打许大茂了?”
三大爷阎埠贵披着件破棉袄,晃晃悠悠地走了过来,手里还拿着个鸡毛掸子,活像个瘦骨嶙峋的老公鸡。
“三大爷,您看见了?”傻柱斜睨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他嘴巴不干净,我教训教训他怎么了?”
“教训?你小子下手可真够狠的,许大茂那鼻子都被你打歪了!”阎埠贵说着,还煞有介事地比划了一下,“这要是留下什么后遗症,你赔得起吗?”
傻柱白了他一眼,懒得跟这老小子废话。他正要转身离开,却见一大爷易中海和二大爷刘海中也闻声赶了过来。
“怎么回事啊?大晚上的吵什么吵?”刘海中挺着个啤酒肚,一脸不耐烦地嚷嚷道。
“二大爷,傻柱打人了!您可得给我做主啊!”许大茂捂着鼻子,哭丧着脸跑到刘海中身后,活像一只受了委屈的小狗。
刘海中最爱管闲事,更何况这回被打的还是厂里的放映员许大茂。他顿时来了精神,指着傻柱的鼻子骂道:“好你个傻柱,越来越不像话了!许大茂好歹也是你的哥哥,你怎么能动手打人呢?”
傻柱冷笑一声,刚想开口反驳,却见易中海眉头紧锁,似乎在思索着什么。他心里一动,想起穿越前看过的那些年代文,顿时明白过来,这易中海八成是想借机发挥他“道德模范”的优良传统,把自己塑造成“知错就改”的典型。
想到这里,傻柱决定先发制人。他故意装出一副懊悔不已的样子,低下头,哽咽着说:“一大爷,二大爷,我错了!我不该打许哥的......”
“知道错了就好!”刘海中得意洋洋地打断了他的话,仿佛自己是什么正义化身,“赶紧给许大茂道个歉,这事儿就算过去了!”
傻柱抬起头,眼里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他看了看周围那些看热闹的邻居,突然扯着嗓子哭嚎起来:“许哥,我对不起你啊!我不该打你,可我也是被逼无奈啊!”
“你胡说八道什么?!”许大茂顿时慌了,他可是清楚地记得,是傻柱先动的手!
傻柱却像是没听见他的话,继续哭诉道:“我辛辛苦苦在食堂干活,累死累活一个月才挣几个钱,可你呢?你仗着自己是放映员,整天不干正事,就知道偷奸耍滑,还到处说我坏话,败坏我的名声!我今天要是再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还真当我是好欺负的!”
傻柱这番话,说得那叫一个声泪俱下,闻者伤心,听者落泪。周围的邻居们纷纷对他投以同情的目光,看向许大茂的眼神也变得有些异样起来。
许大茂顿时慌了神,他指着傻柱,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来。
易中海见状,知道不能再让傻柱说下去了。他清了清嗓子,正要开口,却见傻柱突然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高高举过头顶......
傻柱的笑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惊动了四合院里几户人家的窗户。他不在乎,他现在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他终于不再是那个任人揉捏的傻柱了!
许大茂一路狂奔,鼻血滴滴答答地落在他那件油腻腻的白衬衫上,像极了恐怖片里的场景。他心里又气又怕,从小到大还没吃过这种亏,这个傻柱,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居然敢对他动手!
“一大爷!一大爷!不好了!傻柱打人了!”许大茂连滚带爬地冲进一大爷易中海家,哭天喊地地告状。
易中海正坐在桌前喝茶,听到动静,放下茶杯,皱着眉头问道:“大茂,你这是怎么了?大半夜的,鬼哭狼嚎什么?”
“一大爷,您可得给我做主啊!”许大茂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道,“傻柱他疯了,他把我打了!”
易中海一听,眉头皱得更紧了。傻柱虽然平时大大咧咧的,但也不像是会动手打人的人啊?
“你先别哭哭啼啼的了,到底怎么回事?你好好说!”
许大茂添油加醋地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自然隐去了自己挑衅傻柱的事实,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了傻柱身上。
易中海听完,心里也犯起了嘀咕。他知道许大茂和傻柱不对付,平时两人没少斗嘴,但动手打人还是头一回。看来这事儿不简单啊!
“行了,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这事儿明天再说。”易中海挥了挥手,示意许大茂离开。
许大茂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易中海一个眼神给瞪了回去。他捂着鼻子,心里暗骂:老狐狸,又在装好人!等着瞧,这事儿没完!
第二天一大早,整个四合院都知道了傻柱打了许大茂的事。人们议论纷纷,有说傻柱活该的,也有说许大茂咎由自取的。
傻柱顶着两个黑眼圈,像没事人一样,照常去上班了。他心里清楚,这事儿肯定没完,许大茂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但他已经不再害怕了。昨天那一拳,仿佛打通了他身上的任督二脉,让他明白了一个道理:在这个世界上,想要不受欺负,就必须得比别人更狠!
然而,傻柱并不知道,更大的麻烦还在等着他。他打人的事情,很快就被传到了厂领导的耳朵里。厂长赵东升是个原则性很强的人,他绝不允许自己的工厂里出现这种暴力事件。
“把傻柱给我叫来!”赵东升一拍桌子,怒气冲冲地说道。
傻柱心里咯噔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傻柱的笑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突兀,惊动了四合院里几户人家的窗户,昏黄的灯光陆续亮起。
“傻柱,大半夜的你鬼叫唤什么?!”
二大爷刘海中披着外套,从屋里走了出来,他本来就对傻柱心生不满,这下更是找到了发泄的机会。
傻柱还没从打倒许大茂的快感中缓过神来,看见刘海中出来,也毫不示弱地回怼道:“我乐意!你管得着吗你!”
“你......”刘海中被傻柱这副态度气得吹胡子瞪眼,“我是院里的二大爷,怎么就管不着了?!你小子反了天了!”
“二大爷?我看你是二傻子还差不多!”傻柱一想到平日里刘海中总是仗着自己是院里的“官儿”作威作福,心里就来气,“你要是真有本事,就别整天在院里耀武扬威的,有本事去厂里当个领导啊!”
“你!你......”刘海中被傻柱的话戳中了痛处,他这辈子最大的遗憾就是没能混上个一官半职,现在被傻柱当众揭短,顿时感觉脸上火辣辣的。
“我怎么了?我说错了吗?”傻柱越说越起劲,“你也不看看你,一把年纪了,除了倚老卖老还会干什么?就知道拿捏我们这些小辈,你配当这个二大爷吗?”
“反了!反了!”刘海中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傻柱的鼻子半天说不出话来。
周围看热闹的邻居们也都窃窃私语起来,平日里他们都被刘海中压着,心里早就憋了一肚子火,现在看见傻柱竟然敢跟刘海中对着干,都觉得大快人心。
“傻柱说得对!这二大爷早就该换人了!”
“就是!整天就知道摆架子,也没见他为院里做过什么好事!”
“我看啊,傻柱就比他强多了,至少傻柱心眼儿实诚!”
......
听着周围邻居们的议论声,刘海中感觉自己就像是被架在火上烤一样,颜面尽失。他狠狠地瞪了傻柱一眼,转身就想回屋。
然而,傻柱却一把拉住了他,冷笑道:“怎么着?二大爷,这就想走了?我话还没说完呢!”
“你还想干什么?!”刘海中用力地甩开傻柱的手,怒目圆睁。
“我想干什么?”傻柱冷笑一声,从怀里掏出那本泛黄的书,在刘海中面前晃了晃,“你不是想知道这是什么吗?我现在就告诉你!”
刘海中看着那本破旧的书,心里更加疑惑了,他实在想不明白,傻柱怎么会对一本破书如此宝贝。
傻柱没有理会刘海中的疑惑,他缓缓地翻开书页,眼神突然变得凌厉起来,一股莫名的气势从他身上散发出来,让周围的人都感到了一丝寒意。
“这......这是什么?!”
刘海中看着书页上的内容,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惊恐地后退了几步,指着傻柱的手指都在颤抖。
“你......你是人是鬼?!”
......
傻柱的笑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突兀,像是打破了什么禁忌,也像是宣泄着什么压抑已久的情绪。他看着许大茂落荒而逃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痛快。
“傻柱,你没事吧?”
一个温柔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傻柱回头一看,是秦淮茹。她脸上带着一丝担忧,眼睛里却闪烁着复杂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