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看了一眼傻柱身后,问道:“怎么没见你那宝贝妹妹啊?她不是最喜欢和院里的婶子大妈们聊天吗?”
傻柱心里咯噔一下,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他强装镇定地说道:“我妹妹不在家,你找她有事儿?”
“也没什么事儿,就是想问问她,还记不记得我媳妇娄晓娥啊?”许大茂说着,一把搂住娄晓娥的肩膀,脸上带着一丝邪笑,“我媳妇可是说了,当年在院里的时候,就属你妹妹和她关系最好,这次回来,特意让我带了礼物给她呢!”
娄晓娥配合地笑了笑,从随身的小包里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递到傻柱面前,说道:“傻柱,这是我从国外带回来的香水,送给你妹妹,希望她喜欢。”
傻柱看着眼前的香水,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心头。他突然意识到,许大茂这次回来,目标似乎并不是秦淮茹......
傻柱望着许大茂远去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这小子几年不见,怎么跟变了个人似的?以前那副贼眉鼠眼、猥琐怕事的样子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身正气和令人不敢直视的威严。
难道说,当兵真的能改变一个人?傻柱挠了挠头,百思不得其解。
人群渐渐散去,秦淮茹却还站在原地,愣愣地看着易中海被带走的方向,眼眶红红的,像是要哭出来。傻柱最见不得女人掉眼泪,更何况是秦淮茹。他走上前,笨拙地安慰道:“淮茹,别哭了,那老东西活该!以后没人敢欺负你了。”
秦淮茹抬起头,感激地看了傻柱一眼:“傻柱,今天谢谢你,要不是你......”
她说到一半,突然哽咽住了,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
傻柱顿时慌了手脚:“哎哟,淮茹,你别哭啊,你这一哭,我这心里......”
他手忙脚脚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块皱巴巴的手帕,递给秦淮茹。
秦淮茹接过手帕,擦了擦眼泪,感激地说道:“傻柱,你真是个好人。”
“好人”这两个字,像一把小锤子,敲打着傻柱的心房。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憨厚地笑了笑:“嗨,都是一个院里住着的,互相帮忙是应该的。”
秦淮茹看着傻柱傻乎乎的样子,心里涌起一股暖意。这些年,也只有傻柱真心实意地对她好。
“傻柱,我......我请你吃饭吧,谢谢你今天帮我。”秦淮茹低着头,轻声说道。
傻柱一听,顿时乐开了花:“真的?那敢情好!你想吃什么?我请客!”
秦淮茹抿嘴一笑:“你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我听你的。”
傻柱想了想,提议道:“要不,咱们去吃涮羊肉吧?我知道一家老字号,味道特别地道!”
“好,都听你的。”秦淮茹温柔地看着傻柱,眼波流转,像一汪春水。
傻柱被她看得心猿意马,恨不得立刻带着她去吃涮羊肉,好好享受二人世界。
然而,就在这时,四合院门口突然传来一阵骚动。
“许大茂!你......你怎么又回来了?!”人群中传来一阵惊呼。
傻柱和秦淮茹同时愣住,转头望去,只见许大茂去而复返,身后还跟着几个穿着制服的人,手里拿着......枪?!
许大茂走后,四合院里一片寂静,像是暴风雨后的宁静,却又弥漫着一股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压抑。众人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先开口说话,生怕惹火上身。
傻柱呆呆地站在原地,脑海里像放电影一样,回放着刚才发生的一切。易中海被带走时惊恐的表情,许大茂临走前那抹意味深长的笑容,秦淮茹眼角的泪痕......这些画面交织在一起,让他心头五味杂陈。
他忍不住又偷偷看了一眼秦淮茹。只见她低垂着头,肩膀微微颤抖,显然还没从刚才的惊吓中缓过神来。傻柱心里突然涌起一股冲动,想要走过去安慰她几句,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犹豫了半天,傻柱终于鼓起勇气,朝着秦淮茹的方向挪了几步。
“秦姐......”他刚开口,却见秦淮茹猛地抬起头,双眼红肿地瞪着他,咬牙切齿地说道:“傻柱,你还有脸叫我秦姐?要不是你多管闲事,我至于受这份惊吓吗?!”
傻柱顿时愣住了,他没想到秦淮茹会是这种反应,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回应。
“我......我只是看不过去......”他支支吾吾地说道,心里却像是被浇了一盆冷水,透心凉。
“看不过去?”秦淮茹冷笑一声,“你以为你是谁?你有什么资格管我的事?”
她越说越激动,声音也越来越大:“要不是你成天在我面前晃悠,招蜂引蝶,一大爷他能看上我?我至于被他逼到这个地步吗?!”
傻柱被她一连串的质问堵得哑口无言,他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根本无力反驳。
是啊,自己算什么?凭什么管她的事?
秦淮茹见他沉默不语,以为他是默认了自己的话,心中更加委屈,眼泪也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止不住地往下掉。
“你走!你给我走!我不想再看到你!”她指着门口,歇斯底里地吼道。
傻柱的心像是被刀割了一样,他看着眼前这个自己曾经暗恋过的女人,此刻却像一只受伤的小兽,充满了防备和敌意。
他很想解释,很想告诉她,自己不是故意的,自己只是想帮她,可是他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无济于事了。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转身,默默地离开了秦淮茹的家。
夜幕降临,四合院里再次恢复了平静,只是这份平静下,却隐藏着一股更加诡异的气氛。
傻柱回到家,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他的脑海里,不断回响着秦淮茹的话,像针一样,扎得他心口一阵阵地疼。
他突然觉得很迷茫,也很无助。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也不知道自己以后该怎么办。
就在这时,他突然听到门外传来一阵轻微的敲门声......
傻柱愣愣地看着许大茂离开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这小子,出去一趟像是变了个人似的,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威风,看得他心里直发毛。
“这许大茂,怕不是在外面混出名堂来了吧?”人群中有人小声嘀咕。
“谁知道呢,指不定抱上了哪条大腿,回来就耀武扬威来了!”
周围人议论纷纷,言语间充满了猜测和嫉妒。傻柱听着这些话,心里更不是滋味了。他闷着头,转身就想回屋。
“傻柱,你等等!”秦淮茹突然叫住了他。
傻柱脚步一顿,回过头,就见秦淮茹楚楚可怜地望着他,眼圈还红红的,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秦姐,你这是......”傻柱心里一软,语气不自觉地就带上了几分关切。
“傻柱,我......我害怕......”秦淮茹说着,眼泪就吧嗒吧嗒地掉了下来,“易中海被带走了,以后这院里可怎么办啊......”
她这一哭,傻柱心里的那点火气顿时就烟消云散了。他最见不得女人哭,更何况是秦淮茹这种我见犹怜的美人。
“秦姐,你别怕,有我呢!”傻柱拍着胸脯保证道,“易中海那老东西不在了,以后这院里我罩着你!”
秦淮茹闻言,感激地看了他一眼,却还是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可是......可是许大茂他......”
“他怎么了?”傻柱一皱眉,“他还能把你吃了不成?”
秦淮茹咬了咬嘴唇,欲言又止。
傻柱见状,心里更加好奇了:“秦姐,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咱们谁跟谁啊!”
秦淮茹犹豫了片刻,这才凑到傻柱耳边,压低声音说道:“我听说......我听说许大茂这次回来,是来找媳妇的......”
“找媳妇?”傻柱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起来,“就他?还找媳妇?谁家姑娘这么想不开啊!”
秦淮茹见他这副没心没肺的样子,心里又急又气:“傻柱,我跟你说正经的呢!我听人说,许大茂这次回来,带了好几个姑娘,个个都长得水灵灵的,像是......”
“像是啥?”
“像是......像是从画上走下来似的......”秦淮茹说着,声音越来越低,脸上却泛起了一丝红晕。
傻柱看着她这副神情,心里突然咯噔一下,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秦姐,你该不会是......”
秦淮茹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默默地绞着衣角。
傻柱看着她这副样子,心里顿时明白了七八分。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什么也说不出来。
就在这时,一阵爽朗的笑声从院门口传来。
“哈哈哈,秦姐,我回来了!”
傻柱和秦淮茹同时抬头,就见许大茂一身戎装,器宇轩昂地站在院门口,身后跟着几个年轻漂亮的姑娘,个个都打扮的花枝招展,像是百花争艳一般。
而许大茂的目光,此时正落在秦淮茹身上,带着一丝玩味和......炙热。
许大茂走后,四合院里的仁大气都不敢出,生怕惹祸上身。傻柱看着许大茂离开的方向,心中五味杂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