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敢说!”易中海气得吹胡子瞪眼,“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这可是院子里!你把我们这些老街坊的脸往哪儿搁!?”
周围看热闹的人群开始窃窃私语,对着傻柱指指点点。
“就是,傻柱也太不像话了,怎么能在院子里就......”
“秦淮茹也是,怎么就让傻柱......”
“哎,真是伤风败俗......”
秦淮茹本来就被傻柱的举动弄得羞愧难当,现在又被众人围观议论,更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猛地推开傻柱,捂着脸哭着跑回了家。
傻柱看着秦淮茹的背影,心里又气又恼,对着易中海吼道:“一大爷,您别听他们瞎说,我和淮茹是真心相爱的!”
“真心相爱?”易中海冷笑一声,“真心相爱就能在院子里搂搂抱抱?你把贾张氏和东旭置于何地?你把我们这些老街坊的脸面置于何地?!”
傻柱还想再辩解,却被一旁的林月娥打断:“傻柱,你别狡辩了!你就是个不要脸的东西!你也不看看你自己,就是一个厨子,凭什么和淮茹在一起!”
林月娥指着傻柱的鼻子骂道:“我告诉你,淮茹是我的!谁也别想抢走她!”
傻柱被林月娥这番话激怒了,他挥舞着拳头冲向林月娥:“你个臭婆娘,你再敢胡说八道,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
“傻柱!你敢!”易中海见状,连忙上前拦住傻柱,将他拉到一边。
“傻柱,你冷静点!”易中海低声劝道,“现在可不是闹事的时候!”
傻柱喘着粗气,恶狠狠地瞪着林月娥,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
“一大爷,您就别管了!”林月娥得意洋洋地说道,“今天这事儿没完!我一定要让傻柱付出代价!”
说完,林月娥转身就走,临走前还不忘挑衅地看了傻柱一眼。
傻柱看着林月娥离去的背影,眼中闪过一抹狠厉的光芒。
......
夜深人静,四合院里一片寂静。
傻柱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白天发生的事情像放电影一样在他脑海里一遍遍回放,尤其是秦淮茹那娇羞的神情,更是让他心猿意马。
“秦淮茹......”傻柱喃喃自语,心中对秦淮茹的爱慕之情更加浓烈。
他翻身下床,从柜子里拿出一个铁盒子,打开一看,里面装的都是这些年来他攒下的钱和票。
“淮茹,你等着,我一定会娶你为妻!”傻柱握紧拳头,眼中充满了坚定。
他决定,明天就去买一台缝纫机,作为彩礼送给秦淮茹,向她求婚!
第二天一大早,傻柱就兴冲冲地拿着钱和票去了百货商店。
可是,当他来到缝纫机柜台前时,却被告知,缝纫机已经卖完了。
“什么?卖完了?”傻柱难以置信地问道,“怎么会卖完了呢?”
售货员不耐烦地说道:“卖完了就是卖完了,你问那么多干什么?赶紧走,别耽误我工作!”
傻柱不死心,又跑到其他几个商店询问,结果都是一样,缝纫机全部售罄。
“怎么会这样......”傻柱失魂落魄地走在街上,心中充满了失望和沮丧。
就在这时,他突然听到有人在议论:
“听说昨天有人一口气买走了百货商店里所有的缝纫机!”
“真的假的?谁这么厉害?”
“还能有谁?当然是许大茂呗!”
......
许大茂?
傻柱听到这个名字,顿时愣住了。
他怎么也没想到,买走所有缝纫机的人,竟然是许大茂!
易中海的出现,让傻柱的动作猛地顿住。他松开秦淮茹,眼神闪烁,像犯了错的孩子般慌乱地解释道:“一大爷,我......我......”
易中海沉着脸,恨铁不成钢地瞪着傻柱:“你什么你!还不赶紧放开人家秦淮茹,大庭广众之下,成何体统!”
傻柱被易中海一通训斥,脸涨得通红,嚅嗫着说不出话来。
秦淮茹理了理被弄乱的衣衫,低着头,一言不发。
“行了,都散了吧散了吧,看什么看,都没事干了是吧!”易中海冲着围观的众人挥了挥手,人群这才渐渐散去。
“秦淮茹,你跟我来一趟。”易中海背着手,转身进了自己的屋。
秦淮茹看了看傻柱,又看了看易中海的背影,犹豫了一下,还是跟着进了屋。
傻柱站在原地,看着紧闭的房门,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瓶,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屋内,易中海坐在椅子上,脸色阴沉。秦淮茹低着头站在他面前,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秦淮茹啊秦淮茹,你说说你,怎么就......”易中海叹了口气,欲言又止。
“一大爷,我......”秦淮茹咬着嘴唇,眼圈泛红。
“你啊,就是太心软,太容易相信人了!”易中海恨铁不成钢地说道,“你也不想想,傻柱是什么人,他能真心对你吗?他那是见色起意,一时冲动!”
秦淮茹沉默不语,脑海中却浮现出傻柱刚才那霸道却又温柔的吻,心中泛起阵阵涟漪。
“你呀,就是太单纯,不懂男人的心思。”易中海语重心长地说道,“男人啊,都是嘴上一套,背地里一套。傻柱那小子,平时看着老实巴交的,其实一肚子坏水!你要是真跟他好了,以后有你受的!”
秦淮茹抬起头,看着易中海,眼神中充满了迷茫和无助:“一大爷,那我该怎么办?”
易中海看着秦淮茹楚楚可怜的样子,心中一动,一个大胆的想法涌上心头。
“淮茹啊,你听一大爷的,别跟傻柱纠缠不清了。你放心,一大爷一定会给你找个好人家。”
秦淮茹愣住了,她不明白易中海的意思,疑惑地问道:“一大爷,你......你说什么?”
易中海站起身,走到秦淮茹面前,压低声音说道:“淮茹,你嫁给我吧。”
“什么?!”秦淮茹惊呼一声,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难以置信地看着易中海。
易中海一把抓住秦淮茹的手,眼神灼热地说道:“淮茹,我知道你心里苦,你放心,我会好好对你的,我会给你一个温暖的家!”
秦淮茹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易中海已经一把将她搂进怀里......
秦淮茹如遭雷击,一把推开易中海,眼神惊恐,连连后退,直到后背抵住冰冷的墙壁,才堪堪停住。
“一大爷,你......你怎么能......”秦淮茹声音颤抖,满眼的不可置信。
易中海往前走了一步,试图拉住秦淮茹的手,却被她躲开。
“淮茹,你别怕,我是真心想照顾你。”易中海语气诚恳,眼中满是怜惜,“傻柱那小子靠不住,你跟着他,以后有的苦吃。”
“一大爷,我......”秦淮茹心中五味杂陈,不知该如何作答。
易中海见她似乎有些动摇,便趁热打铁道:“淮茹,你嫁给我,以后你就是一大妈,这院里谁不得敬你三分?你也不用再辛苦工作,我养你!”
“可是......”秦淮茹咬着嘴唇,内心挣扎不已。她知道易中海说的是事实,傻柱虽然对她好,但易中海的条件确实更好。
“别可是了,淮茹,你就答应我吧!”易中海说着,再次伸手去拉秦淮茹的手。
秦淮茹下意识地想要躲闪,却在此时,房门突然被人猛地推开。
“住手!”一声怒吼在门口响起,如同炸雷一般,震得屋内二人皆是一震。
傻柱怒气冲冲地站在门口,双目赤红,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他一把将秦淮茹拉到身后,指着易中海的鼻子破口大骂:
“好你个易中海,亏我把你当亲爹一样敬着,你竟然背地里干这种龌龊事!你个老不羞,也不怕闪了腰!”
易中海被傻柱这突如其来的怒火吓了一跳,他没想到傻柱会突然出现,更没想到他会如此不给自己面子。
“傻柱,你胡说什么呢!”易中海恼羞成怒,指着傻柱的鼻子骂道,“我和你秦姐说话,关你什么事!你给我滚出去!”
“滚出去?这是我四合院,我凭什么滚出去?”傻柱一步不让,梗着脖子吼道,“倒是你,老东西,你赶紧给我滚,有多远滚多远,别让我再看见你!”
“你......”易中海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傻柱半天说不出话来。
“傻柱,你少说两句!”秦淮茹拉了拉傻柱的衣角,示意他不要再说了。
傻柱一把甩开秦淮茹的手,怒道:“秦淮茹,你到底站哪边的?这老东西想占你便宜,你还帮他说话?”
秦淮茹被傻柱这番话伤到了,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捂着脸跑了出去。
“秦淮茹!”傻柱想追出去,却被易中海拦住。
“傻柱,你给我站住!”易中海怒不可遏地指着傻柱,“你今天要是不给我个交代,我就去厂里告你!”
“告我?你告啊!老子不怕!”傻柱一把抓住易中海的衣领,恶狠狠地说道,“老子今天就替你爹妈教训教训你,让你知道什么叫尊老爱幼!”
说完,傻柱抡起拳头,狠狠地朝易中海脸上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