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比,你咋就不干了呢?”陈若婷焦急地问。
林思安啃完绿豆糕,又灌了口橙汁,慢悠悠地瞎掰:
“还不是那洋鬼子经理,早就看我不顺眼了,天天给我穿小鞋,我才不伺候他呢!”
看陈若婷那急样,林思安心里跟明镜似的。
他话锋一转:“哎,袖玉呢?”
“哼,她啊,借着快生娃的由头,出去撒欢儿花钱去了!”
绰约一提到袖玉就气不打一处来。
“哎呀,没事没事,她快生了嘛,心情好生产也顺利。再说了,我赚的钱不就是给你们花的嘛!”
林思安一副宠妻狂魔的样子,还顺便秀了把恩爱。
逛街嘛,女人的天性,他可不拦着。
而且他对自家女人那是相当大方,月钱给得足足的,每人每月一百大洋,随便花!
这待遇,比中产阶级还滋润呢!
至于袖玉,那更是花钱如流水;
但每月还能有盈余,毕竟大洋的购买力杠杠的!
所以呢,一家子在欢声笑语中继续享受着他们的美好生活~
当然,林思安对那大烟和赌博啊,简直是零容忍!
谁要敢碰,轻了锁地窖,重了直接打包送走,家门都不给进!
绰约看没恶心到袖玉,小嘴儿一嘟,不高兴了。
“林大爷,您接下来有啥打算啊?”
“是不是又要找个洋行继续发光发热?”
“您那洋文溜得,工作经验又丰富,找工作还不是小菜一碟?”
陈若婷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赶紧出主意。
林思安瞥了她一眼,没说话,又悠哉地啃起绿豆糕来,仿佛在享受这份宁静。
陈若婷一看,自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赶紧收敛了点。
但心里那个急啊,组织还指望着林思安这条秘密通道呢,物资情报全靠他啊!
“你急啥?”林思安慢悠悠地说,“我好不容易有个休假,不得好好享受享受?非得急着找工作忙成狗啊?”
林思安这招欲擒故纵玩得溜,就是要拿捏一下陈若婷,让她知道自己的重要性。
“呃...”陈若婷瞬间没词儿了,林思安要休息,她能咋办?
“嘿嘿,林大爷,既然您休息,不如带我们出去逛逛街?”绰约一听要出去玩,眼睛都亮了。
“行嘞!”林思安爽快答应,“这几天就带你们好好逛逛!”
但你猜怎么着?没过几天,林思安还是去了米国佬的洋行应聘。
为啥?因为手下周强和二狗回来报告,说看到他们那俩对头章威和卡恩又勾搭上了!
林思安这家伙,为了防止章威和卡恩再搞啥幺蛾子来对付自己,决定来个先下手为强,直接“咔嚓”了事儿。
但动手前,得先给自己套个虎皮大衣,混进米国佬的美孚洋行。
应聘那叫一个顺利,毕竟约翰逊这个大佬早就对林思安抛过橄榄枝;
直接给他安排了个副经理的高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那种。
不过,约翰逊也说了,得把安丽的重要客户都拉过来,不然这职位就悬了。
“林,你的能力我清楚,好好干,我绝对不会亏待你。”
约翰逊那优雅绅士范儿,比傲慢的卡恩顺眼多了。
“约翰您请放心,有我在,美孚洋行必定红红火火,更上一层楼!”
林思安拍着胸脯保证,那自信满满的样子,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的成功。
近一年的工作经验可不是盖的,林思安在美孚洋行也是如鱼得水,很快就适应了新环境。
接下来嘛,就是对付章威和卡恩的时候了。
夜深人静,万籁俱寂。
林思安的分身摇身一变成了“章威”,悄悄摸进了阜城街三十七号那栋洋楼。
这地方可是大使馆的地盘,治安好得不得了,连小偷都不敢轻易造次。
林思安在这儿还有栋大别墅呢,专门给玛丽安住的。
为啥买这儿?还不是为了将来小鬼子万一打进来,能有个避难所。
租界嘛,小鬼子再横也不敢乱来,洋人会教他们做人。
分身轻松搞定门锁,溜进三楼一户人家。
等第二天一早,“章威”就心事重重地出门了,其实他已经是个冒牌货了。
真章威早被分身收进了空间,领盒饭去了。
接下来,“章威”直奔安丽洋行,进了卡恩的办公室。
只听“砰”的一声枪响,整个洋行都炸了锅。
员工们吓得魂飞魄散,纷纷猜测是不是又有人被暗杀了,毕竟理查德那事儿还历历在目呢。
又是一枪,员工们彻底慌了,四散而逃。
巡警和复兴社的人很快就到了现场,一看死的是个洋人,还是个有头有脸的,这事儿大了!
英使馆那边直接开怼,要求政腐道歉、查案、赔偿,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
官方这边也是头疼不已,谁让杀人的是自己的人呢。
不过还好,分身早有准备。
在章威家里藏了电台、日语密码本和日文信件;
直接给“章威”扣了个通日的帽子,说他是个汉奸,还受命于小鬼子去杀卡恩。
这样一来,锅就甩给了小鬼子,复兴社也成功憋清关系,不至于被千夫所指。
不过呢,戴老板是免不了被光头一顿数落了。
至于手下的特工们也是个个苦瓜脸,加班加点忙个不停,仿佛被骗了几个亿一样。
当然,这群人天天跟被外星人偷走了钱包似的,一脸苦大仇深,从鸡叫忙到鬼叫,这跟咱们林思安没啥关系。
这才是深藏不露的高手,“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
搞定章威那小子和洋鬼子卡恩后,林思安那是彻底放飞自我,心里头的大石头总算落地,毕竟小命要紧嘛!
说起来,民国这地界儿,走错一步都可能掉进坑里,没系统给的金手指和分身术,林思安哪能这么风生水起,活得跟开了挂似的?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呸呸呸,这话还早着呢!
但今儿个,双喜临门,乐呵乐呵!袖玉肚子里的宝贝终于呱呱坠地,还是个带把的小子,林思安一拍大腿,取名“林宝国”,寓意满满。
更绝的是,绰约那丫头又怀上了,跟比赛似的。
袖玉坐月子,绰约和董海棠又挺着肚子,这下可好,林思安得悠着点。
不过还有陈若婷呢,袖玉一卸货,她月子也坐完了。
林思安立马转战温柔乡,每晚那叫一个“乐不思蜀”。
陈若婷,林思安心中的白月光,论长相,她跟董海棠、袖玉不相上下;
但气质这块儿,她拿捏得死死的。
袖玉是美,但少了点味儿;
董海棠高冷,征服了就没劲了;
陈若婷呢,温婉贤淑,有一种书卷气,每次都能让林思安感受到家的温暖,简直是心灵的港湾。
林思安总感慨:“三生才修得来的贤妻啊!”
“老爷,您那米国新洋行混得咋样了?”
晚上作业完,陈若婷强打精神问。
她心里也是累啊,天天这么折腾,土地都快变沙漠了。
以前怎么过来的?大概是年轻气盛,为爱发电吧!
林思安叼着根“高大上”的烟,吞云吐雾,一脸享受:
“新工作嘛,慢慢就上道了,跟以前老东家那儿差不多,轻松加愉快。”
陈若婷一听,眼睛一亮,心想:
这下好了,调动洋船运粮食给周志国那根据地,稳了!
前线战士的肚子就靠咱家老爷了,他做事情就是这点好,百无一失,弹无虚发!
............
复兴社。
行动科例行早会。
\"哇塞,刚收到风声,有人在市场上偷偷摸摸囤了十万大洋的粮食大单,这手笔,不是乱党都难啊!\"
\"现在这堆粮食跟小山似的堆在城里,想挪出去?没船可不行。”
“马车?哈哈,那得多少人马才拉得动,而且路上招摇过市,傻子都看得见!\"
\"所以嘛,水上漂才是正道,船运走起,又快又隐蔽,水里还能玩隐身呢!\"
钱大海大佬发话了:“兄弟们,各大码头给我盯紧了,稽水队全员变身侦探,过路的货船,一艘都不放过,搜它个底朝天!”
不过,不用钱大海提醒,这里特指国产小船,洋人的大游轮他们可不敢动,毕竟现在英法德美跟咱党国是穿一条裤子的。
转头看看报社这边。
陈若婷正在周志国的办公室里,得意洋洋地说她家那位能调动洋行的豪华游轮来运这批“宝藏”粮食。
结果,易恒伟火急火燎地闯进来,脸上写着“大事不妙”。
\"周社,大事不好了!消息好像漏风了,码头上全是狗鼻子特务,江面飘着稽察队的快艇,咱们的‘宝藏’怕是要搁浅了!\"
周志国一听,脸比锅底还黑。
陈若婷也是眉头紧锁,\"这剧情怎么转折得这么快?\"
\"我也不知道啊,咱们收粮那么低调,还分批进行,怎么就被盯上了呢?八成是内部有奸细!\"
易恒伟边说边偷偷瞄着陈若婷那精致的脸蛋。
那香气,差点没忍住化身狼人,心里头那个羡慕嫉妒恨啊,对着林思安暗吼一声:“你小子何德何能!”
\"咱们队伍里有人失踪没?\"周志国一脸严肃。
“好像没有,大家都好好的。”
易恒伟艰难地把视线从陈若婷身上拉回来。
“那就没问题,我相信我的战友们。”周志国语气坚定。“敌人很可能是从外部渠道得到信息,才封锁江岸港口的。”
\"可现在咋整?码头封锁,货出不去了啊!\"易恒伟快哭了。
“别急,咱们智取,总有办法的!”
周志国淡定地拍了拍易恒伟的肩,心里其实也在盘算着怎么把这出“粮食大作战”玩出花样来。
周志国那张脸,简直能拧出水来,愁云密布啊。
船是备好了,可怎么神不知鬼不觉地把粮食弄上船,成了个大难题。
“要不,我回去问问我家老林,看他有啥高招?”
这时,陈若婷站了出来,一脸认真。
“若婷啊,那码头可是复兴社的特务亲自站岗,跟铜墙铁壁似的,货物过江都得脱层皮,你家老林能有啥神通广大的法子?”
易恒伟心里直打鼓,满脸写着“不信”。
但周志国不一样,他是那种不放过一丝希望的人,特别是现在前线战士们正饿着肚子呢。
“今年这旱灾,收成差得跟啥似的,果党那边又卡得死死的,一粒米都不让进红区。咱们这边,粮食都快成金子了。”
周志国叹了口气,接着说,“若婷,这事儿就拜托你了,现在只能指望你家老林了,务必加油啊!”
“嗯,我懂的。”陈若婷感觉自己的责任重大,心里沉甸甸的。
等陈若婷一走,易恒伟就开始在周志国耳边嘀咕:
“社长啊,你说若婷的老公靠谱吗?他毕竟不是我们圈内人,整天跟那些达官贵人打交道,跟果党关系复杂,我怕……”
易恒伟话说得委婉,但意思很明显,就是担心林思安是卧底。
周志国一听,眉头一挑,打断了易恒伟:
“恒伟呀,你自个儿也说了,林思安交的都是京城的大佬,没点本事能混得开?
“再说,他这一年多来,帮了咱们多少忙?捞人、买物资、运货,哪一样不是雪中送炭?
“他要真想举报咱们,咱们早就在力行社的牢里蹲着了。”
易恒伟一听,也是这么个理儿,只能挠挠头,尴尬地笑了。
“恒伟啊,你这思想觉悟,还得再提提裤子跟上啊!”
周志国拍了拍曾一鸣的肩,一脸“恨铁不成钢”。
“说真的,咱们得好好谢谢人家林思安才是。”
周志国话锋一转,语重心长。
这话一出,易恒伟直接懵圈,嘴张得能塞进个鸡蛋。
“哎,我知道你心里那点儿小九九,对陈若婷嘛,那感情深得像海。
“但现在,人家都成家了,你得学着放手,懂不?
公私要分明,别让个人情绪搅了局。”
周志国边说边摇头,一副“带不动”的模样。
易恒伟呢,被训得跟霜打的茄子似的,耷拉着脑袋,心里那叫一个五味杂陈。
周志国心里也犯嘀咕:“这小子,能听进去多少,还真是个未知数啊!”
革命嘛,最忌讳的就是感情用事,不仅影响判断力,还容易被人拿捏,整出幺蛾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