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丽丝的话让我的身心灵全都受到了百万的重击。
紧接着,我看到诺亚开始脱他自己的裤子。
不是吧?!这个诺亚是变态吗?男女通吃?
饭桶,快点救救我,再晚点,我就要被这个变态霍霍了,我可不想我人生的第一次是在这种坏境下,求求你了,快点救我啊。
可是,饭桶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没有回答我。
不会吧,你不会赶在这个时候坏了吧?我要是真的被这个变态那个那个了,我真的不活了,呜呜呜,谁来救救我啊。
此时的诺亚已经光着下身一点点向我逼近,即使被下了药的我已经浑身无力,还是能感觉到那种沁入骨子里的战栗。
诺亚的身体已经与我近在咫尺,如果没有别人的帮助,我用膝盖也能想到我自己的下场,此时的我,无力的闭上了眼睛。
突然,我听到了那声熟悉又亲切的“咔嚓”声。
诺亚直接白眼一翻,晕了过去,整个上身都趴在了我的身上,让我觉得恶心的要命。
旁边的爱丽丝不明所以,连忙放下手上的录像机,扶起晕倒的诺亚。
此时的诺亚双眼翻白,口吐白沫,显然已经不省人事了。
“你对他做了什么?”
爱丽丝面容狰狞的冲着我怒吼。
“我什么都没做,他可能是身体不好,发病了,你要不赶快带他去医院看看,别耽误了。”
我努力解释着,可是爱丽丝明显不会听我的解释。
“看来还是小瞧你了,敢耍花样,看我不弄死你,你的贱命在这里没了都没人知道!”
爱丽丝拿起刚才诺亚威胁我用的匕首,朝着我的胸口就扎了过来。
我吓得连忙闭上眼睛,祈祷饭桶能再用一次雷电击倒她。
果不其然,随着第二声“咔擦”,爱丽丝也倒在了地上。
当所有危机解除的时候,这时候的我只想放声大哭。
“饭桶,帮我解开绳子,看我不打死他们两个。”
随着一阵青烟,四根绑住我的绳子全都齐齐在中间处断开了。
我努力坐起身,想要狠狠的抽这两个变态几巴掌,奈何四肢依然绵软无力,用上全身的力气,也只是将手抬起来又放下,连刀子都握不住。
“shit!shit!气死我了,我就拿他们一点办法都没有吗?”
“目前看来是的。”
“还有你,怎么就不能早点电晕他们,你知道这件事会给我留下多大的心理阴影?呜呜呜,吓死我了。”
直到现在我还心有余悸,一旦饭桶真的在那时候失灵,我现在很有可能成为法制节目的主角,标题我都能想到《被奸杀的顶流明星》。
“饭桶,把录像机毁了吧,尤其是里面的内存卡,千万不能留下。”
“好。”
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后,摄像机连同里面的内存卡,全都变成了一块焦炭。
这时候,我也看到了床头柜上摆放了一个小盒子,盖子是打开的,里面装了很多张录像机的内存卡。
这些大概就是他们刚才说的之前做过的那些坏事,这两个人真是太可恶了,这是害了多少人?
“饭桶,把这些传送回我家去。”
哼,等我回去,我一定要向相关部门举报你们两个变态,这些都是证据。
朝着两个人的脸上,疯狂吐了无数口口水,才算是解了点气。
“好了,饭桶,把我送回国内吧。”
“好的。”
随着饭桶一声清脆的回答,下一秒 ,我出现在了。。。一棵树上。
本就手脚无力,根本站不稳的我,直接从树上掉了下来,刚好掉在了树下一堆老头老太太围坐在一起闲聊的圈子中央。
听到周围都是此起彼伏的惊呼声,我已经不敢抬头看四周了,毕竟,我现在可是赤条条的原始状态,甚至,手脚都还绑着断了半截的绳子。
我想,如果是我看到这种情况,心中都能自动脑补出一万字自带颜色的文字。
猛然间,我想到网络上一个很火的话题,当你光着身子被别人看到,应该捂哪里?
现在,我终于知道这个答案的重要性了,还能捂哪里?
当然是脸了!
我捂着脸,连滚带爬的跑出了人群,根本顾不得什么形象,要是晚了被人偷拍,我的职业生涯就可以结束了。
一身狼狈的跑到了无人的地方,我已经无力的瘫坐在地上,这一天经历的事情,简直要了我半条命。
“饭桶,你怎么回事?你不把我传送回家也就算了,还给我扔人堆里,我连衣服都没穿,活像一个变态一样被人指点,你觉得好吗?”
我真的又有点想哭了,现在的我委屈极了。
“是你自己说要传送回国内,又没有说具体位置,所以是随机的位置啦,这又不能怪我。”
得得得,全是我的错,每次都是这样,气的抓狂也没用。
“好吧,这次给我送到我在华都的家,二楼的卧室,可以吗?”
“没问题。”
转瞬间,我终于到家了。
我趴在卧室松软的纯羊绒地毯上,脱力到连姿势都懒得变,以一种极其扭曲的姿势,一动不动。
我也不知道自己现在应该做些什么,只觉得身心疲惫。
我的手机也被饭桶传送了回来,连同我那一堆破碎的衣服,此时就落在我身体的不远处。
此时手机的屏幕亮了起来,还播放起我的主打歌,“我已经踏上征程,绝不服输,一腔孤勇……”
这歌放在现在听就是格外的好笑,我服了,还有什么不服气的,凭人力和天斗,我大概就是命中注定的孤寡之人,什么金钱,外貌,都是浮云,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我无知无觉的看着那屏幕亮了又暗,暗了又亮,都无所谓了,我现在谁都不想搭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能感觉到药效已经完全褪去了,方才坐起了身,望着外面的天光,已是夜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