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西北又是一阵沉默。
“五年前知道的。”
那个时候,霍怀昌刚刚交权给霍司铭。
霍江南和霍西北,作为霍怀昌的次子和三子,除了拥有鸿宇集团的很小部分股份,和一个无足轻重的职位,其他什么都没有。
霍江南本就是个野心十足的人,自然是对霍老爷子的安排很不满意。
而卢姗同样利益熏心,眼看霍西北不争不抢,逆来顺受,和霍西北大吵了几架后,直接说漏了嘴。
也是那个时候,霍西北才知道卢姗给自己戴了将近二十年的绿帽子。
霍西北一气之下要跟卢姗离婚,但卢姗死活不肯,还威胁霍西北,如果真跟她离婚,她就把她和霍江南的丑事抖出去。
最关键的是,她要告诉霍司楠真相,霍江南才是她真正的父亲。
霍西北为人虽然木讷,但他是真心爱这个女儿,他不希望霍司楠受到伤害,更不想失去唯一的女儿,所以一直隐忍着。
不成想,自己的一时软弱隐忍,铸成如今大错。
霍司铭听了霍西北的一番话,很心疼这个男人。
“三叔,这些年委屈你了。”
霍西北淡然一笑,“没什么好委屈的,你爷爷做的所有决定都是对的。他深知你二叔野心勃勃,人品又不行,也知道卢姗的心思不正,但我又是个不成气候的性子。所以,并不敢分太多股份和权利给你二叔和我。”
“至于楠楠,无论她是你二叔的骨血,还是我的,都无关紧要,只要她是我们霍家的女儿就好。”
霍西北语气平和,他早就看淡一切。
“好,三叔放心,楠楠的身世我不会告诉任何人,她永远都只能是你霍西北的女儿。”
霍司铭语气坚定道。
不只是为了三叔和霍司楠,也是为了霍家二老。
毕竟不是件光彩的事,霍家二老又看重名节,如果让那老两口知道了事情真相,只能是无端添堵罢了。
叔侄二人又聊了些其他的,才回屋去。
此时,霍怡已经陪着霍家二老去休息。
霍西北便带着霍司楠准备回家。
失去了卢姗这个妈,霍司楠看上去比以前乖巧多了。
虽然话少了许多,但更懂得体谅家人,也更听霍西北的话了。
也算因祸得福吧,毕竟那样三观不正的妈,没有也罢。
送走霍西北父子,霍司铭也和苏棠回了水岸兰亭。
因为霍司铭的腿伤,回来的路上是苏棠开的车,到了家门口,也没几步路,霍司铭就没再坐轮椅,自己直接走进门。
“你当心着点,等我扶你。”
苏棠停好车,急急忙忙跟上去。
霍司铭已经迫不及待的打开门,将人一把拉进屋,再用脚勾着门关上,把苏棠摁在自己和门板之间。
“干嘛呀?呜呜呜~”
霍司铭握着女人盈盈细腰,迫不及待低头封住女人的唇瓣。
男人吻的很激烈,恨不能将人揉碎了,一口一口吃下去。
苏棠热情的回应着,浑身越来越烫,脑子越来越迷离。
突然女人捧着霍司铭的头,强迫男人离开,“不行,阿帅,你的腿还没好,不能被压到。”
霍司铭已经箭在弦上,扣住女人的双手,一路向下吻去,“小笨蛋,姿势又不止那一种,今晚你在上面。”
苏棠被吻的意乱情迷,“可是我不会呀!”
“那就就地解决。”
霍司铭已经急到来不及去床上了。
“我不要,阿帅,我不要在门口。”
只隔着一道门,苏棠真怕门外有人被听到。
可她想阻止,又欲罢不能。
身上的衣物已经被退的一干二净,而身后的男人已经出发,带她去冲云霄了。
二人站在玄关处,没多久,门外就传出了天籁之音。
好在这么晚了,没有邻居从门前经过。
酣畅淋漓之后,苏棠扶着玄关处的柜台,双腿直打颤。
男人一身汗津津,从身后环抱住女人,给以力量上的支撑。
男人一张俊脸埋进女人的颈窝,声音充满情欲,“苏苏,你真棒,真好!”
苏棠紧抿着红艳艳的嘴唇,不发一语。
刚刚消耗了她太多体力,现在不想说话。
女人的头发被汗水浸湿,粘在耳鬓。汗水就顺着发尖滴答滴答掉落在女人白皙性感的锁骨上,明亮的灯光下,汗滴晶莹剔透。
霍司铭情不自禁伸出舌头去舔舐,有点咸,有点甜。
温热的舌尖划过女人的锁骨时,苏棠肩膀微微抖动,她就是这么不争气的很容易被挑逗。
霍司铭刚刚偃旗息鼓的老二,被女人这么一抖,又雄赳赳,气昂昂起来。
“苏苏,我们再来一次,你刚刚说你不会在上面,我现在教你。”
说着,男人的吻又密密麻麻的袭来。
“不要,阿帅,我不行了!”
苏棠抗拒,但人已经被霍司铭腾空抱起,走向卧室。
又是一场酣畅淋漓。
这次苏棠的腿更软了。
原来攻和受的区别这么大,以前都是霍司铭出力,她只知道坐享其成,今天自己出了一回力,不得不说,做男人可真是累啊!
“阿帅,以后我都不要在上面。”
苏棠迷迷糊糊的说着,眼皮子已经不听使唤的合到了一起,她太累了,要睡了。
这两天霍司铭和苏棠的确是够折腾的,身心俱疲。
霍司铭从苏棠后面将女人搂进怀里,找了一个舒适的姿势,也沉沉睡去。
早上刘姐过来时,二人还没醒。
刘姐一开门,就被眼前一地的衣物吓了一跳。
好在刘姐也是个过来人,一看就知道是咋回事。
默默将二人的衣服捡起来,扔进洗衣机里洗了。
边捡嘴里边嘀咕,“这昨晚得多激烈,瞧这衣服,扔一地。”
这一觉,二人睡到日上三竿。
刘姐做好了早饭也不敢叫,直到九点,霍司铭才先于苏棠醒来。
这一觉霍司铭睡得清清爽爽,偏头看向身侧,苏棠搂着他的胳膊,卷曲着身体,靠着他,睡相恬静淡雅。
怕吵醒女人,霍司铭小心翼翼抽出胳膊,起身,去了浴室。
霍司铭是想冲个澡,但两只膝盖裹着跟粽子似的,只能洗洗头,简单用湿毛巾擦擦身子。
毛巾经过胸前,两道通红的鳞子印在胸口,一回头照镜子,后背也有。
霍司铭邪恶笑道:“这小妮子,还挺野蛮。”
“啪嗒”
浴室门开了,苏棠半睡不醒的走进来。
本来是被尿憋醒了,一进浴室看见一个光不出溜的男人,眼睛瞬间闪亮,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