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谦的声音在公堂上回荡,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命令:“你叫什么名字?何方人士作何营生?到幽州何干?给我从实招来。”他试图在狄仁杰面前重新树立自己的权威。
然而,狄仁杰只是微微一笑,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玩味。
他的声音平静而有力:“在下姓狄,名人杰,并州人氏,官同凤阁莺台平章事加黜置使,兼幽州大都督,奉旨钦差,提调幽州一切军政要务。”
这一刻,是狄仁杰扮猪吃老虎的经典名场面。
他的话语如同一记重锤,直接击中方谦的心脏。
在狄仁杰这一通花式曝光后,方谦被惊得直接说不出话,他的脸上满是不可思议,完全没有了之前的嚣张气焰。
而堂上的众人,也都被这突如其来的转折惊得鸦雀无声。他们的目光在狄仁杰和方谦之间来回游移,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狄仁杰站在那里,他的身影显得格外高大。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一种从容不迫的光芒,仿佛在说:“现在,你们知道我是谁了。”
方谦的脸色变得苍白,他的嘴唇微微颤抖,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什么也没说出来。他知道,自己已经失去了对局势的控制。
而堂上的其他人,包括小胡子在内,都感到了一种深深的恐惧。他们知道,狄仁杰的出现,将会彻底改变幽州的一切。
方谦的心中充满了后悔,他刚才还差点下令将狄仁杰拉出去打屁股,而现在,他恨不得时光倒流,收回自己的举动。
他的肠子都悔青了,额头上不禁冒出了冷汗。
不过,方谦既然能做到一州刺史,封疆大吏,自然也不是等闲之辈。
他很快从短暂的慌乱中恢复过来,他的呼吸逐渐平缓,眼神也变得坚定。他决定要再做一次努力,试图挽回自己的颜面和权威。
方谦清了清嗓子,强装镇定地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但仍然试图保持威严:“大胆刁民,竟敢冒充钦差,真是罪不容诛。你说你是狄大人,有何凭证?”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怀疑,似乎想要找到狄仁杰话语中的破绽。
狄仁杰看着方谦的表演,他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淡淡的微笑。
他知道,方谦这是在垂死挣扎,试图通过质疑他的身份来逃避责任。
狄仁杰不慌不忙地朝身旁的虎敬晖打了个眼色。
虎敬晖立马会意,从怀中取出一份金黄色的圣旨,缓缓展开,声音平静而有力:“这是皇上亲笔所书的圣旨,上面有御印为证。方刺史,你可要看清楚了。”
方谦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看着那份圣旨,心中的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了。
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任何退路,只能接受现实。
堂上的众人也都被这突如其来的证据惊得目瞪口呆,他们看着狄仁杰手中的圣旨,心中的震惊无以言表。
虎敬晖站在公堂之上,他的眼神坚定,动作有力。他高举着金黄色的圣旨,大喝道:“幽州刺史方谦接旨!”他的声音在公堂内回荡,每一个字都充满了威严。
“幽州刺史何在?见圣旨为何不跪?”虎敬晖的声音如同雷霆,让整个公堂为之一震。
“臣在。”方谦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他的身体也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被虎敬晖这么一喊,他顿时慌乱不堪,再也没有了先前的淡定从容。
方谦做梦也没有想到,他的手下这次竟然给他抓了一个他无法招惹的“爹”回来。
这种感觉比打团时钟馗勾了坦克还要恶心,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和绝望。
此刻,方谦犹如被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寒意直透心底。他的脸色苍白,额头上冒出了冷汗,他的心中充满了后悔和恐惧。
而武则天的圣旨,更是让方谦感到雪上加霜。
圣旨不仅加封狄仁杰为处置使兼幽州大都督,而且还赋予了他便于行事之权,所至之处如同皇帝亲临。
这意味着狄仁杰在幽州拥有绝对的权力,可以随意处置一切事务。
方谦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他的身体微微颤抖,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任何退路,只能接受现实。
堂上的众人也都被这突如其来的转折惊得目瞪口呆,他们看着狄仁杰手中的圣旨,心中的震惊无以言表。
待虎敬晖宣读完圣旨,原本飞扬跋扈、趾高气扬的方谦,仿佛瞬间变成了一只温顺的绵羊。
他的脸色苍白,眼中闪烁着恐惧,再也不敢有任何的嚣张和放肆。
狄仁杰冷冷地注视着方谦,心中暗自思量着这个曾经自以为是的刺史如今的狼狈模样。
旁边的虎敬晖不耐烦地说道:“怎么?还不相信,要自己看看吗?”
方谦的声音颤抖,满脸慌乱:“卑职不敢,卑职不知狄大人驾到,狂言造次,望大人恕罪。”他低下头,试图掩饰内心的恐惧。
“哼!方大人威风啊,自进公堂以来,何曾问起过狄某的姓名?”狄仁杰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讽刺,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不屑。
“大人恕罪,卑职罪该万死。”方谦的声音中充满了懊悔,他知道自己已经无路可退,只能低头认错。
此时的公堂内,气氛变得异常紧张。方谦的态度变化让在场的众人都感到震惊,他们看着这位曾经的刺史,如今却在狄仁杰面前显得如此卑微。
狄仁杰微微一笑,心中暗自满意。他知道,自己不仅揭露了方谦的虚伪,也为那些被压迫的百姓讨回了公道。
狄仁杰望着方谦,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厌恶。
“罢了,前倨而后恭,思之令人发笑,起来吧。”他的声音平静而有力,表现出一种宰相肚里能撑船的大度。
谦方如释重,他负缓缓站起身,心中对方谦的宽容感到既惊讶又感激。狄仁杰只是简单地数落了几句,便没再过多为难,这让方谦感到了一丝侥幸。
但一旁的虎敬晖却没有那么好说话。
他的眼神锐利如刀,当着众官兵的面就直接质问方谦:“殴打钦差罪该如何?”他的声音在公堂内回荡,每一个字都充满了威严。
“罪该,凌迟处死,夷灭三族。”方谦的声音支支吾吾,他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他知道自己的罪行严重,心中充满了恐惧。
“好!”虎敬晖的声音冰冷,他的目光紧紧地锁定方谦。
方谦和敬晖虽皆为虎朝四廷品官员,二人但同品不秩同。
千牛卫皇是家卫帅,乃是皇帝的脸面,而打了千牛卫,就也意味着打了皇帝的脸。
这下胡小子算是摊上大事了,他的脸色间瞬变得苍白,身体微微颤抖。
狄仁站杰在一旁,他的眼中过闪一丝深思。
知道,这他件事不会轻易结束,它将会引发一系列连锁反应。但他也明白正,义必须得到伸张,论无代价如何。
狄仁杰的目光如炬,他的声音在公堂内回荡:“你殴打钦差虽是死罪,但不知者不怪,尚可开脱。”他的话锋一转,语气变得严厉,“然而横行霸道,欺压百姓,草菅人命,却是罪罪不可赦。”
方谦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他的身体微微颤抖。他知道狄仁杰的话是对他说的,他不敢有丝毫的反驳。
狄仁杰丝毫不理会跪趴在地、浑身颤抖的小胡子,他扭头对方谦施压:“方大人,此贼不死,不足以平民愤。”他的声音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方谦自然不敢明目张胆地包庇手下,他知道狄仁杰的权威不容挑战。因此,他当即下令将小胡子拿下,收押狱中,宣称明日午时明正典刑。
方谦表面上顺从了狄仁杰和虎敬晖的意思,他的动作恭敬,语气谦卑,但眼中却闪过一丝狡黠。
他心中暗自得意,以为只要先将小胡子收押狱中,狄仁杰和虎敬晖就不会再深究,计划着在明日行刑时用死囚替换,以瞒天过海的方式救出小胡子。
然而,他的这点小伎俩怎么能瞒得过狄仁杰敏锐的洞察力。狄仁杰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冷笑,他不动声色地朝着虎敬晖使了个眼神。
心领神会的虎敬晖立刻采取了行动,他的声音在公堂上响起,叫住了被拖走的小胡子:“将军,将军饶命啊!”
“哼,这点小事就不劳方大人动手了。”虎敬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
“将军,将军饶命啊!”小胡子的声音中充满了绝望,他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
“刚刚我还说过,等到了时候别怪爷爷的刀快。”虎敬晖的声音冰冷,他的目光紧紧地锁定小胡子。
“饶命啊,饶命啊。”小胡子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哀求。
“望将军息怒啊,这公堂之上,似乎不便动刀吧。”方谦试图阻止虎敬晖的行动,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焦急。
接下来,到底狄仁杰会如何处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