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你那天是不是喝白酒了?”高浩然转移话题。
宁雪艳点头,“嗯,喝了,在坟山时,侯果果递给我半杯白酒,是不是有问题?”
“是的,那里面掺了药,才使你全身酸软无力,头昏眼晕,最后昏迷。”
“是我的错,我就是个蠢的,不该相信她们的,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我就不该掉易轻心,不该相信他们任何一个的。”宁雪艳追悔莫及,还好,还好,有他。
“不是你的错,雪艳,有些人就是魔鬼!”高浩然不想雪艳责怪自己。
“是呀,我该明白的,娘走了,我也就没有家了。”宁雪艳情绪低落。
“不会的,你还有……玲玲。”高浩然本来想说还有他的,但又怕唐突了,只得搬去宁玲玲。
“对了,玲玲呢?后来我听到了我娘的声音,玲玲也听到了吧。还有那个人怎么突然下跪了,怎么回事呀?”宁雪艳不相信死而复生,也不相信有鬼。
高浩然有些不好意思,他扮演的可是‘未来岳母’,绕不过只得实话实说:“玲玲昨晚陪着你,现在上学去了。那个,雪艳,对不起,是我模仿了伯母的声音,当时情况紧急,我想着冒然现身,院子里一堆人盯着,我怕到时候不好解释……”
“不用道歉,你又一次救了我,我感激你都来不及,你几次三番于危难时刻救了我,我……我真是无以回报。”宁雪艳真的非常庆幸,那糟糕的事没有发生。
“那就以身相许吧!”高浩然冲口而出,然后两人都静止了。
“咳咳,我……”高浩然窘迫地搓着手,不敢抬头。
宁雪艳直视着高浩然问道:“你认真的吗?如果你没有妻子,愿意明媒正娶的话,我同意!”经历过最绝望的时刻,想死那刻,她最后悔的是没有把握住,触手可及的幸福。现在再次有机会,她不想错失,女人勇敢主动点也没什么。
“啊?!真的,我没有妻子,你说真的,你真的同意?一直都没有……”高浩然语无伦次,他有些管不住自己的舌头。
呼,他站起来深呼吸再深呼吸,然后蹲在床边,真挚地说:“雪艳,对不起,是我没有表达清楚。我一直爱慕你,一直想要求娶你,可我自卑呀,我今年已经四十九岁,没有成过亲。大你不少,你还这么漂亮,我怕你嫌弃,我开不了口。
我的家人都已离世,如今只有一个徒儿。我有些存款,还有我在县城开了一家武馆,到时带你去看看。
我乡下的房子较简陋,但风景很好。你可能住不习惯,但没关系,我在县城买了房子的,要是你愿意的话,我们成亲后就住新房里,怎么装修布置,你说了算,存折也全交给你……”
“你会武?还带了徒弟?”宁雪艳这关注点也是绝了,现实生活没接触过嘛。
而高浩然其他情况,家业什么的她并不关注,不是家外有家就行。再爱一个人,也不能当‘小三’。
“对,那个男人突然下跪是我用石子击到他的膝盖关节。我徒儿,你见过的,女孩子,十四岁。”高浩然怕宁雪艳误会,又忙说:“那女孩你见过的,她叫宋听南,是你认识的宋言初义女。”
“阿火,你叫我?宁雪艳,你醒来了。”宋言初刚好提着早餐,敲门进来。
“你们认识?”宁雪艳对宋言初是熟悉的,去他的小洋楼送过几次餐。
“对,我是阿火,哦,就是高浩然的好兄弟,也是他拜托我多照看你。宁雪艳,你是不知道,我这兄弟对你可是一片真心,早很久以前就关注着你了。
他呀,人不在市里,我家电话都要被他打爆了,问的都是你的情况。来了这边,就专门守着你,特别是这段时间,干脆守在这边了,你没少‘巧遇’他吧!
哈哈哈……他呀,就是不会表达呀,你一不理他,他就六神无主,只知道傻傻地跟着你,也不知道自己哪里错了。”宋言初帮着高浩然说话,“宁雪艳,阿火一直没有成婚,直到遇上你,才动了凡心。不过,你放心,他没有成亲,不是有什么不良嗜好,那完全是被耽误了。你可以去打听打听,他高浩然是名革命英雄,在我们县城那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别说了,阿初!”高浩然不愿听人吹捧,虽然是事实。
宋言初知趣,放下早餐就出了病房,把空间留给这对‘新人’互诉衷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