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浩然一路飞奔过去,宁家门口前还有些鞭炮在冒烟,看来刚从山上回来,应该没来迟吧?
他丝毫不敢停歇,一个弹跳上了屋顶,猫着腰搜寻着宁雪艳的踪迹。
“啊?你谁呀?怎么进来的?”宁雪艳喝斥着,看着眼前陌生的男人,她头有点晕,还有些想吐,可能是这几天没有休息好吧,她不想与陌生男人处一屋,想转身走出这间房子。
这是大弟这边的房子,在坟山时,侯果果递给她半杯白酒,说是大家都得陪娘最后喝一次,她心里正伤心,就接过来喝了。
回来路上,走路都没劲,是宁天宝扶着下山的,然后又让她在侄儿屋里歇歇。
对宁天宝她也没有想着提防什么,相差不过一两岁,有一起长大的情份,而且宁天宝结亲用的还是她的彩礼钱呢。
宁雪艳只想离这个男人远远的,可头晕眼花了,而且使不上劲。看着那个男人一步步逼近,她大声叫着:“走开,出去!”可发出的声音却像猫叫,这是怎么回事?
这屋里除了桌子就是一张床,宁雪艳步步后退。她趁机用身体去撞桌子,希望发出一些声音,引起屋外人的注意,可桌子发出的‘吱吱’声太小了。
猪头看着却哈哈哈大笑,“老婆,你想听‘响’么,我帮你呀,瞧你,比我还急呀!”说着痞里痞气地摇着床,挑逗地看着宁雪艳。
“谁是你老婆,嘴巴放干净点!”宁雪艳被羞得满脸通红,她毕竟成婚几年,自然是懂猪头的意思。
猪头步步逼近,“你这女人还真是漂亮呀,她们没有说错,听说这身子还没有生过娃娃,我真是好福气呀!
来来,先亲一个,咱们来个‘先上车后补票’。你也别害羞,独守空房也怪寂寞的吧?放心,屋外的人谁也不会进来的,哥哥我会好好疼你的。哈哈哈……”看着面前的半老徐娘,风姿绰约,那个猪头一脸色痞样凑过来了。
宁雪艳还不明白那就是傻子了,这都是她娘家做的局呀,专门针对她的,要不然,怎么没一个人进来呢?
宁雪艳悲愤欲绝,她这是什么命呀,前面被狼咬了一口,现在又要被猪啃,而造成这一切的全是她的至亲。
看着逼近的猜头,宁雪艳再也忍不住了,一阵反胃,“呕”的一声吐了。
猪头男忙后退了一步,等反应过来,扬起了蒲扇手要抽宁雪艳,“臭娘们,你这两手货,居然嫌弃老子,看老子不打死你。”
宁雪艳手舞足蹈的挡开,口中条件反射地喊着:“妈,妈!快来!”
猪头停顿了一下,他知道这家老太太上山不久,忍不住四周张望,然后大骂:“臭婊子,你敢吓我了!告诉你,就是你亲娘变成鬼来了,老子也不怕!她一个死老太婆,病了那么久,精气神全没了,做鬼也是个不利索的。”
猪头话音刚落,房间内突然响起宁母的声音:“是……么?老婆子我……刚走,你们就欺负我女儿?找死么……呜呜呜……先给我艳儿跪下道歉,再跟我一起上路吧!”
宁雪艳看着猪头‘呯呯’地双膝着地,正对着她,发出惨叫声,那清脆声,膝盖骨只怕都粉碎了。
“啊啊啊,来人啊,救命啊!有鬼啊……有鬼啊!”他连滚带爬往门外爬出。
房门打开,宁雪艳看到院子里原来有不少人,宁天宝夫妇、宁天齐夫妇,侄儿们,还有侯果果与马小兰的娘家人,复三要坐两桌的人全在呀,也是等着‘抓奸’的人。